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p
“那此伞上之词是你亲自已题的?”/p
“正是。”/p
叶如之见宫安旻回答如此爽快,与程谨互望一眼后,便打开伞面在题词之处盖印。/p
“安平郡王。”盖完印的叶如之,将伞交给程谨后说道:“你为何题此艳词给有夫之妇,可知这是何等伤风败俗之行。”/p
“叶大人,本王原也无此放浪之举,全因这个。”宫安旻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一件红衣的肚兜说道:“全因林小姐以此物相赠比在上题词,小人才会回以伞中之词。”/p
“你、你胡说!”看着宫安旻手中的肚兜,阡百陌瞬间就像发疯般想冲上前,却立马被堂役拉住。/p
“肃静;如有人敢咆哮公堂重责十杖!”随着叶如之的一声惊堂木,阡百陌这才慢慢恢复冷静;“来人,将郡王手中证物呈上。”/p
“是大人。”宫安旻身旁的堂役应声,就接过宫安旻手中的肚兜递给了叶如之。/p
叶如之打开一看,是件鸳鸯肚兜,然后看了眼旁边还绣着一首词和林佑兰的名字,眉头再次一阵轻皱,然后将肚兜转交给程谨后问道:“郡王,你如何证明此肚兜是林佑兰所赠?”/p
“是林小姐的贴身丫环翠儿;那日我与林小姐练习完网星后,翠儿便邀本王至社中休息室中,然后将此肚兜赠于本王。”/p
“哦,林佑兰和翠儿可在堂外。”/p
“林佑兰和翠儿两人正在堂外等候大人问话。”/p
“嗯,传她们进来吧。”/p
“是大人。”看门的堂役再次离开,片刻之后带着蒙着纱巾的两人带到证人席。/p
“民女林佑兰拜见大人。”/p
“奴婢翠儿拜见大人。”/p
“嗯。”叶如之这次重新接回肚兜说道:“阡夫人,此物可是你。”/p
“正、正是民女。”虽然此时林佑兰的脸被遮住,但从轻声的话语中依然听出了羞涩之意。/p
“那可是你命翠儿转赠给安平郡王的?”/p
“不、不是,那是我在《灵珑绣坊》看、看到的,本、本想是穿于、于夫君……”虽然林佑兰后面的话小声到已听不清,但众人还是从羞涩之言中明白其意。/p
“就是。”这时候一旁的翠儿突然插嘴道:“这事《灵珑绣坊》的当家陈夫人可以作证,你们要不信,陈夫人现在就在外面。”/p
“哦。”叶如之听到此,眉头一挑突然明白了什么,于是便玩味地说道:“既然如此,那就请陈夫人进来吧。”/p
“是大人。”不一会,看门堂役就带着一名二十多岁的少妇走到证人席。/p
“民女陈氏拜见大人。”/p
“嗯。此物可是林佑兰在你店中所购?”/p
“正是。”/p
“即是如此,又何在此物上绣此不雅之词?”/p
“禀大人,那日阡夫人在店中有苦闷之色,民女打听之下得知阡公子年少不知闺房之趣,便荐以此物望阡夫人和阡公子能成闺房鱼水之情。”/p
“哦,即是如此。”叶如之此时满脸了然于心的表情望向翠儿问道:“翠儿,此物即是你家小姐与阡公子间私物,你何以赠于安平郡王陷家主不义?”/p
“大人冤枉啊!”翠儿闻言顿时也一把跪下大叫道:“当日奴婢找小王爷到休息室,是想和小王爷挑明不要在骚扰小姐,同时还有小姐的劝解信,可谁知道奴婢一紧张就内急,在前去解手的时候,小王爷居然偷跑进女子休息室还偷走了小姐的肚兜。”/p
“哦。”此言一出,顿时全场哗然。/p
“你!”宫安旻没想到翠儿居然会口出此言,顿时再也无法抑制怒所、修神三境的斗气瞬间全部暴发;“贱人,本王灭了你!”/p
“安平郡王。”可未等宫安旻出招,左手就被一堂役扣住,暴发出的斗气瞬间烟消云散;“这里是法堂,警你是郡王这次就不追究,如有再犯就莫怪小人无礼了。”/p
而此时宫安旻只感到体内斗气就像受到抑制般无法在施展,不由地露出了惊骇之色看向旁边这个不起眼的堂役。/p
“翠儿。”而叶如之对刚才一切仿若未见般继续问道:“这只是你片面之言可有何证据。”/p
“嗯,这事叶小姐可以作证。”/p
“叶小姐?叶昭婷!”叶如之听此脸色也不由一惊。/p
“正是叶昭婷小姐,那封劝解信还是叶小姐所授。如大人不信,叶小姐也在堂外。”/p
“哦,婷儿也来啦。”重新恢复平静的叶如之,轻笑地抚了抚自已的小胡须,双目玩味、悲怜地看了眼还愣在原地的宫安旻后便说道:“既然来了,那就传昭婷进来吧。”/p
“是大人。”不一会叶昭婷也带着面纱走到了证人台。/p
“官女叶昭婷拜见大人。”/p
“叶昭婷就将你所知的告来吧。”/p
“是大人。”叶昭婷行了一礼后说道:“由于林妹妹多日述苦不堪安平郡王所扰,但又碍于郡王位尊不敢得罪,就请教官女有何化解之法;官女见林妹妹为此事愁苦身消、终日不乐,于是方代笔书封劝解信于安平郡王。唉,只是没想到郡王平日堂堂君子,居然会有这等偷香窍玉之行径。”/p
一言以必,全场再次哗然。/p
“肃静、肃静!”随着叶如之重拍了几一惊堂木后,法堂才慢慢恢复安静;这时叶如之和程谨私言几句后才重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