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阿杰莉娜,别藏了,快来看啊!”大兰子犹如任自强肚子里的蛔虫,恰如其分送上神助攻。
一把掀开被子,把阿杰莉娜拽起来。
同时,大兰子也心花怒放,激动的浑身颤抖,窃喜不已:“嘤嗯,强哥又发光了嘢,等会儿就该轮到我了,好期待那种令人迷醉的感觉哟!嘻嘻.......!”
都说男人之间永恒的话题是女人,同理,女人之间永恒的话题也是男人。
没有任自强陪伴的日子里,大兰子和武云珠同床共枕时唯一的话题就是他,而且是无话不谈。
如果隔墙有耳,你绝逼会说两位小涩女谈话的内容太污了。
不过,这类令人面红耳赤的话题往往都是由武云珠挑起的,久而久之,大兰子也由初始的面红心跳变得平常心。
她俩不止一次深入探讨过和任自强欢爱时的感受,发光时是什么样,不发光时是什么样?
得到的最终结论是,她们无比希望欢好时都能发光。
因为她们都感受到发光时的欢好就像吃了仙丹一样由里到外得极度舒.爽,而且从头到脚就像沐浴过‘灵泉’一样。
不过令人牙根痒痒发光时灵时不灵,好像还得看他心情!你说急人不急人?
所以,大兰子有此表现也就可以理解了。
果不其然,阿杰莉娜也被眼前的奇异景象惊呆了,一双小鹿眼儿一下睁到最大,两汪蔚蓝色清泉里泛起繁星点点。
樱.桃小嘴张成一个o型,就是一个鸭蛋也能塞进去:“我的上帝啊,我在哪儿?我看见了什么?”
此刻,她一点没觉得身处圣光中心阴阳结合的场景是不雅的,是不堪入目的。
阿杰莉娜反倒觉得眼前这幅画面极其自然和.谐且无比圣洁,充满了力与柔的美感。
当然,阿杰莉娜不可能懂得华夏的传统哲学,她只是有这种感觉。
满屋里充斥着的靡.靡.之音也一下变得像有位音乐大师在弹奏一首勾人心魄的乐章,而且是爱的乐章。
作为东正教的虔诚信徒,阿杰莉娜跪在床上,不停的在额头、胸前、右肩、左肩画着十字,双目神往,嘴里喃喃自语。
如果懂俄语的话你会听到她说的话:“我的灵魂寄希望于你,求你垂怜.....!”
阿杰莉娜就这样一直祈祷着,目睹圣光从武云珠身上逐渐熄灭,没多大会儿奇幻的圣光又在大兰子身上由弱到强重现,然后又慢慢熄灭。
阿杰莉娜为此沉迷不已,直到任自强亲吻她时她方才醒转,一时竟然喜极而泣。
她来这一出反倒令任自强吓了一跳:“阿杰莉娜,你怎么啦?”
“呜.....亲爱的....呜....我.....也可以有吗?”
“什么?”
“光......圣光,您也可以带给我吗?”
“哦,你说这个啊,当然可以啦,其实咱们第一次时也发光了,只不过你当时闭着眼没看见而已。”
“哦!我想起来了,怪不得我当时觉得好像在纯白色的天堂里。”
这一次阿杰莉娜尽力睁大眼睛,在攀上云端的那一刻她激动的娇呼:“哦!亲爱的,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好美好美的光......!”
她兴奋的难以抑制,以至于高朝迭起,两眼一翻白,就此鸡冻的晕迷过去。
“吼......!”任自强也体验到无与伦比的舒.爽,发出一声虎吼,一腔精华喷薄而出。
“强哥,好了吗?”
还不等他气喘匀,缓过劲的吴玉珠一双嫩滑的手臂就像游蛇一般缠上他的公狗腰,其意不言自明。
“嘿嘿,云珠宝贝,放心啦,剩下时间都给你,就看你一个人能不能扛得住?”
任自强坏笑着扑倒武云珠,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初冬的第一场大雪下了一夜,清晨推门一看,雪后初晴,满世界已是白雪皑皑,大雪厚至膝盖。
外院的队员们正热火朝天的清理院子里和院外的积雪。
见此任自强忙给刘思琪发电报,问询野狼寨和刘家堡雪情。
刘思琪回电:野狼寨也下雪了,不过是中雪,山下刘家堡是小雪,估计到中午雪就化没了。
任自强这才心安,又给燕山中的基地发了封电报,问询情况。
这封电报是以武云珠的名义发的,他没好意思说自己也来到唐家堡。
得知山中的雪更大,已成封山之势,武汉卿他们已经暂停剿匪,开始进行冬季作战训练。
而且他们正着手分一部分队员清理下山的雪道,最多两、三天即可打通。
一听一切安好,他也熄了前去探视慰问一番的心思。
趁诸女未醒之际,他又去地下密室,把三分之一的军火以及在津门买的酒水、食材拿出来。
回到主房,找个空置的房间又把阿杰莉娜在津门买的货物取出来。
这时,瓦莲京娜和莉莉娅母女也起来了。
互道早安后,任自强吩咐母女俩去做早饭,注意动静小一点,别吵醒三位女主人。
他则去了马圈,看望老朋友黑子。
“咴儿咴儿.....!”黑子一见他就蹦蹦跳跳嘶鸣不止。
一番耳鬓厮磨后,黑子就用脑袋拱着任自强向外走。
“怎么?在马圈里呆烦了,想出去跑一跑?”
“咴儿咴儿!”黑子叫得更欢了,仿佛真听懂了他的话,大脑袋一点一点的。
“好好,我陪你去散散心。”任自强也不用套马鞍,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