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要给我们看的!”
在吴冬被猎罪者疯狂攻击的时候,宫本胜马这边则是遭到了质疑。
毕竟当初宫本胜马可是保证了这一次的万无一失,不然联盟绝对不会触碰吴冬这样一个天大的麻烦。
扫了一眼那边还对吴冬保持攻击的猎罪者,宫本胜马的脸上却是没有丝毫焦急的表情。
“还请各位耐心一些,他可是吴冬啊!难搞一些也是非常理所应当的事情,不过我还是之前的那句话。
这一次,
吴冬完全没有逃脱的可能!”
“你到底有什么办法对付他?”
终于还是有人提出了这个问题。
不同于哪怕死了都无人问津的家伙,吴冬可是整个帝国的基石。
正是因为有了吴冬的存在,人类文明才会行程今时今日这种三足鼎立的局面。
所以这次能够集结多方力量对吴冬下手,除了那天大的利益之外,更多则是还需要捅破天的勇气。
如果这没有获得足够的好处,反倒是让吴冬逃脱的话,那么在场的有一个算一个,恐怕都逃不过吴冬的报复。
“好吧,”
或许是觉得时机到了,也或许是不能得罪这些人,宫本胜马还是耐心的开口解释道:“根据我对猎罪者的了解,她的能力虽然是分辨他人身上的罪责,从而对罪人进行惩罚,并且夺取罪人身上的能力还有记忆。
不过,经过我们收集了更多关于猎罪者的信息,以及之后的不断实验发现,她的能力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样简单。
虽然大多数时候,猎罪者下手的对象都是一些身犯重罪之人,但她偶尔也会对某个毫无犯罪记录的人下手。
这也曾让我们一度陷入迷茫,认为猎罪者只不过是为了寻求心灵上的慰藉,所以才会专挑犯人下手。
但之后的实验却是推翻了我们这种想法。
我们深入调查发现,只要是猎罪者所挑选的目标,其实都是‘罪人’哪怕这些罪名并不存于联盟的宪法之上。
这个时候我们也意识到了自己的思维误区,开始猜测猎罪者所认定的‘罪’是不是与我们认定的不一样。
而这样的想法很快就得到了证实。
随着不断的实验以及对于猎罪者的能力深入分析,我们发现哪怕是一个新生儿,在她的面前都属于‘罪人’这个时候我们才意识到,原来在猎罪者的认定中,整个人类都是罪人。
至于她下手的目标,其实也并非是毫无目地性可言,而是存在着某种我们尚未发现,且难以理解的规律。”
“这也说明不了她能对付吴冬!”
“没错,如果仅仅只是这样的确无法杀死吴冬,更不能得到我们想要的东西!”
说到这里,宫本胜马则是将目光投向了房间内。
此刻猎罪者已经化为浑身鳞爪羽毛,完全不似任何已知生物的混乱形态。
“猎罪者,其实并不是惩罚那些罪人,它只是在将那些‘原罪’全部归于自己的身上。虽然她会虐待,甚至是杀死那些她认定的罪人。
但只要一开始就坦白承认自己的罪行对猎罪者忏悔的话,猎罪者并不会对其施以酷刑,并且所有对着猎罪者忏悔过‘罪行’的人,都会获得一种心灵上的救赎。
而猎罪者施以暴行的根本,其实也只是想让‘罪人’忏悔。
并且早在‘罪人’面对猎罪者的那一刻,她就已经在默默吸收着‘罪人们’的罪行与记忆。
施暴,
也仅仅只是为了忏悔与救赎。”
听到这里,所有人都沉默了。
罪人,
往往是称呼那些触犯了法律,且被审判之人。
所以这并不是什么好名声。
但经过宫本胜马这么一说,好似在猎罪者的眼里,所有人类都是‘罪人’且还是生而有罪的那种。
不过不管怎样,在宫本胜马的这一番解释中,有人已经听出了其中的意思。
“你是说,其实猎罪者已经在吸收吴冬的能力与记忆?那么这个过程会持续多久?”
“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没错,我不知道!虽然以往数次实验证明猎罪者的确能够吸收他人异能还有记忆,但这个过程往往会持续数分钟到数个小时不等。
我们现在也没有弄清这个时间究竟是存在什么差别,更何况吴冬本身就有着太多的未知因素。
所以我能够保证的就只是猎罪者能够对付吴冬,但这个过程究竟会持续多长,我无法预料。”
“你这个......”
未知,
往往是人们最恐惧的因素。
更不要说未知的来源是吴冬这样一个极度不稳定,且甚至拥有毁灭整个人类能力的家伙。
所以‘不知道’就是现在‘看戏’的这些人们最不愿意听到的词汇。
不过就算对于宫本胜马有所不满,甚至已经有人开始暗暗准备后手,但不可否认的事实则是,这些人没有勇气,也没有能力取代宫本胜马的位置。
吴冬,
可不是谁说对付就能对付的角色。
甚至不要说是对付,只要是了解,知道吴冬的人,能够提起对付吴冬的勇气都已经是非常难得了。
而就当宫本胜马刚刚解释完猎罪者能力的下一刻,吴冬那边也产生了新的变化。
房间内,原本的两个人已经沦为了一人与一个不明生物体。
且猎罪者这个生物体还在不断的变化中,从最初的那个人形大蜥蜴彻底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