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你看书>玄幻奇幻>我有一个复制器>第70章 欲加之罪

白昼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只能跟着剑历穿过人群。

当最后挡在前面的人让开一条路。

他看到剑乏老族长面寒如霜,旁边的剑风雷长老正一脸愁容的跟一个妇人解释着什么,那是农夫剑三指的媳妇。

地面上有三个被白布蒙住的东西。

“这是怎么了?”白昼问。

“他们死了。”旁边有韧声道。

白昼这才意识到白布盖着的是尸体,还是三个人。

他开始往不好的方向想,白布下的尸体是谁,能让剑厉亲自去请他。

思维逐渐迟钝起来,刚才他还想着或许能看到父亲。

现在却希望父亲从没回来,这样三具尸体里就不会有......

白昼的视线无法离开那三块白布,白布上面还残留着黑色的血渍,像纸张上干涸的墨水,黑暗而沉闷。

从体型来看,三块白布撑起的轮廓都偏瘦,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个人,白昼稍微松了口气。

再看剑历走到老族长旁边,声嘀咕什么,老族长一边听一边摇头。

剑风雷长老仍被那妇人纠缠不休。

“请放心,我一定会找到凶手。”剑风雷一脸无奈对妇人承诺。

妇人哭诉着。“我不要承诺,我丈夫就死在你门前,你不是修仙者么?为什么没救下他,为什么,呜呜呜呜呜———”

“剑三指死前是想去找我,他一定是在巡夜时发现了凶手,这也害死了他。”

剑风雷长老扫了一眼三块白布,重重地叹了口气,心里想着要是剑往生在就好了,他的眼睛轻而易举就能找到凶手吧。

有人大声质问:“凶手到底是谁!!他还会行凶么?”

“肯定是驯兽师那个杂碎!!!”人群里有人大喊。

“稍安勿躁。”剑风雷长老道,“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我们不能冤枉任何一个族人,我在驯兽师身上下了密法,如果他进入村落我会知道,我并未发现他有什么异动。”

白昼听到关于驯兽师的话很诧异,他不知道为什么族人都这么恨驯兽师。

“那还会是谁?一定要把他揪出来,要不然谁能安心睡觉!”

“对啊,一夜死了三个人,谁知道凶手还会不会继续作案!”

这时候剑历走了出来。“我倒是知道还有一位嫌疑人。”

“是谁?”

剑历抬起手,指向白昼。

“他”

下面一片哗然,刀子一样的目光交汇在白昼身上。

这时候,白昼算是知道剑厉把他叫来的目的了。

他到底是低估了剑厉,对方给他准备了一个凶案。

剑厉继续侃侃而谈。“我去找他的时候,他正在睡觉,引灵钟都没唤醒他,必是夜里不寐,伺机而动。”

“你胡!”白昼反驳。

剑乏老族长皱眉道:“剑厉,我过了,这些都不能作为证据,收起你的偏见。”

剑厉继续:“那灾鸣剑呢,两具尸体七窍流血,只有灾鸣剑能做到这种地步。”

白昼站出来解释。“灾鸣剑只会令人短暂失去对肌肉的掌控力,驯兽师可以给我作证。”

“不用狡辩,我比你了解灾鸣剑的用途。”剑历轻蔑一笑,他望向人群。“我们可以检查灾鸣剑,看是否与受害者的伤口相符,他敢么?”

“我会把剑交给族长检查。”白昼解开长剑,递给了老族长剑乏。

老族长打量了一下灾鸣,摇了摇头。“我族铸剑,尺寸很多都是一样的,这也算不上什么证据。”

“凶手!!!”人群里不知谁喊了一句。

“我不是凶手。”面对愤怒的人群,白昼的声音有点颤抖。

他又想起初到剑族的时候,这里的每个人都想把他赶走。

现在又回到那个无助的时候。

剑历高喊道:“看看这无辜的眼神,漂亮的脸蛋,大家都知道他在血之试炼里杀了灾狗女王,但不只灾狗女王一条,他足足杀了二十七条灾狗。”

“凶手!!!”

“凶手!!!!!”这次喊的人更多了。

“我都不知道白布底下的是谁?”白昼喊道。“我不会杀人。”

“那我就让你看看!”剑历掀开白布。

老木匠,教书先生,还有农夫剑三指。

白昼觉得胃里翻江倒海,老木匠和教书先生的脸都变形了,七窍流血,而剑三指的眼睛被穿了一个洞。

无论当时发生过什么,现在已经结束了,剩下的只有面目全非的尸体,和解不开的谜团。

“至于动机。”剑历绕道白昼的背后。“各位都不知道,白昼在血之试炼后挑战了我,在失败后心生怨恨,刚得到灾鸣剑,一定想试试锋利与否。”

“你撒谎!是你陷害我!!”白昼挥起拳头,被剑历轻松躲开。

“陷害你?我的哪一句是谎言?你败给我?杀死了几十多条灾狗?还是你心中堆积着怨恨?”

剑厉擅长蛊惑人心,他只出事实的一半,留下另一半引导别人去猜疑。

他指着白昼,咄咄逼人。“为什么驯兽师偏偏把灾鸣剑给你!为什么?”

“凶手!他和驯兽师是一伙的!”有人喊道。

白昼的肩膀吃痛,他被石头砸中了,是从人群扔出来的。

已经有人相信剑历的话了。

白昼感觉自己正在一点点落败,他不过剑历,对方已经活了将近四十年,而他只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孩子。

白昼让自己冷静下来,盯着剑历:“你用你心中的阴暗揣测我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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