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他们全部都是来兑银子的?”刘掌柜一听,险些晕厥了过去。若是这些人将他钱庄里的银子都兑完了,那么这钱庄也不要开了。
刘掌柜急冲冲的赶往刘家,将这事告诉刘家主。就在这个刘掌柜刚刚赶到刘家的时候,便碰到了其他钱庄的掌柜,他们全部都遇到了同一种情况:兑银子。这些人听从了谣言,害怕自己在刘家钱庄存的银子打水漂,所以都争先恐后的来兑银子。
刘家主在得知情况之后,整张脸变得比碳还要黑。“这个混账!究竟是谁要对付我刘家?先是毁了酒楼的生意,现在又想毁我钱庄!可恶!可恶!”据说当天刘家主摔碎了好几套珍贵的瓷器。
“让账房统计一下如今可以调动的所有银钱?立即封箱!”刘家主也是一个懂得取舍的人,在金钱和信誉两者之间,他选择了信誉。
“是!老爷,我这就去安排下去!”
刘家的反应速度也很快,为了让所有的储户相信他们刘家,当即用马车拉了十多箱金银珠宝,这些钱财就堆摞在了刘家钱庄的门口。
“各位乡亲父老!我刘某人忝居刘家家主以来,从未有过任何失信之举。诸位可能是听信了某些传言,害怕自己辛辛苦苦挣的银钱被我刘家吞没。诸位的心情我能理解,我刘某人再此可以想大家保证,诸位想要兑银,尽管来兑,我已经命人准备了充足的银两,来确保每一个人都能够兑到银子。我乃刘家家主,铁铮铮的汉子,任何困难都不都不会退缩,更不会逃走!还请诸位切莫听信流言、中了奸人的诡计!”刘家主站在一箱箱金银珠宝之前,说话特别的有底气。
“刘家主话说的虽好,但是这钱可是老朽辛辛苦苦大半辈子挣的血汗钱,不得有任何闪失!还是放在我们自己手里安稳些!”而就在这时,人群中一位老者说道。
“对!不能有任何闪失!”在老者的话音落下之后,便有着无数人的人附庸着,因为他说出了他多数人的心声。
“老丈话说的不错!你们的银钱绝不能有任何的闪失!所以从今天开始京城所有刘家钱庄,从早晨到晚上不间断的兑银,只要你们手里拿着我刘家钱庄的银票,便可以随时来兑银子!”刘家主大声道说道。刘家主的话顿时一来了一阵喝彩声。
可是看着他们一个个的将银子兑走,刘家主心里说不出的难受!“一切都值得!都值得!”刘家主心里不断地安慰自己道
楚二少此刻就坐在刘家钱庄不远处的一个酒楼里,通过窗户来看着外面的一幕。
“这刘家主是在弃车保帅啊!不愧是当家主的,做事决绝,丝毫不拖泥带水!”看着刘家钱庄门口依然在试图说服这些储户的刘家主,楚二少说道。
刘家虽然经此一难会损失大批的银子,但是却赢得了所有人的相信。这份信誉足以让刘家钱庄东山再起。流言蜚语毕竟是假的,一旦过去,这些储户就会更加的信任刘家钱庄,到时候将会更多的人愿意来刘家储存银两。
虽然话虽如此,但是前提还是刘家必需要先经历眼前的这一劫。
“我说你怎么好心去指导那些受害者家属,如何能够跟刘家索要更多的赔偿金!原来是在这里等着呢!你这是要釜底抽薪啊!够损!经此一事,刘家的财产可能会缩水大半啊!”坐在楚二少读面的陆药云说道。
这陆药云不但精通制毒,人也不傻,是个很聪明人。到了现在他也看出来了楚二少的意图:楚二少让这些储户取走刘家的全部流动资金,在让受害者家属索要高昂的赔偿金。没有大量资金的刘家,若要想筹集大量的现金来赔偿这些受害者家属也就只有变卖家产了。
到时候就算刘家度过了这一劫,也会面临财富大幅度缩水,没有流动资金可以使用。这对于庞大的刘家而言是十分可怕的,毕竟如此庞大的家族,每天的开销都是一笔天文数字。
听着陆药云的话,楚二少的嘴角露出了一道笑容,这一次刘家就是不死,也要脱掉一层皮。当然若是这都无法让给刘家一个深刻的印象的话,楚二少还有其他的方式。
就在储户们忙着兑银子的时候,那些受害者的家属们纷纷联合了起来,前段时间他们刚刚拒绝了刘家提供的赔偿金。当时刘家主知道之后也没有放在心上,仅仅只是以为价格没有给到他们心中的价位。
既然是价位的问题,那就反复再商量几次就是了。可是如今在刘家主不知情的情况下,他们已经请了书生,在为他们写联名状纸。他们要状告刘家!
当天入夜之后,在尚书台周大人的府邸,一道人影悄悄的躲在了周围,这道身影极为纤瘦,一看便知到是一位女子的身影。这名女子身影极为矫健,在极不好走的房梁之上依然如履平地,游刃有余。
此刻尚书台周大人结束了一天劳累的工作之后,便在木桶里泡了个热水澡,就在他将极为舒适、享受着的时候,突然一柄刀穿破了木桶,洞穿了尚书台周大人的前胸后背。鲜红色的血液不断地滑落下来,将整个木桶里的热水都染成了淡红色。
“老爷,我给你添的热水!”说罢着仆人也不敲门便拎着热水壶走了进来。
屋内刚刚捅死周大人的第五云舒也没有料到这个时候时候竟然会有人来,就在她准备出刀连动这个家仆一起捅死的时候。
家仆在看到木桶里染红的洗澡水,以及已经死亡的周大人,这名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