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暮烟一连串了很多,更像是辩解什么,完,她的脸上浮现红晕。
老妇人笑出声:“呵呵呵,姑娘,在老婆子我看,你得病了,而且病得不轻。”
柳暮烟眨了眨眼睛,语气像蝴蝶扇动翅膀一样轻:“病?什么病?”
老妇人看着蜡烛的烛火。“这世上最难治的一种病,相思病。”
柳暮烟脸腾地一下红了。
她没有否认,只是陷入深深的沉思。
老妇人因年迈,关节就像失去了润滑,困难起身。“你就在这休息吧,想什么时候走,就什么时候走,反正一直是黑的,所有规律都会乱的。”
柳暮烟轻轻点头。
老妇人走后,她在昏暗的烛火下继续沉思。
爱情么?她确实爱上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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