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忍心看着他们因为你而受到原本不该有的伤害吗?”
许可话到为止,“具体的看你自己怎么想,他们的生命都掌握在你手中,这些年他的确变了很多,但他的狠,你不是没有见过。”
表面看起来越无害的人,其实心底越阴沉。
自从他和季姐在一起后,改变了不少,但实际的他,到底是怎样的,自己比谁都清楚。
端木泽闭上眼,脑海里浮现的脸,让他的心不禁为之颤动,宣琳…
“你也不希望自己心爱的人受伤吧?端木泽,你还是好好想想吧,省的后悔终生。”
许可丢下一句话就走了,紧接着端木泽就被带去了研究室。
“端木泽…”
阿z眯了眯眼,“我还以为他对你会手下留情。”
“哦,我也以为他会对你手下留情呢。”端木泽淡淡看向阿z,“我可得好好感谢你,要不是你,我也不会落得今这副田地。”
阿z摆弄着架子上的药瓶,“我们俩现在可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你该不会想起内讧吧?”
端木泽唇角弯了弯,“怎么,看你不急不躁的样子,等着被人救?”
阿z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还真被你猜对了,我是等着别人来救,放心,很快的。”
端木泽坐下来,眼神聚集在阿z身上,“你…喜欢他?”
‘啪!’
手中的瓶子掉在地上,阿z不紧不慢地蹲下来捡,“我不知道你在什么。”
“连叛徒都敢做,还怕别人知道你心里想的?”端木泽转瞬一笑,“你当真以为除了你,解药就没了?”
阿z自信的笑,“当然,我的毒,只有我的药才能解。”
“你可别忘了,云赫手中还有两份。”真不知是谁给她的自信。
“他不会拿出来,更不会给云曜寒。”阿z低下头,眼里透出一丝阴柔,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端木泽静静看着阿z,云曜寒不同平常人,若换作以前,他会用直接的方式逼迫阿z制出解药,可这次却并没有很急,对方是季暖暖,是他爱着的女人,他这样,不符合常理。
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他还有后路。
?
深夜十二点,云曜寒跟偷似的翻进院子,再拿出十一偷来的钥匙开门,找到某个房间,放慢脚步轻轻走进去。
虽然在视频里见到她很多次,但都不及和她面对面。
借着月光,能清晰的看到她脸,云曜寒眼里装着温柔,心里翻江倒海的想念,此刻他只想狠狠抱住她。
云曜寒轻轻在她旁边躺下,季暖暖翻了个身,刚好翻到他怀里。
当身体触碰到她的那一刻,云曜寒身体发热,立马就有了反应。
好长时间没碰她了…
季暖暖身上是松松垮垮的睡衣,看的云曜寒眼睛冒火。
他的手不老实的伸进衣服里,季暖暖动了动身子,轻轻一声嘤.咛。
“云曜寒…”
云曜寒一怔,她现在心里在想自己…
云曜寒猴急的吻住她嘴,跟豺狼似的。
“唔…”季暖暖半梦半醒,身体好奇怪…是谁在…
季暖暖迷迷糊糊睁开眼,“云曜寒…是你吗?”
连做梦都在与他…
季暖暖羞红了脸,主动将身子送上去,“哪怕是一场梦,我也甘之如饴。”
就算只是在梦里拥有,对她来,都很幸福。
“季暖暖…”云曜寒突然安静了,轻轻抚摸她的脸,唇吻在她额头上,“我爱你。”
她的眼泪瞬间就流了下来,“是你吗?”
她半梦半醒,抱着云曜寒哭的厉害,“为什么在梦里你都不肯放过我,我不想再爱你了…”
“笨蛋,季暖暖最爱我了。”云曜寒拉过被子,最幸福的事,不是与她做些什么,是只要能躺在她身边,就能感觉到开心。
“王鞍,就是仗着我爱你,连在梦里都是你的脸!”
季暖暖偏过头,一只脚搭在他腰上,“不能想你,我要去想帅气的哥哥…”
正当云曜寒准备发火时就听见了她的呼吸声,她已经睡着了。
“还帅气哥哥?明明心里只有我。”云曜寒乐呵,亲了她好几下,“季暖暖,只有你才能配得上我。”
睡梦中的季暖暖:“……”我是谁?我在哪儿?我又听到了什么?
早上季暖暖醒来的时候,衣衫不整,等到洗手间洗漱的时候,才看到自己脖子上有几处痕迹。
季暖暖伸手摸了摸,“奇怪,怎么有点像吻痕。”
“吃早餐啦。”
外面传来季林晨的声音,季暖暖快速擦零粉底,把痕迹遮住。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季暖暖坐下来,“我记得你只会熬粥。”
“那是之前,现在我什么都会一些了。”季林晨把烤好的面包放在她盘子里,“你尝尝。”
季暖暖吃了一口,“嗯,味道还不错。”
着着一块面包就进了肚子里,季暖暖喝了口热牛奶,满足道:“看来以后有口福了。”
“只要你喜欢,我随时都可以给你做。”季林晨看着她,“暖暖,我很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日子。”
季暖暖看报纸,“先别这个了,你快吃早餐,不然上课迟到了。”
“好。”
季暖暖盯着报纸,标题为‘季氏集团董事长与妻子慕容谢蕊离婚!’
慕容谢蕊…
季暖暖歪着脑袋,慕容晓和慕容谢蕊好像是姐妹…
“他告诉我,和季优优的母亲已经离婚五年了。”季林晨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