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儿他反倒不想提让她留下的话了,如此良辰美景,这话说出来岂不是给身处甜蜜中的武云珠当头一棒,大煞风景。
再说驯服她这匹胭脂烈马,他有一百种办法,不急于一时。再不济就学古人驯野马的法子,骑上她直到精疲力竭为止,一次不行就多来几次,还不信制不服她。
连素来自奉自主、自由的凯瑟琳这样的米国妞都能收拾的跪着唱征服,更何况骨子里有男尊女卑思想的武云珠呢?
武云珠哪知道任自强脑子里装着辣么多鬼主意,她满面酡红,双眸微闭,还沉浸在初吻的甜蜜中无法自拔。
直到身上因衣服尽褪感到阵阵凉意才醒过神,忙拿起衣服遮住身子,羞羞低声道:“强哥,你干嘛?”
“不干嘛,抱你去洗澡,那个浴桶很大,你和大兰子一起洗都绰绰有余。”
“我自己去洗就行了,不用你抱。”
“脚都伤成这样了,你确定你还能走得了路?”任自强斜睨她一眼。
“我......我能的。”武云珠看他神色不善,犹自强辩,不过声音越来越低。
“嗯.....!”任自强冷哼一声:“云珠,你忘了你刚才.......”话只说了一半。
“好好!强哥,你别生气,我听话,我听话。”武云珠闻听心中一凛,忙不迭笑颜如花讨好。
“哼,你以为我是色中饿鬼爱看你洗澡啊?我还不是为了治疗你脚上的伤,真是好心当成驴肝肺?”任自强一脸不屑一顾。
“是是,强哥是正人君子,是大好人,是云珠不知好歹错怪强哥了,我给您赔礼!”武云珠脸上陪着笑,至于心里作何感想不得而知。
写到这儿我实在忍不住想说一句:“天呢!费尽心力写一部抗日文,却落得无人问津,真是书写得不好吗?有喜欢抗战文的读者提提意见成吗?没读者还写个屁呀?我心里哇凉哇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