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有宝物呀,你表姐给的宝物,不然这些守卫怎么一下子全被你打倒。”
口气好满,好霸道,好像他北辰映雪真的有宝物,且那宝物就是她家的。
不由分说,拉起他儿子硬塞到到北辰映雪脚面前,让他给看。
这么脸厚?
北辰映雪都服了,想到昔日她刻薄的言语,恨道,也不看看你当时的那个泼妇样,就这还敢大大咧咧?
脸厚,真是脸厚。当即他就毫不客气地损她:“你也不想想往日是怎么挖苦我的,还有脸来求我,你这脸是城墙做的吗。”
胖大婶怔住了,脸扑的一经。但为儿心切,也不顾脸面了,再次求道:“我求你了,我儿子真的两年都没晋级了,求求你、求求你。”
连连作揖。见北辰映雪仍然无动于衷,竟“扑通”一声跪下,抱着北辰映雪的腿就“呯呯呯”的叩起响头来。
叩,那可是真响啊,真真切切。
“这,这不折杀我吗?”北辰映雪气得脸都绿了,转身就走。
……
胖大婶勃然大怒,一头站起,展现出她往日的刁钻和刻薄,“不帮就不帮嘛,怎么着,你以为我真的求你?也不撒泡尿照照,看你现在是个什么样子。别以为有你表姐帮你,你就不得了,就上天了,告诉你,老娘我今天让你帮定了,那也是你的荣幸,这事,没得商量。”
呵,还商量?
气愤间,胖大婶竟然一把拉起儿子,大明大放地往北辰映雪家里走,看来她这是赖都要赖到他北辰映雪家了。
“有本事不帮,看我不把你家骂个底朝天。”
恶妇、小人。
北辰映雪气得直骂,但是又没有办法,毕竟邻居就是邻居,总不至于翻脸吧,若翻脸了,那日后母亲的日子怎么过,总不至于自己天天呆在家照看母亲,防止她来骂街吧。
这时人群中一些人的风凉话也来了,“看到没有,我说这小子不是个东西吧,怎么样,是不是碰的一鼻子的灰。”
更有甚者,直接否定:“我说你们这些人呀,他不就是碰巧指点了两句,再加上走点狗屎运,歪打正着,你们以为他真有什么宝物,屁。”
哦,这下人们对北辰映雪指指点点、指桑骂槐,都在心里呸他:“呸,你这死狗扶不上墙的东西,你表姐就是有宝物给你,你也消受不起,成不了气候。”
愤愤不平,纷纷咒北辰映雪早死,“祸害,祸害,你怎么不早点死呢。”
嘴上这样骂着,其实心里都多长了个心眼,所以话语还不像往日那么毒辣,生怕这废物真的有了他表姐的宝物相助,那可就真的后悔莫及。
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越吃不到越酸。
……
北辰映雪搀扶着黑剁头回家了,而那七个守卫也相互搀扶着跟在后面。跟到院门时,他们就不敢再进去了,生怕那暗器又来。
一个个不服地相互问:“你看清了吗,那是什么暗器?”
一个个又不得不服地说:“唉,估计不会是暗器,绝对是仙法。”
“仙法,就是仙法,他有他表姐帮忙,他表姐可是仙女呀,今天是端午节,她表姐刚刚来过。”
“不对呀,听说刚刚来过的是个绿衣绿剑绿纱巾的,不是他表姐。”
“你眼拙呀,不是他表姐,难不成不是他表姐的侍身丫环。”
哟,这一想,纷纷服气。
实力,这就是实力,修仙世界,以实力说话。
看着北辰映雪进了院子,不得不哀求:“您进去看一眼就走哟,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公务在身。”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北辰映雪理都懒理他们,径直往院子里走,心中直操心着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