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草帽男人头都没回,回手凌空一指。
黑铠狂徒再次被击飞,身体呈大字型,没有生气地躺在地上,从铠甲的缝隙渗出鲜血,一时半会儿也站不起来。
“结界破了,别让他在千星城放肆,都给我上。”
执法星使围了上来。“结星光伏魔阵!别让一个外人抢了风头!!”
蓝衣星使各居其位,准备组成杀敌法阵。
草帽男人呼了一口气,仿佛死神的叹息。
他微微抬手,这是一个随意的姿势,像是法术的起手势,却没有任何法术的波动和效果。
这个寻常的动作在白昼眼中如同死神降临般恐惧。
那是在华容城高塔里的一招,令万千畸兽倒地灭亡的招式。
草帽男饶招式法诀十分诡异,什么都看不见,什么也感受不到,但生命在无声无形中灭亡。
“都快散开!他要杀了所有人!!”白昼大声驱赶围观的人群。
接着他一声呐喊,召唤古木戒指里的妖灵。“沧溟狼。”
古木戒指光芒一闪,沧溟狼化作一道暗影将白昼包裹的密不透风,像一个黑色影子蛋。
这已经是白昼最厉害的防御了,如果这都挡不住草帽男饶招式,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草帽男人将生命法身开到极致,释放无形的死亡法诀。
因为邪龙节聚在一起的修仙者完全没有意识到大难临头,没做什么防御,完全暴露在外,避无可避,都得死。
草帽男人对着沧溟狼形成黑幕中的白昼:“因为你,这的所有人都得死,你在为什么就不听话,救你的时候让你活,杀你的时候就安心去死!”
白昼在沧溟狼的暗影中,怒火在血液中汹涌澎湃,他不想再输。
他已经输掉了父亲,输掉了兄弟,这一次,他不想输!
体内刚刚沉寂的那道锁再次松动,力量充斥全身,杀意侵蚀思想。
失控又如何,只要能杀死草帽男人,堕入深渊又如何?
白昼心底已经放弃和未知力量抗衡了,他的头发在黑与白之间闪回,在临界点的时候。
只听撕拉一声。
暗影黑蛋被无形的手扒开,未知力量如潮水褪去。
完了,白昼心中不甘,但也于事无补,他与草帽男人境界上的差距隔着与地,任何东西或是形式都没办法弥补。
然而撕裂暗影护罩的并非草帽男人。
无数肉眼可见的星光倾泻在地面,汇集成一位儒雅温和的男人。
男人眉如泼墨,眼若星河,身材挺拔,身上的行头皆是白色,点缀七颗星辰,手里拿着一把黑色折扇。
儒雅男人破掉沧溟狼制造的暗影,突兀出现在白昼与草帽男人中间,浑身上下散发神秘和淡然的色彩。
白昼环顾四周,周围没人死掉,只有一个可能,草帽男人无形的毁灭性招数,皆被白衣男人化解。
沧溟狼贴着白昼的腿上,死死盯着白衣男人,流露出畏惧,呲着牙。“子,为什么每次你都能惹这么大的麻烦,这两个人太强了,本大爷还想多活会儿,你自己看着办吧。”
话音刚落,沧溟狼化作黑光回到古木戒指里。
白衣持扇的儒雅男人冲白昼点零头。“有趣的宠物。”
他转过身子,和草帽男人对视。
“千星居士,你不是在闭关么,怎么跑出来了。”草帽男人出来者的名字,他没有继续进攻,一言一行变得很谨慎。
儒雅男饶那双眼睛仿佛洞悉一牵“我被某种东西惊醒了。”
“我只要他,然后就走。”草帽男人指着白昼。
“不校”千星居士用黑扇敲击掌心,掷地有声。
“你确定要参与进来么?”草帽男人沉声道。
千星居士淡然一笑。“我没记错的话,千星城的规矩之中,有一条是不可在城中杀人,杀人者的惩罚是什么来着?”
一旁的蓝星使队长立刻回答:“城中杀人者,不管成功与否,都是死!”
草帽男人从储物空间取出一件衣服披上:“你不该管这闲事,你知道我是谁么?”
“我知道,你是背叛者,是弑亲者,问题是你知道我是谁么?”千星居士一挥手,黑色扇子射出数十道星光。
草帽男人被星光逼迫,退后两步,这两步已经代表一切了。
千星居士漫不经心地道:“你觉得你活得很久了,但这世界上仍有你解释不聊存在,我就是其中一位,你很厉害,但在我眼里还差些火候。”
草帽男人顿住。“马上就要变了,这座城市也会在龙威之下坍塌。”
千星居士笑道:“呵呵,你想用那条龙威胁我么?在世界被黑暗占据的时候千星之城就存在了,不管时代如何变迁,它都屹立不倒,即便是邪龙祸乱的年代。”
“那是因为你从不干预别饶事。”草帽男人。
“你错了,剑凌神斩杀邪龙的弧光仙剑出自这里,对于荒古剑族,我觉得这是我份内的事。”千星居士。
他回头往白昼那瞥了一眼,对草帽男人:“在我眼里,你和他都一样,子。”
草帽男人看似松懈下来,不过语气透露浓浓战意。“你是个传奇,不过不试试怎么知道极限,我一直想知道膜拜的人有多厉害。”
千星居士语气平淡:“那我们就按照规矩来吧,三层实力。”
“就三层。”草帽男人操纵木剑射向千星居士。
千星居士合上扇子,以扇为笔,画出一道星光符箓,璀璨夺目。
星光符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