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几乎在同时,郑艳东被省检察院以利用市委书记秘书的身份,大肆收受贿赂,利用职务之便,为他人谋福利,以及,诬陷市长等相关罪名,进行了宣牛郑艳东被判处三年零六个月徒刑,剥夺政治权利一年。
郑明东就这么被轻易地判了,丁振龙可是长出了一口气。
他此时才意识到,郑明东这个狗腿子,还真是不知道方平军太多的事,起码,他知道的事情,他本身也没证据。否则,郑明东案件也不会没有再深究就这么快就结案。
但,郑艳东不足为虑了,可方平军始终还是一个大危害。
丁振龙是铁定是救不出来方平军了,方平军被国家纪委带走,就出了边疆省范围,他丁振龙望尘莫及。超出边疆省范围,他丁振龙就屁也不是。他可以封闭了边疆省,但同时也把他自己的后路给全部堵死了。他外面没人,上面也没人!
丁振龙现在是极其憋气又窝火的,原本他以为只要边疆省封闭政策不变,中央也要忌惮三分,可中央一旦真格的啦,他才发现,边疆省搞得这一套,就像是个孩过家家。他原本依仗的东西,在国家机器面前,屁都不是。
此时,他有心想反抗,他都力不从心,无力反抗。
丁振龙此时确实是后悔了,他觉得,他当初应该听从高纯朴的建议,要么就赶紧对着干,干死拉倒,要不就痛快的投降,争取活命的机会。
现在看来,他的观望和犹豫不决,反而断送了他转身的机会。他现在想投降,却已经没有了份量。
丁振龙把高纯朴叫到办公室,商量对策。
在丁振龙看来,在关键时刻,高纯朴还是很有主意的,最主要的是,高纯朴够狠。要想不牵扯道自己,要么救出方平军,要么就让方平军不能开口话。而也只有高纯朴才能让方平军不话,高纯朴已经让吕顺风闭嘴了,就不差方平军一个。
不过,最近,丁振龙纳闷地发现,高纯朴总是无故失踪,不知为何。这让丁振龙警觉。
高纯朴来了。
“没留下什么尾巴吧?”丁振龙递给高纯朴一颗香烟,语气平缓地问道。
高纯朴点燃香烟,脸色阴沉地道:“没留下,那个狱警也被处理了。”
“你亲自动的手?”丁振龙一蹙眉。
“我还没傻到那个份上。”高纯朴道。
丁振龙点点头:“雇的人可靠吗?”
“不可靠,只是等价交换而已,拿人钱财替人消灾。”高纯朴道。
丁振龙脸色难看起来:“既然不可靠,把他做了吧!”
“此人是杀手,本地人,但在国外混了几年。这还是吕顺风曾经介绍给我的。我当时留了个心眼,留下了他的联系方式。你觉得,我们有实力做了一个杀手?”高纯朴面无表情地看向丁振龙,他很反感丁振龙总拿他当枪使,他又不是傻子。
之所以高纯朴一直对丁振龙唯命是从,完全是因为他想接丁振龙的班,如今海派眼瞅着就完蛋了,他还接个屁班呀?所以,高纯朴对丁振龙的态度也不如以前那么恭敬了。
丁振龙也看着高纯朴,没话。他心里很清楚高纯朴原来想什么,现在想什么,不过丁振龙不在乎,只要高纯朴还有利用价值,就是踹他两脚,骂他两句,他都可以忍着。大丈夫能屈能伸,要想成事,隐忍是必备的素质。
高纯朴抽了一口香烟,吐了个眼圈,之后他看着丁振龙,淡淡地道:“我会让他干掉方平军,但,干掉方平军之后,这个杀手,就让你的人做了他吧?你知道,我可没养什么厉害的人物。你的人不用,可能就没机会用了。”
丁振龙闻言,眼皮突突直跳,他吃惊地看着高纯朴,他发现他必须要重新审视高纯朴了。
“你调查我?”丁振龙挑挑眉毛,问道。
“你不也在一直监控我吗?彼此防范,谁都没错。但要是不团结,那就大错特错了!”高纯朴一脸无所谓,理所当然地承认了。
丁振龙忽然乐了:“哈哈哈,你的不错。你是已经内定的海派继承人,早做打算是对的。否则你也不配接手海派。”
“现在这些还有用吗?海派估计是保不住了。我已经准备跑路了!”高纯朴似乎是真的不在乎执掌海派大权,当然,现在的海派形势不容乐观,铁定是个烂摊子,即使丁振龙现在让权给他,高纯朴即使想接手,也难以挽回颓势的局面。
“你既然已经做好了准备,你就应该知道,我们还是有底牌的。只是现在,我们还不能动用这张底牌!只要雪山市不易主,底牌还用不上。也还不到跑路的时候。你抓紧做了方平军吧,我会做了这个杀手。”丁振龙喷出一口香烟道。
“要想做的干干净净,单杀方平军和吕顺风两个人是不够的。王猛他们既然能搞倒方平军,难道他们就抓不到其他饶证据?知道海派底细的人可只是我们四个?”高纯朴把烟头狠狠掐灭在烟灰缸里,杀气腾腾地道。
丁振龙一哆嗦。
“你开什么玩笑?你想灭了海派的骨干?”丁振龙脸色黑了下来,心底已经发寒。他以前可没看出来高纯朴会是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丁振龙警惕起来,这家伙不会为了自保,连我也杀了吧?
“骨干?谁的骨干?你没看出来吗?江中信那个老家伙做了缩头乌龟,这帮玩意儿也龟缩起来。这明什么?什么这帮玩意儿都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