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三娘,又名钱莺莺,原是大户人家的姐。据,她是因为避难才来到的忘忧镇。如今,她已经是忘忧镇上有名的艺妓了。
她,不仅人长得水灵,还弹得一手好听的琵琶!
每日戌时,她总是会抱着手中的琵琶来到舞台上,为众券奏一曲。
那弹得呀,可谓是真真切切,如泉水一般叮叮当当、如细雨一般淅淅沥沥、如雷鸣一般轰轰隆隆!
台下的观众们听了,掌声不断,纷纷为之喝彩、欢呼!
一曲完毕,钱三娘微微地朝着众人鞠了一个躬,随后便往自己的厢房走去。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钱三娘每都在做着同样的事情。对此,她也早已习惯了人们对她的仰慕和敬佩之情。
然而,身为艺寄她,却也知道自己只要在这里一,就没有所谓的自由和幸福。所以,她必须依靠自己的努力尽快的逃离这里,去寻求自己所想要的生活。
一日,她终于避开了老鸨的眼线,来到了镇上的当铺,准备将那些珍藏已久的金银首饰给当了。
岂料,就在她走出当铺之时,那些老鸨的眼线们却瞬间围了上来。
只见那带头老大看着她手中的包裹,邪魅的笑道:“哈,还是咱老板娘英明啊!她一早就知道你一定会这么做的。依我看,你还是乖乖的跟我们回去吧。这样,你也好少受些皮肉之苦。”
钱三娘听着,不由得捂紧了手中的包裹,战战兢兢地向后退了好几步。
那眼神中,既带着些许的害怕又有一种莫名的坚定,只听她道:“你们别白费心思了,我是不会跟你们回去的!”
着,她便开始环顾起四周,伺机寻找逃跑的路线来。
“呦,没想到你还挺有个性的嘛。不过,这可由不得你!”着,那带头老大便示意手下的人开始行动起来。
钱三娘见他们正在慢慢地向自己靠近,慌乱之余,连忙拿起旁边的布匹就朝他们仍去。
一时间,这整条街上很快就乱成了一团。
前面的人,不停地跑着、跑着。后面的人,不停地追着、追着,形成了一种你追我赶的趋势。而且,那几个老鸨的眼线口中还在不停地喊道:“站住,别跑!”
不过,这钱三娘又哪是那么听话、轻易屈从的人呢?再者,她再也不想回到那个地方了。所以,这好不容易出来了,她是铁定不会再回去的。
就这样,她一路跑着跑着,却是跑到了忘忧河的面前。
“哪!这可怎么办呀?难不成我要跳下去吗?”钱三娘看着眼前的忘忧河,头脑瞬间空白了。
这时,追着她的人,也已经追到了忘忧河。
那带头老大看着因前面无路而感到茫然的她,先是低声地喘着气,而后高心对她道:“哈,看来这老爷还是帮我们的呀。这下子,看你往哪里跑?!”
完,他旁边站着的手下便率先走了上前。
“你们…你们别过来!否则…否则…”钱三娘语无伦次的着,心里慌乱得不得了!
“否则你就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要跳下去不成?!”那带头老大自大的嘲讽道!
哪知,他这才刚完,就听见前方不远处传来了一个“扑通”的声音。
他这才恍然大悟道:“不是吧?!这还真跳啊!”
这时,他旁边的手下们见了,心慌无措的问道:“老大,咱们这下子该怎么办呀?”
“还能怎么办?就她跳河自尽了呗!”那带头老大气呼呼地道!
很快地,他们便离开了忘忧河,往追来的方向走了回去。
……
“姑娘!姑娘!快醒醒!醒醒!”一身穿白衣的俊俏公子轻声的唤着面前的女子道。
刚才,他路过这里时,发现她一动不动地躺在了河边,便好奇的走了上前。这才发觉她尚有一丝的气息在。
“咳!咳!咳!”
他面前的女子接连轻咳了好几声,顺势将刚才大量喝进去的河水给连数吐了出来。
“姑娘,你还好吧?”白衣公子询问道!
听着,钱三娘便往那声音处瞧去,这才发现自己的面前竟然蹲着一个十分俊俏的少年!
慢慢地,她开始犯起了花痴:“呐!这…这底下怎地会有如此漂亮的人物?!”
想着,她便伸手掐了掐自己的胳膊,想看看自己到底是不是在做梦!
“嘶~好疼!”钱三娘着,不由得皱起了眉!
“姑娘,你可是有哪里不舒服?”白衣公子继续问道!
钱三娘仔细听闻着,这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随即从草地上坐了起来,捋了捋额间的发丝,道:“没,没樱”
“哦,那姑娘可是遇到了什么?为什么会一个人在此处呢?”白衣公子着,开始慢慢地打量起面前的女子来,心里不由得嘀咕道:“这模样倒是生得还算标致!”
对面的钱三娘听了,脸瞬间煞白煞白的,一直呆呆地坐在那里没有话!
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刚才发生的事情,她的心里就仍有余悸!
“怎么办?她要跟他吗?可是,她又不怎么认得他,这事又该怎么跟他呢?”想着,钱三娘只觉得自己有些无措了起来。
白衣公子似是察觉到了她的异样,便没有继续再问下去,只是道:“姑娘,不管之前都发生些什么,若是有不愉快的,就通通把它忘掉吧!”
听着,钱三娘略为错愕的抬起了头,心想道:“莫非,他知道自己?”
白衣公子看着她如此惊讶的眼神,笑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