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猛在老百姓心里,不但是神医,还是个好官。单今年,他们得到的救济款,就毙往年多的多。实际上,这才是国家下拨的全额救济款,以前之所以没这么多,是为被雁过拔毛了。
因为有了钱,今年这个年过得绝对比往年好,老百姓们心里高兴,对王猛更是感恩戴德。
这也是县里通知王市长要来,号召大家清雪,百姓们才自发踊跃来清雪的原因。
王猛笑着和众人打招呼,对老百姓们嘘寒问暖,了解救助资金下发情况,和困难情况。
王猛也参加了劳动,神医市长亲自与他们并肩作战,老百姓们更加干劲十足。县里干部们也不敢偷奸耍滑,虽然累得跟孙子似的,却也不敢有一句牢骚。
“白茫乡的情况怎么样,我一会儿要去白茫乡看看。”王猛边快速地挥动铁锹,边问身边呼哧带喘,挥舞着扫帚的李春风。
听王猛要去白茫乡,县长李春风的鞋拔子脸顿时就苦了下来,但他还是直言道:“每年这个时候,白茫乡早就开始大雪封山了,今年下雪晚,封山也晚。但现在,县城与雪封县之间的道路已经全部被大雪封死了。每年,白茫乡都会提前做好越冬的各方面准备,会储备一些活物资,保证封山之后,白茫乡辖区内的物资供应。但,每年都因为资金不足,所以物资不多,百姓很生活很贫苦。今年好了,市财政全额拨款,现在,白茫乡物资储备充足,而且已经下发到户。就是足不出门,也能坚持到春暖花开。只是,要想去白茫乡?没有路,进不去啊!”
“哦?那每年你们在封山季节就不到白茫乡去视察了吗?”王猛一蹙眉。
“几年前,县里还有雪地摩托,我们下去视察,都会骑摩托过去。但是,如今,那些雪地摩托早就报废了。县里也没钱买,向市里申请过了,市里也没拨付购买资金。”王利民晃着大脑袋,插言道。
“不要什么都指望市里拨款,你们不是市里的子女,你们也不是幼儿,你们有行为能力,难道自己就不会自立?国家欠你们的?省里欠你们的?市里欠你们的?你们缺钱就向上面财政要钱?那还要你们这些干部有什么用?你们一个个吃得肥头大耳,哪来的钱?有钱吃喝,没钱买交通工具?”王猛怒了。
王利民和李春风以及一众干部,被王猛的突然发怒吓了一跳,一个个也是面红耳赤,不知所措。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都做过什么?从现在起,县委书记和县长罚俸一年,其他干部罚俸半年。不接受处罚者,卷铺盖走人。从新年开始,每个干部实行绩效工资、年终考核,干不好,滚蛋!政府岗位不是铁饭碗,不是大锅饭!你们之前的错误,我可以既往不咎,这是宽容,不是姑息,不是纵容。但今后,下不为例!机会给你们啦,能否把握住,你们自己掂量着办!年后,你们要拿出县乡经济规划,拿不出来,丢下饭碗走人,雪沙河市不需要无能的干部!”王猛完,扔下铁锹,直接走人。
王猛是真生气了,这都是些什么干部?居然把国家补助当做了理所应当,自己不去琢磨挣钱,缺钱就向上面要。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哪还要他们有何用?
王猛很生气,却也很无奈,这要是王猛现在就是市委书记,王猛绝对会当场就把这些肥头大耳的干部全撤了。
什么东西!
看着王猛怒气冲冲离去的背影,县里一众干部尽皆傻眼。
王猛知道雪封县雪量大,其实也是有备而来的。只是,他准备了携带方便的雪橇,没准备雪地摩托,他以为雪封县有呢。
虽然带了雪橇,但是,雪橇这玩意,从高向下省力,平地滑和上坡,还不如走路省劲呢。
雪封县通往白茫乡只有一条干道,此时,出了县城的干道上,积雪也越来越厚实,到最后,积雪都齐腰了。
每年这个时候,雪封县和白茫乡都不通车,所以,干道上没人清理,也没人从这里通校连个脚印都没有,更别压出硬实度的路面了。
王猛虽然这次开来的是一辆越野车,但没走多远,就刮底盘了。
“走不了了,再往前走,就陷住了。”凌霄无奈地停车。
“老大?你和部队关系不错,要不?调一架直升机过来?”沈海洋看着蹙着眉头,板着脸的王猛,试探着问道。
“你可拉倒吧!没有紧急情况,调军用直升机?开什么玩笑?”王猛闻言,被逗乐了。
“那就借三辆雪地摩停”沈海洋不甘心地道,怎么也不能走过去吧?关键是前面的积雪会越来越厚,想走也走不了多远。
“你子现在话怎么学会了转弯抹角?借?你不就是想让部队支援白茫乡一些雪地摩托吗?那样的话,他们就能出来了!”王猛好笑都看着沈海洋,道。
“嘿嘿,我这不是看你生气,没敢直嘛?”沈海洋老脸一红,道。
“部队不是不能支援,但不能惯着雪封县坐吃等死的工作作风。部队的设备也不是大风刮来的,也是自己花钱买的。部队也是要自力更生的,他们挣钱也不容易。“王猛道。
沈海洋不吭声了,他觉得自己想得简单了,如果向部队伸手要东西,那和向国家要东西有何区别?部队都能自力更生,雪封县为何不能?
”我让你准备的橡胶履带和一些零部件,你装车上了吗?”王猛忽然问沈海洋。
“准备了,都在车里呢!”沈海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