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的突厥阵营,颉利开始调兵遣将,排兵布阵。
现在颉利手上都的精兵强将,又跟李恪的并州军交战了数次,深知并州军的攻击点。
所以,现在颉利心里有底,他知道该怎么部署自己的骑兵才能扬长避短。
而且,颉利是本部人马都有一手漂亮的骑射功夫,这也是颉利最为骄傲的地方。
颉利的部署很简单,依然是左中右三路骑兵,他想利用自己兵力的优势用三路进攻,三路都是主力的方式攻打李恪。
所以,他部署的三里骑兵都是精锐,但在李恪看来颉利的中路军战斗最强。
这是因为颉利很骄傲,他很清楚在自己本部精骑的面前,李恪的并州军是难以抵抗的。
所以,才会将这支骑兵放在中路的位置,目的就是要一举击溃李恪。
李恪的部署同样很简单,左右两路都是新军骑兵左右营,他们的战斗力经过了一场夜袭之后已经形成,足以承担起侧翼的攻击任务!而李恪将中路的位置交给了重骑营,这支被他委以重任的骑兵,这支被他雪藏了很久很久的骑兵,这支被成为轻骑兵克星的骑兵。
兵力部署完毕,三支骑兵都到达了自己的位置。
李恪看到对面的颉利可汗在跟自己的骑兵做战前动员,李恪也不落后,他骑马缓缓的走三支骑兵钱走过,最终将脚步听在了中路的重骑营面前。
“将士们!你们怕不怕?”
李恪问道。
“不怕!”
重骑营五千骑士喊道。
“你们不怕,这个答案本王很喜欢!”
李恪严肃的说道,“但是,你们不能否认对面的突厥骑兵在人数在占优势,他们也是骑兵中的王者。”
李恪这句话抬高突厥骑兵的话明显咱阵前不能说,说了就是影响自己一方的军心,可是李恪说了,而且说的还很大声。
重骑营士兵们被李恪的打蒙了,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就连两旁的新军骑兵左右两营的骑兵都将目光移向了阵前的李恪。
“是,突厥骑兵很强,我们不能否认他们的强大,我们现在兵力处理劣势,我们相对于他们显得弱,我们也不能否认。”
李恪话说道这里,他突然大声吼道,“可是,我们是什么?
我们大唐的军人,我们的守卫大唐国土的军人,是大唐百姓心中的卫士,所以,在我们的眼里只有强者,没有最强者,为什么呢?
因为,我们就是那个最强者!”
“杀――杀――杀!”
李恪的一席话就像冰火两重天一样,但他的话非常有效,瞬间就激发了三支骑兵的战斗意志。
“将士们!”
李恪继续说道,“你们想想,我们经历了多大次战役,那次不是我们弱,我们的敌人强大,可那是又不是我们战胜了他们呢?
所以,当知道我们的对手比我们弱的时候,我们要出剑,我们不同情弱者;但是,当我们知道,我们的对手比我们强的时候,我们依然要亮剑,亮出自己的宝剑,亮剑必沾血。”
“铿锵――”新军骑兵左右营的将士们的抽出了自己的佩刀,以刀指天,大声吼道,“亮剑必沾血。”
而重骑营平举起了他们的两丈长槊,大声吼道,“杀――杀――杀!”
“好,本王知道你们明白了本王话里的意思,但本王还要告诉你们的就是,亮剑,意为临危不惧,在强敌面前,犹有一丝亮剑的勇气,就算死也要死的有尊严,在敌人心目中,有一种骨气,或是说剑客的尊严。
我们的唐军,大唐的军队,我们不能没有尊严。
所以,这仗我们必须要胜,不能败!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背水一战不胜则亡!我们不能败,我们不能亡!”
“大唐万岁!”
数万唐军骑兵吼道。
李恪的话确实很有煽动作用,激发了唐军骑兵的血腥。
而在就在这个时候,李恪发现了对面的突厥骑兵开始了冲锋。
“铿锵”李恪拔出了自己的佩剑渊红,大声呼道,“杀――”“杀――”三支唐军精骑杀向了突厥骑兵。
重骑营还是第一次参战,但经过了苏定方无数次的训练,又经历了幽北和图论河战场上的磨练之后,重骑营现在的作战能力丝毫不逊于任何一战骑兵。
只是,重骑营因为他们特殊的装备,全身包裹的铁甲,战马也覆盖在了铁甲之下。
所以,重骑营的速度要比轻骑兵的要慢,但对突厥骑兵的震撼力却是无法想象的!因为,重骑营慢慢的奔驰,缓缓的推进,“啪嗒――啪嗒”的马蹄声,以及重骑营两丈长的长槊,还有他们身份散发出死亡的气息,都让对面的突厥骑兵很难受。
特别的重骑营整齐的,一排排的迎上了冲上来的突厥骑兵的时候!“放箭!”
突利中路的颉利本部骑兵的统领喊道,就见突厥骑兵就想唐军骑兵一样,在没背上弯弓搭箭,就见一轮箭雨射向了重骑营。
“铛铛……”的声音不绝于耳,箭雨射在重骑营将士的身上的铁甲上,便掉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
突厥骑兵惊讶道。
在后面观战的颉利在看到重骑营的时候就眉头禁皱,虽然他不清楚这支骑兵的李恪是什么时候组建的,但他看的出这支骑兵不简单。
当他看到突厥骑兵的弓箭对这支骑兵没有任何作用的时候,颉利心里嘎登一下,好似失去了什么东西一般,心里空空的。
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