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险,好险。
若不是自已觉着异样,赶紧避让,只怕这一刀已让自已见了阎王。
惊骇,四下张望,却不见那刀的来处。
正惶惶,又一刀劈来,却是从空中那军魂中劈来。
分明是有人借着军魂,隔空劈了这一刀。
这一刀,气壮山河,如神彩划过天际,无边无际。
猛一见,北辰过江不由得面显惶恐。
再一看,那军魂之上,开始绽显一个人脸。
慢慢的,人脸越显越显,却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儒将。
这儒将一显脸,北辰寒江就吃了一惊。
他没想到这人这么快,竟然随着他身影也来到了河西军营寨。
那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日还与自已大战一场的河西军大帅——安思顺。
北辰寒江懂得,这虽是安思顺,但显然他还没有到达这营帐,只是隔着老远感到了危机,以自已的神力分身到此。
可怕他安思顺的元神已死了,不然就真的能借着这军魂分身出一个来。
即使这样,也表明安思顺离此不远。
北辰寒江不敢恋战,他知道,以安思顺的功力,自已此时还不是对手。
对方是曾经的元婴期,纵然元神毁了,元婴没了,功法退步到了结丹期,但是,也比自已这个刚刚站上结丹期的人功力稳固,自已当然不是对手。
不可恋战。
却不得不战。
因为,他看到了一个人影自帐外冲来,快马加鞭间横枪立马,正是安思顺。
好快,方才还感觉他离的很远,不想居然,骤然而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