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想什么？”她问。/p
“没…”/p
季暖暖放下面包，“你不用骗我，我能看出来，云曜寒干什么去了？”/p
“就处理一些小事，以前留在这边的业务，我骗你干什么呢，又没好处。”/p
“是吗？”/p
她似信非信，“那行吧。”/p
其实十二的话她不太信，但又反驳不了。/p
这次方亦轩和闻人名闹这一出，纵使云曜寒再好的脾气也给消没了，那么他很有可能是去找方亦轩算账。/p
也是，谁叫他们三番两次这样。/p
“你瞒着我干嘛，云曜寒找方亦轩算账我是愿意看到的，那家伙的确太过分了！等回去后再加上一个闻人名，两人直接就可以送去精神病院了！”/p
现在想起来还毛骨悚然呢。/p
“对了，方亦知呢？还有宋依宁。”/p
宋依宁那女人也有病。/p
十二笑了笑，“方亦知被方家接了回去，双腿后来被人又摧残，八成是废了。”/p
“活该，”/p
话说要不是方亦知当初不懂事，闻人名也不至于对他下毒手。/p
“至于宋依宁…”/p
“她又怎么了？”/p
十二认真道：“她死了。”/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