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大军出了凉州城,就兵分三路,薛仁贵率两万突厥精骑向左路进发,哲羽率领两万鬼面骑向右路进发,李恪亲帅中军三万重骑营,两万幽州铁骑和一万狼骑营中路挺近,直逼禄东赞的中路二十万大军。
五天行军了三百里的禄东赞将大营驻扎在凤凰山下,静等斥候汇报凉州城内的唐军的动静。
在听到李恪大军已经出城,兵分三路杀向了自己左右中三路大军,禄东赞一时摸不准李恪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在长安时,见识了李恪的厉害之后,禄东赞就搜集关于李恪的一切资料。
这不搜集不知道,一搜集倒是让禄东赞吓了一大跳。
长安城关于北王李恪的消息很多,基本都的正面消息,百姓们传颂的都是北王这九年时间一步一步崛起的艰辛历程。
所以,禄东赞在长安打听清楚了关于李恪的一切,再加上跟吐谷浑联军时从慕容顺口中听说的和伏真给他的解说,以及他在长安的见闻。
禄东赞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过分的掩饰了自己的智谋,太过粉饰自己的自大和高傲。
所以,禄东赞权衡再三,他终于确定立即回吐蕃的决定。
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要是再待在长安,没准李恪一时兴起会杀了自己。
所以,这次他听说大唐换了行军主将,由北方李恪到凉州坐镇,他便自动请缨担任这次两军的大将军。
第一,他生怕以李恪的智谋,其他人斗不过唐军。
第二,他也想会会李恪,看看他是否像长安百姓传颂的那么睿智,像慕容顺、伏真等说的那么强悍。
所以,禄东赞在听到斥候汇报说李恪大军兵分三路时,他倒是不敢在轻易行军,而是命令大军继续扎营在凤凰山下,静等李恪接下来的举动。
“大相,唐军人数少于我们,骑兵的战斗力也没有我们的强悍,我们不至于这么畏缩不前吧!”
吐蕃大军中的一员身形高大,满脸横肉的将领说道。
“桑东将军,你知道当时草原的霸主突厥的可汗颉利有多少万大军吗?
突厥的骑兵战斗力有多强悍吗?
可他们还是给大唐给歼灭了呢?
而率领那支唐军的主帅中就有李恪。”
禄东赞向桑东解释道,“李恪不但用兵如神。
而且,他身边有四大铁卫我们不能不防,第一支,就是我去长安时,跟我们吐蕃精骑比试而全歼了我们一千勇士的黑衣鹰卫;第二支,就是他身边的狼骑营,人数到现在我也不确定的多少,但这支骑兵就是当年长途奔袭,穿过突厥大军的层层防护,奇袭阴山圣地的精骑,我们不能轻视它,第三支,便是他的重骑营,这支骑兵所有的士兵和战马全身都被厚重的战甲所包裹,骑士手持长槊,杀伤力极大,当年正是这支骑兵击溃了突厥颉利可汗的大军;第四支骑兵就更加诡异,他们黑衣黑甲,面带青铜面具,战场上就是死士一般,只求杀敌不计后果,跟他们交战的对手,没有一个活口!而且,听说这支骑兵有一个沉重的誓言,这份誓言保持了他们对李恪的忠诚度,我们绝对不能掉以轻心!”
禄东赞之所以对桑东解释这么多,就是因为桑东的吐蕃统兵大将,他勇武而又善战,在吐蕃发展壮大之中立下过赫赫战功,而且,他还是松赞干布的堂兄。
“大相,你怎么了解这么多?”
桑东也是第一次听说,心里颇为好奇李恪是什么样的人,便想禄东赞问道。
“这是长安城的唐人百姓说的!”
禄东赞淡淡的说道,“由此可见,李恪在唐人心目中的位置很高啊!”
“这样说,这李恪还是一个勇士,哈哈哈,那我桑东倒是要好好会会他!”
桑东高兴的说道,对于他这样的猛将,喜欢的就是跟勇士交战。
“可惜啊,你没有这样的机会,李恪身边良将如云,各个武艺不俗,还轮不到他出战,再说他身边始终有两千鹰卫保护,敌人根本近不了分毫。”
禄东赞淡淡的说道,“这使得他在指挥大战的时候连战甲都不用穿!”
“哎!可惜了!”
桑东叹息道。
“桑东将军,没什么可惜的!打败李恪一个没什么值得高兴的,要是打败强大的大唐,为吐蕃扩充国土,能向唐人索要更多的生铁、盐巴和粮食,才是你现在要做的!”
禄东赞郑重的向桑东说道。
“大相放心,桑东绝对听从你的调遣!”
桑东向禄东赞说道。
“恩!那你就下令大军继续扎营,我们静观其变吧!”
禄东赞命令道。
“是!”
桑东答应道,大踏步离开了帅账。
“李恪啊!李恪,你到底想干什么呢?”
禄东赞一个人在大帐中沉吟道。
因为,有了对李恪更多的认识,甚至包括他身边的亲卫精骑,禄东赞现在即便有二十万吐蕃和吐谷浑的精骑,他也不敢贸然行军。
再者,禄东赞心里也很清楚,他这二十万大军有五万人是吐谷浑骑兵,统帅的吐谷浑王子慕容顺,慕容顺跟李恪有深仇大恨。
所以,他生怕慕容顺听到李恪兵分三路,亲自率领大军向自己二十万大军而来,慕容顺报仇心切会贸然出兵。
因此,他才会下令扎营,静观其变。
其实,他的战术时,将四十万大军兵分三路,左右个十万,中路放二十万,李恪肯定会选择最为薄弱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