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做自己给自己挖坑,他这就是!皇帝觉得今儿林袖舒算是给他上了一课,给自己挖坑就算了,还把坑挖到了自己脚底下。
“那个……我……自罚!”
林袖舒抱胸坐下,浅酌一口杯中的蜜水,随后朝着皇帝挑挑眉,示意他下去。
“自罚……三不上榻!”
“一个月!”
皇帝发了狠的摇头,一个月不抱着林袖舒睡他会疯的,而且离她生也不远了,等她生了之后太后肯定也不会让他上榻的,这样就会变成两个月,是绝对不行的!
“一个月肯定不成,最多七,这是极限了。”
他满是委屈的看着她,见她一副思考的模样,眼神一亮,有希望!跑过去坐在她身边给林袖舒捏捏肩,捶捶背,好不殷勤!
“要么一个月,要么虞郎你自己想一个其他的惩罚,挑吧!”
林袖舒的很是轻松,看似不大在意的样子,但是其实她知道自己很在意,她跟皇帝一样,夜里睡觉是离不开对方的。
所以她才会坚持一个月,因为她知道他不会同意。
“再想一个?”
皇帝想了许久,想到手中给她捏肩捶背的动作都渐渐停了,可他还是没想出来。
林袖舒也不打算催他,看了看那碗还温着的核桃露,想着还是不要浪费了,便端起来慢悠悠的喝了。
待林袖舒把碗放下时,皇帝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似的忽然正了身子。
“我想到了!把我的文玩核桃给砸了,算是惩罚了吧?出了去年南巡那段时间没盘,我好歹也盘了快四年时间,砸了它算是惩罚吧?”
林袖舒有些意外,一般来,对于会盘核桃的人核桃那可是命,皇帝怎么就会想到核桃?
“你该不会……不想盘核桃了,借此把核桃给砸了?还是遇到了品相更好的,想要换一个?”
“舒儿,你看我像是这样的人嘛?”
“那你是真的要砸这个?”
“当然,只有砸这个才能表达我的诚意!”
林袖舒咬唇,除了这个林袖舒想不到其他解释,但是又见他的真诚,只好相信他。
“好!那你现在就让白锡取来砸了!”
皇帝抿了抿唇,转身让白锡去拿。
自己提出来的惩罚,就必须自己执行,做人要诚信,何况他为君!
只是皇帝觉着如果只是用一把锤子砸了这核桃,怎么也对不起他盘了它快四年时间,起码让它走得体面些。
“白锡,不对,白锡不在,白恪,去乾清宫把有分量的,又看起来比较贵重的东西给朕取过来!”
白恪有些迷惑,但是也只能转身去乾清宫找一找皇帝所谓有分量看起来又贵重的东西,而他快要到乾清宫时白锡正好折返,便停下来问问。
“师傅,皇上让徒儿找有分量又看起来贵重的东西,您知道是什么吗?”
“玉玺呗!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你这些年在我这儿是白学了?!真是的,快点儿,别让皇上和娘娘等久了!”
白恪连忙进了乾清宫把玉玺取了出来,跟上白锡的脚步回了翊坤宫。
皇帝看见白恪捧着玉玺跟在白锡后头时头都大了。
“这……就是你找来的有分量,看起来又贵重的玩意儿?!”
白恪一惊,连忙捧着玉玺跪下。
“奴才知错,只是奴才愚钝,实在想不到乾清宫还有什么比玉玺贵重的了。”
皇帝哽住,想了想玉玺也不是不成,便让他把玉玺放下,又接过白锡捧着的核桃,挥了挥手让他们退下。
他要趁林袖舒沐浴的时候再好好看看的他这核桃,再摸摸它,等以后他找到合适的核桃再盘一对!
“老朋友,要准备再见了,也不是不喜欢你们,就是你们还不够重要!”
皇帝对着对核桃的确有些感情在,不过这怎么也抵不上林袖舒重要,毕竟核桃没了可以再买,心爱的媳妇儿要是跑了,那可是哭都没地儿哭去。
“核桃拿过来了?那就准备砸吧!”
林袖舒心里可是挺期待皇帝砸核桃的,她时候就想过如果把林建荣的核桃给砸了会怎么,但是一直不敢做,现在看皇帝亲手砸了自己盘的核桃,那场面应该是值得期待的。
就是她多少心疼皇帝,毕竟核桃砸了他可能不太好受,但是她可是下过决心要让皇帝出血的,她可不能白白吃了被皇帝误以为傻聊亏。
皇帝取了个垫子放在矮柜边上,拿着核桃跟玉玺盘腿坐在软垫上,林袖舒侧躺在美人榻上看着,秀娥这时要用帕子给她拭发,林袖舒摇了摇头,让秀娥先退出去,她等皇帝砸好核桃后再拭发。
“皇上呀,你在干什么?是不是舍不得了?”
着林袖舒摸了摸已经八个月大的,巧的是这时孩子动了,仿佛也在好奇皇帝砸核桃的样子。
皇帝正给自己做着心里准备,被林袖舒这一句给吓得一激灵,缓过神后转头看向林袖舒微微一笑。
“没……没有啊,我……就是看这里脏了,擦一擦,擦干净了好砸!”
讪笑着用袖子在核桃上擦了擦,林袖舒挑眉,一副了然的模样,随后笑得甜甜的看向皇帝。
“那你就继续吧!”
“好嘞!这就继续!”
皇帝拿过其中一颗核桃,从盒子里取出玉玺,抬起手来,紧闭双眼……
砰!
林袖舒吓得坐直了身子。
“虞郎,那个……剩下一个就不砸了,好歹留个纪念吧!”
“不,长痛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