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老头豁出去了,狠狠痛打了吴老四一番,非但没有让周围的人诧异意外,反而是激起了众人潜藏的心绪!三年前的那件事情太大了,牵涉了很多人,而且,官府豪强欺压,乃冰冻三尺,几乎每个人的内心,都是一样的备受压迫!此刻,许多人感同身受!“莫老头都不怕,走,咱们看看去!”
“对,这小子看上去不是什么坏人,看看他到底有什么本事。”
“如果真是什么武林豪侠,那么杀了几个狗官,也是一件大快人心的事情,去看看!”
顿时,周围的人都是纷纷开口,蜂拥跟着李凡一行人,朝着正阳县县衙而去!而这里发生的消息,也飞快传出!……“少爷,不好了,不好了!”
在另外一边,街心处,有着一座豪华的宅子,府苑不凡,一看就是大户人家。
一个家丁急忙忙地跑进了后院之中。
他刚进后院,却是瞬间吃了一惊,只见后院一颗树下,自家的少爷吴成钱正压着一个少女,做那苟且事,光天化日之下,毫不避讳,甚至在树旁边,还有两个身穿黑衣的家丁护卫左右。
这来报信的家丁急忙忙转过身子,不敢看,但是却听到了那少女嘶声裂肺的哭喊声。
不多时,一声长长的喘息声响起,只听得吴成钱道:“穿上衣服,滚回去洗干净了,晚上到本公子的房间等着,本公子可还没有玩够呢!”
“别给老子寻死觅活的,你家欠了我们吴家十石米,让你肉偿,是看得起你!”
说完,他又朝着旁边的一个黑衣家丁道:“带走!”
其中一个家丁随即押着那少女离开了。
来报信的信使这才敢转过身来,他看了一眼那少女,知道那必然又是哪个农户家的姑娘,被自家少爷看上了……想到这里,他急忙上前,道:“公子,不好出事了!”
“怎么回事?”
吴成钱不耐烦地开口,道:“翠翠给我弄来了吗?
本公子还等着今晚一龙戏二凤呢!”
家丁脸色难看道:“吴老四已经要得手,但是不知道从哪儿杀出了个愣头青,有几下子,把他们全部打倒了,现在押着他们去了县衙,说是要讨回公道!”
“妈的,反了天了!在这正阳县,还有人敢和我吴成钱作对?”
吴成钱瞬间怒不可遏,道:“通知庞师爷,弄死那个小子,少不了他的好处!”
……正阳县县衙。
县衙的门虚掩着,门前的大鼓,却已经落满了灰尘,似乎多年都已经不曾有人在此击鼓鸣冤了。
在县衙之中,一些衙役横七竖八地躺着,甚至隐隐然还传出了赌钱的声音。
李凡坦然而来,小六子则是一溜烟地拉着那十几个大汉,一路招摇过市,围观的人越来越多。
“哎哟,这是怎么回事?
那不是吴家的吴老四吗?
怎么被人给捆住了?”
“怎么回事?
那是谁啊,敢对吴老四那么狠?”
“听说是个武林豪侠,现在要带着吴老四等人,去县衙要个公道呢!”
“什么?
疯了吗?
走,看看去!”
李凡的身后,已经跟了数百人了!走到了县衙门前,李凡抬眼看了一眼,却见那金漆的匾额上写着四个大字,正是:“正阳县衙”!他看着县衙,目光中冷冰冰地,猛然走到那大鼓之前,猛然敲响了鸣冤鼓!“咚咚咚咚!”
一时间,雷鸣一般的鸣冤鼓,响彻了整个衙门!县衙中,正在睡大觉的、赌钱的、唱小调的县衙们,就像是慵懒的鸭子忽然被震得跳起来,一个个都是吃惊不已。
“怎么回事?”
“这是……击鼓?”
“有人击鼓鸣冤?”
诸多衙役,一时间都是有些愕然。
这公堂已经是两三年没有开过堂了,这猝然之间有人击鼓鸣冤,他们一时间还有些反应不过来!“快去禀报庞师爷!”
终于,为首的衙役骰子罗斌急忙朝着后堂赶去。
后堂书房房门紧闭,一个六十来岁的老者,正在书房看着一幅画,那画上的乃是春宫图,他用手摩挲着春宫图,带着皱纹的脸上,露出了一抹yín_dàng的笑,道:“啧啧……晚上得去找小桃红泄泄火啊……”但紧接着,外面罗斌的声音就传来了:“师爷,不好了,有人击鼓鸣冤!”
有人击鼓鸣冤!庞师爷闻言,瞬间脸色微微一变,怒道:“谁这么不识相?”
说着将春宫图卷起来放着了,走了出去,道:“到底怎么回事?”
罗斌道:“师爷,不知道啊……公堂外面人很多!”
庞师爷眉头微微一皱,随即道:“升堂!老夫倒要看看,谁不长眼睛!”
……李凡一通鼓毕,县衙中毫无动静,他脸色一沉,当即又挥动鼓棒,又是一通鼓,这一次,他用上了内力,鼓声顿时宛如水波一般,震得整个县衙都嗡嗡作响!“别敲了,升堂,升堂!”
两个衙役跑了出来,满带不悦地朝着李凡开口,而后推开了县衙的大门!公堂上方,庞师爷已经坐了下来,一拍惊堂木,喝道:“带原告被告上堂!”
几个衙役随即引着李凡上前,莫老头和翠翠跟在他身后,小六子也是拉着吴老四等人走了进去。
“威武~~~”公堂两边,一群衙役有气无力地开口。
庞师爷一眼看去,瞬间是吃了一惊!怎么回事?
那不是吴家的人吗?
怎么会……全都给人绑了?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