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对面的老头儿就完全相反了,满脸的横肉,脑袋上压根就没有几根毛,穿着白色跨栏背心。
说起话来,唾沫星子横飞,外带张牙舞爪地比划着,一看就属于那种火爆脾气。
“老孙头,咱们咋说的?悔棋就算输,以后周老太太就是我的舞伴了。”
刚才那一嗓子就是三毛老头吼得,直到我挤进来,他还没消停呢。
指着对面的知识老头就是一通狂喷。
而且,看这俩老头对垒的原因,竟然是因为争夺舞伴?
这可真是开眼了嘿。
“我怎么悔棋了?我只是把车放在那,又没说就这么走了,对吧?”
得!
单凭这句话,我就大概看明白了,估计是文化老头输不起了。
“少来这套,今天这事儿不说到说到,咱俩没完。”
三毛老头说着,伸手就要去拿脚下的水杯。
结果没拿好,水杯倒了,顺势滚到了我脚下。
“老大爷,您的水杯。”
我也没多想,捡起水杯就给三毛老头递了过去。
“谢谢哈。”
三毛老头随口应了声,顺势就要接过水杯。
只不过,无意间,这老头扫了我一眼,眼神却再也移不开了。
“老大爷,怎么了?”
我被这三毛老头看的有些发毛,忍不住问了句。
“小伙子,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良久后,三毛老头这才缓缓地站起身,盯着我一字一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