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钱了吧？”
没有什么病毒软件，也没有什么小广告，邮件里就只有一个简单的问题。
【这是什么情况？】
对于这个莫名其妙自己弹出来的邮件，张浩然第一时间就认为这是某个垃圾邮件，但又想一想，集团内部的邮箱都是经过加密，完全不可能出现这种情况。
而就在张浩然刚想要叫工程部的人检查一下集团内网是否出现漏洞的时候，那原本已经打开的邮件竟然又出现了一行新的对话。
“小王八犊子，问话呢！你特么哑巴了？”
“哈？”
“我擦！现在这帮人都这么嚣张了吗！”
电脑前的张浩然在见到那一行毫不客气的对话之后，差点就有一种让晨曦将发件人揪出来暴打一顿的冲动。
等等，
晨曦？
霎时间张浩然就萎了，
黑科技集团的内部网络，除了表面上的一些维护是工程部在做，但实际上真正的核心一直都是晨曦在掌控。
而张浩然现在遇到的这种情况，他原本想到的可能性是黑科技集团被入侵了，但相比于这种荒唐的可能性来说，张浩然还是比较愿意相信晨曦在搞鬼。
当然，身为人工智能的晨曦自然不会具备‘搞鬼’这种极度人性化的行为。
如此一来，答案也就呼之欲出了。
颤颤巍巍的将手放在了键盘上，打出了一行字：“大佬？是你吗？”
随着张浩然这一句话打完，邮件上又出现了一行新的对话：“废话，不是我还是谁！”
“大佬有事打电话嘛，你这么一搞我差点以为公司被入侵了呢！”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额......”
这纯粹是把嗑聊死了。
并且还不等张浩然重新组织思路，邮件上有出现了一行新的对话。
“还有，你别跟个煞笔一样慢悠悠的打字，有话直接说，我能听到。”
这一行字简直就是暴击，将张浩然劈了个外焦里嫩。
左右晃了晃脑袋，张浩然真的怀疑吴冬是不是在他这个房间里装了什么小设备来偷窥他。
当然，就算是装了张浩然也不敢拆。
略显尴尬的将双手自键盘上拿了下来，调整了一下表情，张浩然才再次道：“大佬？找我有什么事儿？”
“我听贾维斯说，公司最近缺钱了？”
哈哈哈......
见到这一行字，张浩然差点笑出了猪声。
那是缺钱吗？那是相当缺了。
要不是条件有限，张浩然都想要卖身了。
“呜呜......”
同样，张浩然脸上的表情瞬间由恭敬转为悲伤。
“大佬哇......”
这话一出口，就是说不出的悲凉感，若是再配上铁窗泪这样的bgm，那简直就没谁了。
“停！”
一个占据了半个屏幕的大字瞬间出现，就算见不到吴冬的样子，张浩然也可以想象到，如果他再这样的话，恐怕要面对的可就不是屏幕了。
嘎！
哭泣声戛然而止，随后吴冬则是问道：“你y是不是去进修表演了？要不然怎么说哭就哭？”
“这个......”
还不等张浩然解释，屏幕上便再次出现了一个惊叹号。
“我靠！你y真的去了？两小时八千美刀？为了在我面前装可怜你也是下血本了啊！”
“大佬！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你听我解释......”
“滚蛋！没时间跟你墨迹，给你发了一个东西，你收一下！”
“？”
看到这一行字之后，张浩然下意识看向了邮箱的附件的=位置。
32g！
差点没把眼珠子给瞪出来。
但张浩然心里更清楚，有了晨曦这个在网络中堪称bug一般的存在，别说32g的文档了，就是32t的种子对吴冬来说也不是问题。
小心翼翼的打开了文档，首先映入张浩然视线内的便是一行黑体加粗的大字。
“我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