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她疯了一样上前,一把封住北辰寒江的领口,将他提了起来。
北辰寒江事后怎么也不明白,这一刻,她零度哪来的这么大的劲。
他惶恐了,害怕了,不敢相信了,乱了分寸了。
零度啪的一声将他摔的好远,令北辰寒江这一辈子都不能忘记,这就是他的昔日情人的能耐,为母则刚。
“他是你北辰寒江的种,是你这个不长眼睛的东西,亲自杀了自已的种。”
零度声嘶力竭,竭嘶底里!
北辰寒江倒了,倒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了。
突然他大声地吼叫起来:“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我的!”
零度咬住嘴唇,半天不吭气,最终却吭了大气:“不是你的,他会是谁的。”
北辰寒江不服:“我走时你并没有怀孕!”
“我怀孕还要告诉你吗?!”
“你……”
“你什么,待我想告诉你北辰寒江这个狗东西时,你已逃的无影无踪了,难道我要赖到你家对你们家说,我怀了你的孩子,我要生在你们家。”
呜呜的,零度大哭。
哭得几欲蹲下身子,越蹲越低,终于瘫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