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于这种情况,林袖舒有些担心皇帝会怎样对白锡。
皇帝看了她一眼,没回应她,而是把白锡唤了进来。
“皇上有何吩咐?”
“白锡,你近来状态越来越不对了,尤其是今日出宫回来后。”
皇帝很严肃,白锡当即就吣一声跪下,他清楚皇帝这样那就是知道的差不多了。
“奴才有罪!请皇上责罚!”
皇帝吐出一口浊气。
“你知道朕不会罚你,但是你坐到这个位置,就要有随时被人拉下马的准备,犯这样的错误,属实不该。”
白锡听出了皇帝心中的怒气,还有惋惜。
怒他犯错,惜他不整。
命运总是这般喜欢与人开玩笑,身为一个太监,有什么资格爱上一个人,他没办法予人别人能有的,所以只能藏在心里。
“这段时间,你就不要出宫了,舒儿要是想吃那些吃食,就让白恪去。”
林袖舒觉得皇帝属实有些绝情了,可是她不敢话,因为其中内里会牵扯到什么她不知道,但是她知道这事传出去会要了白锡的命,他们都不愿意看到这样的结局,所以宁可绝情些,也要保住白锡的命。
何况白锡自己出现这种魂不守舍的情况就明他其实也很纠结,他自己都知道,只是忍不住,既然如此那就由他们来帮他。
“奴才遵旨!”
皇帝不想再多什么,一挥手让他退下了。
这种事情若是放在一般人家当真是无所谓,可在皇室,尤其是宫里头,什么事情都要放大了,掰碎了去理解,一旦有什么没注意到,那便是万劫不复的下场了。
白锡走后皇帝直接躺在榻上,他很累,要处理的事情太多了,内忧外患的压力让他着实有些喘不过气来。
林袖舒坐到他身边,让他枕着自己的腿,给他按着头,让他舒服些。
“总觉得还有什么隐在暗处是我们不知道的。”
忽然皇帝出声了这话,林袖舒微微一愣,其实她也有这样的感觉,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是怀孕才这样胡思乱想。
“其实……我也有这样的感觉。”
皇帝听到她的话睁眼看她。
“你是为什么有的这种感觉?”
林袖舒摇摇头,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觉。
“我是对那密道里头的那一具太监尸身感到奇怪,宫里没有少人,但是若是对方的人不可能把尸身留在那里,那这个太监到底是谁的人?”
这太监的身份是个迷,所以皇帝才有这样的感觉。
“还有让禧儿情绪异常的三角梅,查到现在一点头目都没有,我在怀疑是不是跟那个太监的背后有些关系。”
林袖舒点点头,关于三角梅的调查进度她时常会问一问,因为顾南颜了若是知道是什么,也好让大公主避开,或者针对这个进行治疗。
两人都沉默了,事情并没有越来越明朗,反而越查越乱了,也不知道这个乱要乱多久。
不多时墨阳来了,因着不能进后宫,在乾清宫等皇帝。
“墨阳?朕去乾清宫看看。”
林袖舒点点头,她也想着带大公主去坤宁宫走一遭,大公主跟二皇子已经能有一点微的交流了。
“微臣墨阳参加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吧,进宫是有何事?”
墨阳的脸忽然红了红。
“微臣想要告假几日,与奚玑成亲。”
“这么快?”
皇帝剑眉一挑,他很疑惑,成婚不是儿戏,双方都无父无母,三媒六聘可以省去,但是也不至于要这样快,至少也要准备个把月。
墨阳没有回答,而是低了头,皇帝见此就知道有些不对,起身走早他面前。
“发生了什么?”
“昨日……微臣喝多了……”
后面的东西不必再皇帝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否则万万达不到要成亲的地步。
“即谨离京前跟朕了些东西,与你有关。”
皇帝绕着他走了两步,看向殿外。
“他,等他回来了,替你请旨赐婚,可你是怎么做的?与人家姑娘未婚发生关系,这叫什么?这叫偷食jìn_guǒ!就算你娶人家,也不能改变你们未婚发生关系的事实,而你墨阳,是我朝的大理寺正!”
皇帝当真是气急了,直接踹了他一脚,这一的,让他省心的下属一个个的都出了情感问题。
若是在无事的时候发生他还不至于这般生气,遇到这样的事情还能笑话笑话他们。
可现在这种时候并不安逸,而自己手底下的人一个接一个出问题,他不发泄一下受不了。
“身为一个大理寺正,你这样的行为会被人诟病,你可是即谨的得力助手,有多少热你落马你自己不清楚吗?”
墨阳知晓自己来告假会惹皇帝生气,但是要成亲,就必须告假,再加上他如果不做些什么,只怕奚玑会当他是负心汉,得了身子就不在乎了。
见皇帝久久不再有动静,他想话,可还未开口就见皇帝一挥手。
“这假朕不能准,一个月后再来告假。”
语罢皇帝便走了。
皇帝意思很简单,现在成婚太急了,容易引人怀疑,二来只要奚玑没有怀孕,谁也不知道他们婚前偷食jìn_guǒ的事情。
可是谁又能的准奚玑会不会怀上呢?
墨阳回到自己府上时有些愁,见到奚玑笑着迎过来时他倒是轻松不少。
“阳哥,你告假的事情如何了?”
墨阳还未话,外头传来了阵阵动静,进来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