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利的弯钩穿透萧青阳的琵琶骨。
铁棍架在少女的双肩上,她被迫单膝跪地,满头青丝垂落,双眼猩红地盯着沈姜,满脸都是浓烈的不甘心!
沈姜漫不经心地把玩暗金甲套。
她朱唇轻启:“帝姬萧青阳意图谋反逼宫,着押入天牢,等候金吾卫审讯。”
“且慢。”
殿外传来清越的声音。
萧弈踏进门槛。
年轻的皇子殿下,金冠束发,革带军靴,一袭丹砂绛绫袍衬得他昳丽俊美,容貌犹如金相玉质。
他从容不迫地站在殿中,气度fēng_liú。
再无十二岁那年,初入翊坤宫的拘谨和内敛。
他无视殿中混乱,微笑:“来给皇妹送亲,不料却撞见了这一幕。话说回来,帝姬谋反,当由司隶衙门审问,何时轮到金吾卫?”
隔着满殿血腥,沈姜与他遥遥对视。
金吾卫审问,当然能审出她想要的东西。
可如果交给萧道衍审问,恐怕什么也问不出来。
沈姜忽然微笑:“阿衍真是爱护妹妹。到底是青阳大喜的日子,本宫大度,愿意放她一马。魏夫人,你带青阳回魏家吧。青阳桀骜,你该为她好好立一立规矩。”
魏夫人愣了愣。
皇后娘娘这话的意思是……
她瞟了眼自家女儿红肿的面颊,狂喜:“娘娘放心,臣妇定然好生教导青阳帝姬,叫她做个贤妇!”
萧弈挑了挑眉。
被迫跪在血泊中的少女,像是被困的野兽。
心腹一个都不剩。
就这么嫁进魏家,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吧?
他想着她曾亲昵地唤他二阿兄,想着她对南娇娇的好,想着她在那个雪夜里的谋划……
他表情柔和,淡然地打了个手势。
十言立刻带着侍卫上前,不由分说地将萧青阳护在保护圈内。
萧弈温声:“母后,想动青阳,先动儿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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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我少更了我错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