禄东赞回到自己的军营,营中主将虽然不敢对禄东赞说什么,但心里总觉得禄东赞出师为战未免堕了自己大军的威风可是禄东赞只是淡淡一笑,他清楚大家心里的想法,大家都憋了这么久,为的就跟攻下凉州城,为十五万吐蕃勇士报仇等到诸将离开大帐,只有桑熊一个人留在大帐中“大相,这次你为什么还要答应李恪的退兵要求呢?”
桑熊不像其他的将领不敢正面询问禄东赞,他在吐蕃地位跟禄东赞基本相当,自然不怵禄东赞的权势,就直接询问“桑熊将军,你认为吐蕃精骑比唐军黑甲铁骑厉害吗?”
禄东赞问道“那是自然”桑熊不暇思索的说道“那为什么吐蕃骑兵对上唐军的黑甲骑兵还是输了呢?”
禄东赞质问道“这个――”桑熊也不好回答,毕竟六万干掉了十五万吐蕃骑兵,这是事实,不容他狡辩“那是因为我们输在气势上,我们输在了心理上”禄东赞一字一句的说道,话到这里,他又想去了哲羽鬼面骑在凤凰岭那义务往前的厮杀,那股狠劲和舍我其谁的气势“……”“大唐很强大,虽然我们战胜过它,还歼灭了十二万大唐精锐,但大唐的强大已经深深的扎根在我们将士们的心里,这才是遇到黑甲骑兵比我们人数少很多之后战败的理由所以,想要真正的打败唐军,我们的士兵就必须要舍弃大唐强大这种长久以来扎根在心里的包袱,而唯一能够舍弃的办法就是堂堂正正的在凉州城下击败黑甲精骑”禄东赞冷静的分析道“所以,你才退让,才会答应李恪的退兵要求?”
桑熊问道“李恪身为大唐北王,誉满天下,他岂能失言?”
禄东赞淡淡的说道,“等到他没理由的时候,他会派出自己的黑甲精骑,那时候就是我们吐蕃骑兵给自己正名的时候”“好,那我们三天之后再战”桑熊信心满满的说道又是三天过去这天,凉州城唐军已经充分的做好了防守的准备,他们将大石块被运上了城墙,放在自己是身后,又将数千瓷罐里的火油也运上了城墙,齐齐的码在石料的后面,三百家床弩也被李恪安排在了凉州城上李恪在凉州城远远望见吐蕃大军气势汹汹的而来,出了携带攻城工具的步卒,其他的士兵依然的骑在战马上但今天的人数比上次要多,今天有四万吐蕃精骑,四万吐谷浑骑兵,还有一万吐谷浑步卒和一万跟李恪黑甲精骑决战的吐蕃精锐骑兵凉州城墙上,除了一万的守城步卒,就没有其他的士兵还有一万守城步卒正在军营训练中,他们的李恪将辎重兵加以甄选和改编的,是守城的预备队其中,这里面还有部分从鬼面骑淘汰下来的罪犯所以,这一番预备队只要训练成军,也绝对是一直精锐之师吐蕃大军摆好阵型,迟木河就率领一万精骑前来凉州城下叫阵可是,他依旧像上次那样等了两个时辰,也没见大唐的一个骑兵的影子白天的残阳之下,虽然是十月的天气,不是很炎热,但也的人困马乏禄东赞在中军的位置看到这一切,顿时脸色铁青,他想到李恪有使计玩了他“准备攻城――”禄东赞命令道可这时,就见凉州城上有了动静,就见李恪一身黑色王袍出现在城楼上“让大相上前说话”李恪淡淡的笑道迟木河将李恪的话传到给禄东赞,就见禄东赞缓缓骑马来到了凉州城下“殿下,你身为大唐北王,这样出尔反尔,岂不召天下人耻笑和唾骂?”
禄东赞见面就打骂李恪道“大相,本王不会遭天下人耻笑和唾骂,只会遭你们吐蕃人的咒骂”李恪淡淡的笑道,“理由本王不说,你自然也很清楚”“哼――今日之耻,他日攻破凉州城,我一定会如数奉还”禄东赞狠狠的道现在,他终于清楚,这几次的派遣使者,李恪只不过是在玩他,他很气氛,很恼怒,很又很自责,但他还是忍住了胸中能够口气,他不想让李恪看到他的情绪波动可是,李恪却又笑道,“大相,咱能不这样吗?
兵者国之大事,存亡之道,岂能儿戏呼?
你亲帅三十万大军前来攻打凉州城,怎么还会这么亲率,这么相信本王的话呢?
我们可都是为了胜利而不择手段,今天的侮辱是大相自己着相了,本王还是建议回家再学几年”“李恪――你――”禄东赞还要说话,就见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大相――”“大相――”禄东赞身边的侍卫疾呼道“大相,你别急着吐血,待会再吐也不迟啊”李恪淡淡一笑,禄东赞强撑着自己的身体举目一望凉州城,就见城上不知何时已经出现了两千名吐蕃俘虏“今日退兵,本王将不杀这些俘虏,否则――”李恪没有说话,只是眼中闪过了一抹凶光“你――”禄东赞又是一口鲜血喷涌而出,就连“无耻”两个字没来得及说就摔下了马背禄东赞身边的侍卫急忙下马搀扶禄东赞,而此刻的李恪已经是一声令下,就见雪白的战刀举起,两千科头颅滚落在凉州城下“呼啦――”迟木河身边是一万吐蕃精骑都呼出了自己的怒火,将目光移向了迟木河看到禄东赞被扶上战马,气息奄奄,快要一命呜呼的样子,迟木河怒极攻心,尽然在没有军令的情况下下达了攻城的命令“杀――”迟木河大吼一声,骑马就向凉州城下冲锋凉州城城楼上,李恪看到这一幕,淡淡一笑就见孙贰朗已经下达了攻击的命令,就见三百家床弩开始移动,瞄准了快奔跑中的吐蕃骑兵“飕――”尖锐的声音破空而出,就见比大拇指还要粗壮一倍,长两米的床弩狼牙箭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