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就这也能惩罚到我?我脚踩红蓝buff踏着主宰之怒掏出家伙,先一个闪现避开那条蛟龙的袭击,然后一个大球定身术使那条蛟龙动弹不得,瞬间又使出艾斯吉姆尼光线,“哗”的一下子,那条蛟龙彻底变成了“焦龙”。
回到家中,随便吃了点,君愉就灰溜溜的回来了。我用审视着死亡的蛟龙的目光歪着脑袋看它,它耷拉着眼皮:“你怎么不怕呀!呜呜呜,我怕是回不去了。”
切,我都懒得惩罚你。
随后的日子,不惊不喜,我也没有难为它。君愉也在我家安顿了下来,只是它的智商……着实令人着急。。
不停做些小恶作剧,美其名曰:“我是玉帝派来的绊脚石,来帮你成长的。”
不过,有了君愉在身边,日子也变得快活起来。
这一天,看着一地乱糟糟的忘忧草,我不由得放开喉咙,“君愉,你给我出来。。。”我知道它听见了,但就是不出来,于是换了个调调:“君愉呀!我这怎么那么多虾米呢!”一阵窸窸窣窣,君愉就不知从哪钻出来了。紧接着一个巴掌拍到它的鱼头上,它反倒委屈起来:“你又用这一招,呜呜呜,是玉皇大帝派我这么做的,我好委屈啊。”
“傻鱼,张嘴。”
君愉有点犹豫,嘴巴一会儿合一会儿张,倒是和普通的鱼有了那么点相似之处,有了上次辣酱虾米的教训它始终对于我给的虾米有种敬畏之心,每次吃到了正常鲜美可口的虾米都会阿弥陀佛感谢上帝一番。我瞪着它:“再不要我就扔给外面的野狗吃去,不,扔给野狗拉便便垫着!”
它赶紧张开嘴,一团团虾米跑里它的嘴里,它又忘记了它的委屈。
我告诉君愉,我在构建一个大同社会,这里,夜不闭户,没有伤害,人人友好相处。于是在我构建这个世界的时候,君愉就陪在我身边。
就这样日子不瘟不火的过了两个月,有时候和君愉在一起,也会很开心,但有时候也会很头疼。
你就比如说,这家伙会很欠扁的问我:“你年纪这么大了,怎么还是一个人住啊?怎么不找个男人呢?”
然后是我的一记“毛栗子糖”,真是的,居然敢揭我的短,说了你欠扁你还不信,跟我来劲了没有你的好果子吃。
但是啊,它说的也有道理,虽然很欠但是也戳中了我的伤处,哎,我长得这么好看,又有这么好的气质,还能构建一个奇异的和谐社会,有种常人没有的特殊能力,可是为什么偏偏找不到男朋友呢?
“要不你抓个男人进来做压寨相公?”这鱼……不用说了,又是一记“毛栗子糖”。
不过,话说回来,凭着我的能力,蛟龙都能被我打死,强抢个良家妇男啥的也不是不可以考虑,你看啊,天都快黑了,杀人越货这种事情就是适合天黑的时候下手……
咳咳!想哪儿去啦?我只是出去逛个街玩个夜店酒吧而已,不用紧张,呵呵。
不过奇迹般的,数日之后我还真的勾搭上了一个,准确的来说是君愉帮我勾搭上了一个。
我个人来说是不可能出门还带着一条鱼的,那样很可能被看作神经病,我可不想被别人投来异样的眼光。那个男人也是来的蹊跷,我在超市买东西付钱的时候,他很土鳖的学着《爱情公寓》的套路,在我面前摆了一盒益达。我目瞪口呆地转过身去,谁这么大胆又莫名其妙,只见一个很小白很二的家伙笑眯眯地说:“嗨,你的益达。”
我给他扔了一个白眼,“益你大爷的达,别想我给你付钱!”说完转身就走。
就在这个千钧一发之际,那条鱼奇迹般的出现在我的怀里,虽然我已经对这家伙很熟悉了,但是它毕竟是一条鱼。想象一下,你的手里大包小包塑料袋装着各种零食、洗衣粉、衣架、姨妈巾以及酸奶,就在这个时候突然你的手抓到了一个滑不溜秋的东西,于是乎你低头一看,还是个活物!更于是乎你惊得甩手一扔,把那个未知生物赶紧甩到爪哇国去,更加于是乎你手里的所有东西都跟天女散花一样飘然升空,你一个后仰姿势,却没有篮球给你扔,于是乎你就很糗很丢人的往地上一个结结实实的后摔。
然而乎,有一双手接住了偶。
于是乎,偶很惊喜地认识了这个叫做黄宇的家伙。
然后啊,我们俩就一来二去的互相请客,约饭,客套,扯淡,最后聊到我家里来了,是吧,嗯呐。然后呢,他看上去比较扭捏地表示我们这样会不会有点太快了。
我白了他一眼,我家的鱼吃你的东西都不嫌多,你居然还嫌快了,少废话,进了姑奶奶家的门就没那么容易出去!
这个时候鱼缸里君愉这家伙不安分的搅动着水,似乎在表示对于我刚才言论的不满。
我说:“你个好吃懒做的家伙有什么资格发表不满言论,说你几句贪吃怎么了?”
我还在笑着呢,话刚说完就觉得不对劲了,我也没有让它在别人面前不能说话呀,它……为什么不说话而且看起来这么急切的样子?
终于意识到不对劲了,我实在担心君愉出了什么事就想到鱼缸边查看它的情况,孰知刚迈出步伐,就被一只手拦住了。
我看着黄宇:“你想干什么?”
他仍然是那副坦然的笑容:“你还是别过去了,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不,难道它就没有告诉过你,它是来干什么的吗?”
“来干什么?”我心里微微惊讶,已经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