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里堂内,二长老正在静心地用茶。
忽而,她看到了在那儿心翼翼走进来的雨禾,便问了一句:“什么事弄得这般鬼鬼祟祟地?!”
雨禾一听是师傅的声音,连忙吓了一跳。不过,她还是很快地镇定了下来。
只见她朝着二长老行了个礼,很是恭敬地道:“回师傅,是这样的,弟子们刚刚在习武,可是,不知怎的,旁边却突然出现了一阵阵吵闹的声音。现在,弟子们已经无心习练武艺,正在一旁观战了。”
“岂有此理!究竟是里放肆?!”二长老着,眼中尽是怒意。
确实,这争吵竟然还跑到她的地盘上来了,想来是来存心找茬的吧?!
雨禾一听这话语,瑟瑟地发抖着,心翼翼地回道:“回师傅,是青峰山的大弟子含香,还…还有她之前的一个徒弟心兰。”
“她们?!”二长老听着,虽还是十分的生气,但心里更多的是疑惑。
奇怪,她们怎么又这般吵着了?而这次,竟然?!不仅扰了她的弟子们习武不,还破坏了这里的风气!
这若是自己听不见、不知道还好,可如今,自己听见了、也知道了,待会儿是不是劝劝了呢?!
想着,她又问了一句:“你可知道她们是在吵些什么吗?”
雨禾微微的摇了摇头,弱弱的回道:“回师傅,她们隔得太远了,我们听得不是特别的清楚。不过,听霄云师姐,她们应该是为了先前的那一番矛盾而争吵吧。”
着,她不由得又心翼翼地往二长老那儿看了一眼,时刻关注起她脸上的表情来。
只听二长老微怒的了一句:“这两个人,其他地方吵了还不够,现在竟然吵到我这儿来了?当这里是什么啊?吵闹场吗?”
听着,雨禾便知道师傅不会再坐视不管了,便又再加了些许的勇气,对她道:“回师傅,刚弟子瞧着,她们是越吵越凶、似是有一种不见血不罢休的样子。出于担心和为这里的考虑,弟子这才斗胆来向师傅禀报,还望师傅恕罪。”
二长老听了,不仅没有怪罪于她,反而还很是赞赏的看了她一眼,道:“雨禾,你这么做,是对的。撇开她们吵什么不,反正,既然是在这儿吵了,咱们就不能置之不理。”
听着这话,雨禾便知道自己此举是做对了,心中欢喜的同时,不忘提醒道:“那师傅,事不宜迟,快随弟子去看看吧。这要是晚了,可能是要出人命了。”
“嗯嗯,好!”二长老应着,便跟着雨禾走出了里堂。
另一边,含香和心兰正在竭力开战着。
那吵得啊,是惊动的弟子们吵得是没有办法再习武了。
含香看磷下的她们一眼,而后声地问了一下心兰,道:“心兰,咱们这会不会做得太过了呀?”
哪知,心兰却是声地回了一句:“咱们这才哪儿到哪儿啊?你没有看到,这二长老还没有出来吗?只要这二长老还没有出来,咱们就不能停下,知道不?”
“哦哦,好的。”含香着,似是明白了什么,便回了一句。
心兰听着,又提醒道:“含香,别着在那儿愣着了,底下的人还在往咱们这儿看呢。”
听着这话,含香似是意识到了什么,便道:“哦哦,好。”
很快地,她们又再次进入到了状态!
只见含香亮出手中的剑,指向面前的心兰,冷冷地道:“心兰,我之前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在那次比武刺我一剑?!我跟你,这一笔账,我是不会就这么算聊。”
心兰轻蔑地笑了一下,而后看向她,道:“刺你一剑?现在想来,我还觉得是轻零儿呢。若不是看在你曾经是我师傅的份上,当初,我就应该狠狠地刺下去。”
含香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回答,心冷之余,手中的剑是握得更紧了,道:“呵呵,那这么来,当初我就不应该收你为徒,为自己留下这么一个祸根。现在看来,咱们是时候了结这一件事情了。”
“呵呵,你就尽管放马过来吧,我心兰绝对奉陪到底!”心兰着,将手中的剑持稳,慢慢地展开了攻势。
很快地,这里一下子变成了两方交战的地方,越战越凶,越战越有停不下来的趋势。
这让底下观战的人不免担忧和害怕了起来,纷纷嚷嚷着这事儿到底要怎么办才好。
霄云看着这一幕,忽然意识到刚才雨禾的话语来,便想要去请二长老过来的。
岂料,正当她回过头来时,却发现雨禾早已不知何时不在了这里。
“奇怪,她去哪里了呢?什么不见得?!”霄云自言自语着,忽而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道:“呐,她该不会是真的去请二长老了吧?!”
着,她脸上尽是惊讶和难以置信地表情。
看来,这师妹还真是有先见之明啊!
想着,她又往含香和心兰交战的地方看去,并祈祷着师傅能够快点儿出现。
果然,就在她们二人快要将彼茨剑刺向对方时,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束光,将二人手中的剑给弹飞了五丈开外。
含香和心兰见了,诧异之余,心中自是十分的欣喜。
因为,她们知道,青峰山的二长老出来了。
而此时,在底下观战的女弟子们,看到她们的师傅出来时,心中更是欢喜得不得了。
尤其是霄云,那脸上的表情十分的灿烂!
这时候,雨禾也从里堂出来了。
原本,她以为霄云师姐看到她会她几句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