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将跟随李恪来到凉州行军大营,也就是大军的行辕!就见行辕大帐中,狼骑营统帅侯虎笔直的站立着,静等李恪的到来。
看到李恪,侯虎上前向李恪复命道,“殿下,狼骑营不负使命,生擒了四千多人!”
“恩,做的不错!”
李恪淡淡一笑,对王中长说道,“外面准备的怎么样了?”
“还在准备之中!”
王中长说道。
“擂鼓聚将,命令营中所以士兵到校场集合!”
李恪下令道。
“诺”王中长领命离开。
半响,就听见战鼓雷雷,帐外已经是战马嘶鸣,人声鼎沸!帐内诸将不知北王殿下到底想做什么,又不敢询问,只能既好奇又小心的等待中。
特别是薛仁贵和薛崇、宇文过、裴行俭等年轻的将领,还是的一次听到李恪下令扎德勒杀俘、屠城的命令,他们第一次真正的领教了李恪在战场上的铁血手段。
说实在的,四人要不是刚刚领略了李恪对待敌人的铁血手段,他们还真不知道眼前北王殿下,这个一身黑色王袍,就见盔甲都不穿,显得温文尔雅而又英气逼人的年轻殿下会是一个杀人魔鬼。
但是,即便李恪让四人见识到了自己在战场上铁血的一面,也丝毫不影响四人对李恪的崇拜之情,反而跟让四人打心底里觉得本王很亲近。
这倒不是说四人有点变态,因为李恪的铁血而觉得跟李恪很亲近,而是这四人在战场上也不是什么善茬,都是嗜血如命,都是杀人不眨眼的魔头。
大概,这就是所谓的人以群分吧!三通鼓罢!就见王中长大踏步走进了帅账。
“殿下一切准备妥当!”
王中长回道。
“恩,”李恪点头,对众人说道,“走,去校场!”
出了大帐,就见帐外已经全部有黑衣鹰卫把守。
骑在黑色战马上的鹰卫将行辕帅账守卫的很严密。
而通往校场的路上,全部武装的鹰卫铁骑排成了两道骑兵强,给李恪一行人留下了一条通道。
行走在鹰卫骑兵强排成的通道中,薛仁贵和宇文过、薛崇、裴行俭等四人,还有扎德勒和杜君绰都心惊不已。
都觉得自己承受了莫大的压力,这是发自身旁这支强悍的骑兵身上的杀气。
众人都清楚,只要这是骑兵存在,即便是千军万马拦住李恪,李恪都能安然的脱困。
跟随李恪走了半柱香的时间,便到了凉州军营的校场。
就见校场上锦旗遮天,枪戟林立!整个校场被各种骑兵所占据,气氛凝重而萧杀!特别是五万重骑营和两万鬼面骑更加惹人注目!全副黑衣黑甲,战马也被黑色铁甲包裹住的五万重骑营,就想一座小山一样堆积在了校场上,极度的震撼。
鬼面骑那青面獠牙的青铜面积和身上那股子死气处处透露出他们的强悍。
李恪和诸将走上点将台。
诸将才看见,校场的正中间正在动工挖一个很大的大坑。
裴行俭的眼睛很亮,一下子就看清了大坑里劳作的人,他大声惊呼道,“吐谷浑人?
还有吐蕃人?”
他的这一惊呼引起了诸将的关注,果然就见偌大的土坑中,数千血迹斑斑的吐谷浑和吐蕃人的在劳作,看他们敏捷的身手,诸将很清楚,他们肯定是吐蕃和吐谷浑中的精锐奇兵。
可大家有在纳闷,这样一只强悍的骑兵怎么会被捉到这里干苦力呢?
北王殿下这是要做什么呢?
蓦然间,苏定方眼中闪过了精光,他清楚了李恪的意图。
渐渐的,诸将也都清楚了北王殿下的真实意图。
校场上很安静,静的可怕!只能听见吐蕃和吐谷浑俘虏的老做声和大唐士兵的打骂声。
“这是本王来凉州前让派侯虎去吐谷浑府邸捉的几个俘虏!”
李恪轻描淡写的说道,“现在,凉州大军士气低落,唯有如此才能激发将士们的血腥!”
李恪淡淡的说道,但众人震惊的不能自己。
李恪敢说数千人的俘虏只是几个,难道只要他愿意,还能捉很多俘虏吗?
“殿下,可以开始了!”
王中长向李恪说道。
李恪上前,面对数十万的大唐精锐们,深深吸了一口气。
“将士们,我是你们的行军大总管李恪!”
李恪的开场白很特殊,“自扰兰一战,大唐十五万精锐有十二万魂丧吐蕃和吐谷浑人之手,本王远在太原时感到很心痛!是本王的错,没有勇气第一时间主动请缨,才会酿成这样的结局,才会让十二万大唐的将士埋骨在了扰兰。
所以,这次本王才主动请缨来朔方,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杀尽所有的吐蕃和吐谷浑人,为大唐的战死的将士们报仇。”
“杀――杀――杀!”
狼骑营、鬼面骑、重骑营、黑旗营士兵大声吼道。
“将士们,自扰兰一战使得大唐死了十二万人,你们都觉得吐蕃可怕,吐谷浑骑兵厉害,你们都没有举刀的勇气,你们都没有了杀敌的胆气,可你们真的举得他们可怕吗?
他们厉害吗?”
李恪大声问道。
校场上一阵沉默。
“你们都是懦夫!你们没有敢于担当的勇气,没有敢于从失败中站起来的信心!你们算什么?
你们配做大唐的男儿吗?”
李恪吼道。
校场中沉默,静的可怕!可慢慢的,校场中传出了呜咽之声。
“你们看到大坑前的四千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