“就你和这两个孩子?”那唐兵问。
他不敢回应,也不知怎么回应。有的只是仇恨。他相信他的那一群族人已死了,不然不会不阻挡他,让他追来。
“孩子可以留下,但你必须死。”
说话的唐兵正是北辰寒江。
那彪悍的父亲道:“我可以死,但请你善待我这两个孩子,他们毕竟还没有车轮高。”
“可以,我会尊重你们草原蛮族的规则,不杀,但你,必须死。”
对方倒也坦然,只要两个孩子安全,倒没有后顾之忧。
“可以不用你动手,我自刎以谢你对这两个孩子的不杀之恩。”
“你死了,又怎知我对两孩子不下手。”
“凭我的感觉,因为我看到了一双清澈的眼睛。”
“好吧,我答应你,你还有什么要求?”
“没有了,这就死。”
哗,刀锋一转,一刀抹向自己的脖子。
刀,掉了。
掉了,人却还活着,只是地上多了只断手。
拥有那双清澈眼睛的北辰寒江说:“你现在可以走了,我不会杀死你们三人中的任何一个。”
“为什么?”
“因为,”他用刀尖挑起了那只用草编的蚂蚱,和一块包奶酪的布条。
“那为什么又要斩断我的手?”
“因为这只手能握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