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得柱以为凭自己白岩城大将军的身份会受到李恪的接见,但当他面对裴行敛和薛仁贵两员小将时,他心中愤怒不已,特别的看到两人骑在马上,居高临下的用睨视的表情看向自己时,高得柱的心里差点生出想率领大军回城继续跟唐军作战想法。
但看到自己的十多万大军已经进了唐军设下的战俘营,他也就忍住了自己的愤怒,向两人行礼道,“白岩城主将高得柱参见将军――”他行礼,他身边的高丽诸将也行礼道,“参见将军――”“高将军,城内还有驻军吗?”
裴行敛笑着问道。
“没有了――”高得柱简短的答道,他认为眼前的两人侮辱了自己,便开口大声说道,“不知本将军何时能够见到北王殿下?”
“恩?”
薛仁贵冷冷的道,“你见不到北王殿下的――”“将军什么意思?”
高得柱一惊,心中突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冷冷的目视着眼前的唐军将领。
“高将军,你是否还记得殿下刚到白岩城时,让蓝东将军传到的话?”
裴行敛笑着问道。
“什么话?”
高得柱有些不解的问道。
“杀俘――屠城――”薛仁贵一字一句的说道。
“什么?
――――”高得柱被震住了,他不敢相信薛仁贵口中的这四个字。
而他身边的高丽将领们则是不由的后退,有的人已经开始发抖,身体不由的打颤,他们都将目光聚集在了高得柱身上。
“蓝东将军,你们可以进城了――”裴行敛向一旁的蓝东命令道。
“诺――”蓝东冷冷的答道。
随即,他又对突厥精骑命令道,“勇士们,杀进城――屠城――”“杀――”说完,他第一个拔刀冲向了白岩城。
“杀――”两万的突厥精骑兴奋的跟随在他的身后冲进了白岩城。
“你们――你们――北王答应过本将军,会很优待俘虏,会善待城中百姓――”高得柱气急败坏的说道,“你们,你们尽然擅自做主,我要亲自觐见北王殿下,向他说明情况――”说完,他就要向唐军的营地走去。
可是,他没走几步,就听说身后的惨叫声此起彼伏。
他回头,发现跟随自己出城的诸将不断的倒在了唐军的弓箭之下。
“高将军,我说过你见不到殿下――”裴行敛淡淡的笑道,缓缓的拔出了自己腰间的佩刀,“我不想动手,将军还是自己来吧――”说完,将佩刀仍在了高得柱身前,“铛――”的一声,裴行敛的精钢佩刀插在了高得柱眼前的地上。
“难道――这是北王的意思?”
高得柱缓缓的抬头,目光尽是悲愤和悔恨之意。
他似乎明白了这次投降背后所付出的真正的代价。
裴行敛和薛仁贵都没有说话,显然的默认了高得柱的话。
“果然――哈哈――果然――哈哈――”高得柱自言自语的大笑道,“魔鬼的承诺――谁会新魔鬼的承诺呢?
也罢――就让我跟白岩城共存亡吧――”说完,拿起裴行敛的战刀,在自己的脖颈处一划,鲜血喷涌而出,身体倒在了地上。
“我要进城了,俘虏就交给你了――”裴行敛说完,催马冲向了白岩城。
薛仁贵则是缓缓的向战俘营走去。
战俘营里,高丽俘虏已经被集中早了一起。
早已用绳子将他们绑住,让他们站在答应的前面,十万人,黑压压的,就像十万棵木桩。
薛仁贵走到门口,向守门的卫兵问道,“准备好了吗?”
“将军,准备妥当――”守门的卫士说道。
“准备吧――”薛仁贵说完,离开了骑马离开。
守门的卫士吹响了号角,就见大营四周出现了拿着点燃的火把的数百骑兵,他们将火把扔进了大营。
顿时,营中大火熊熊。
十万高丽俘虏成了火中的羔羊,任由大火将他们吞噬。
战俘营早就放了浸有火油的材火,燃起来的干草火势很旺,高丽守卒只能被活活的烧死。
同样,白岩城里也是喊杀声不断。
有了突厥精骑这样也蛮的屠城机器,白岩城城了修罗场和地狱。
除了斩杀城内的男性之外,女性则成了突厥人的羔羊,任由他们骑在她们的身上发泄自己心中的怒火。
不少女子忍受了不少被多人骑而自杀身亡,但多半女子成了突厥精骑除骑马之外的骑物。
他们发泄着自己的愤怒,享受着女孩子惨叫时感觉!夜幕时分,白岩城的喊杀声才结束。
李恪正在大帐中跟裴行敛和薛仁贵等主将商议接下来的战况。
这时,蓝东大步走进了大帐。
“参见殿下――”他向李恪施礼道。
“白城清理完毕了吗?”
李恪问道。
“城内人渣全部清理完毕――”蓝东回答道。
“恩――”李恪点头道,让蓝东就坐,继续跟众人商议军情。
这时,就听见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打断了众人的谈话。
就听见沉重的脚步声响起,大帐的门帘被掀开。
一名鹰卫的百夫长大步走进大帐,向李恪汇报道,“殿下,长安急报――”“说――”李恪说道,他清楚百夫长的口传,身上根本没有信件。
“太子伙同兵部尚书、东宫六率和少数大臣造反,已经被皇上擒获――”百夫长冷冷的说道,“皇上病危――”百夫长继续说道,“病情难以确定――”“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