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和长孙冰凝被鹰卫送到了早已被人群围住的圈子里,眼前看到的一幕是躺在地上的一个衣衫破烂的老人和老人身边是一个蓬头垢面的哭泣的男孩。
)老人缩卷的躺在地上,脸被凌乱的头发遮住,看不清他的面孔,但从他僵硬的身体来看似乎已经没有了气息,而男孩扶住老人的半边身子,不断的叫唤着“爷爷”两个字。
扶桑公主盛田理惠子和他身边的一个武士正在察看老人的病情,其余她身后的武士极力的在阻拦看热闹的人群。
李恪看到这么一幕,瞬间冷了一下,他不知道扶桑公主是真的懂艺术呢,还是在这里假慈悲。
现在救人要紧,他也顾不上隐藏自己是身份,对身边的侍卫说道,“你们快去将附近找一个郎中,前来为这位老人家医治。”
几个身穿便服的鹰卫躬身领命消失在人群当中,而扶桑公主听到李恪的声音抬头看了他一眼,有继续为躺在地上的来人把脉。
李恪和长孙冰凝也上前察看老人的状况。
“老人家好像是中了什么毒,幸亏中毒不是很深,人只是已经陷入了昏迷当中,如果不及时医治肯定会有生命危险。”
扶桑公主好像知道李恪心中所想,慢慢的说出了自己检查的结果。
李恪和长孙冰凝都不懂医术,瞧了半天自然也瞧不出个所以然,对于扶桑公主说的话李恪又颇为不信,而郎中还没有来,所以他也只能安慰一旁哭泣的的小男孩。
扶桑公主好像知道李恪不相信她的话,对李恪微微一笑,又看了李恪身边的长孙冰凝一眼,笑道,“殿下和这位姑娘不用担心,他虽然中毒但只是陷入了昏迷之中,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虽然殿下不会相信我说的话,但是待会郎中来了诊治之后结果也肯定会是这样。”
“你好像很懂医术啊?”
李恪看了一眼扶桑公主,话中微带讽刺意味的说道。
扶桑公主对李恪的讽刺充耳不闻,依旧恭敬的笑道,“殿下过奖了,只是略懂一些皮毛而已,让殿下见笑了。”
“让开――让开!”
正在李恪和扶桑公主说话之际,黑衣卫已经领着也给四十多岁,留着一掠胡子的中年郎中来到了人群当中。
“草名,盛德颜见过殿下!”
叫盛德颜的郎中对李恪施礼道。
李恪郎中已到,缓缓出了一口气,出手阻止了盛德颜对自己的参拜,急切的说道,“不用多礼,赶快先给病人医治。”
“诺!”
盛德颜回答,急忙来到老人的面前,半跪着身子抬起老人的左手开始把脉。
半响,盛德颜把脉完毕,利索的从自己的药箱中拿出了一个布囊,将它打开,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一排排大小不已的金针。
只见盛德颜毫不迟疑的快速的将数十根金针扎进了老人的全身各大穴位中,“咳咳”老人突然咳嗽了一声,嘴里吐出了一口黑血,气息开始畅通,微微醒来过来。
“爷爷!”
小男孩见到老人醒来,不由的放声哭道。
老人身体很弱,气喘吁吁的说不出来,只能极力的将用自己的手握住小男孩的手表示自己没事。
李恪和长孙冰凝见老人吐出一口黑血后醒了过来,顿时紧张心情放松了不少。
盛德颜将金针逐一收好,起身对李恪道,“启禀殿下,此人身重剧毒,幸亏中毒不深草名才能够用金针封住他的全身的穴,不至于毒素扩散,因此他才会从昏迷中苏醒,但这只是确保他三天性命,三天之后要是不能彻底根治,恐怕到时就是神仙也束手无策。”
“殿下,我说的跟这位郎中说道一样吧?”
扶桑公主这个时候突然挤进了李恪和盛德颜的谈话当中。
李恪没有理会她,继续对盛德颜道,“那本王就先将这位老人送到你的医馆让你医治,费用到时你去汉王府领取就是。”
盛德颜听李恪说完,脸上出现犯难的表情,李恪顿时不悦,冷冷道,“怎么?
难道本王会欠你的医药费不成?”
“殿下赎罪,草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刚才这位老人家种的毒被称为‘霜景’是一种生在太白山附近的苦寒植物,想要医治需得几味草药,而这几味草原颇为难得,别说草民的医馆,就是整个长安的医馆也没有啊!”
盛德颜委屈的诉苦道。
“这位郎中你这话说的,你难道不知道你眼前站的是大唐的汉王殿下吗?
有什么药能够难得汉王殿下呢?
你不妨说出来让我们大家听听啊!”
扶桑公主又一次插话说道。
“原来这就是汉王殿下!”
“真的汉王殿下啊!““我今天见到智勇双全的汉王殿下啦!”
而围观的百姓都不约而同跪地给李恪施礼。
李恪出使漠北草原,斩敌酋于颉利王帐,又深入幽北草原,灭血狼卫于弹指之间,他的事迹已经被长安百姓所传颂。
因此,他虽然只是取得了两次小小的成就,可以都是振奋人心的事迹。
所以,在不知不觉中他已经成了长安百姓心目中的英雄。
因此,众人突然发现眼前这个英俊的男人就是自己心里的英雄汉王时,不由的跪地高呼千岁。
而李恪自己也没有想到他在长安百姓中的声望会这么高,来不及高兴还是忧愁,急忙将阻止众人对自己行参拜之礼,怒视了扶桑公主一眼,对身边的盛德颜问道,“你说吧,需要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