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新见销远说的有些过了,便过来拉他的衣袖,让他不要再说了,这些话让父亲听见,难免又要被说一顿。
“得了,刚才没说你,你还蹬鼻子上脸了,一直让你稳重些,你看你现在这样,像个什么话!那李东家没有帮着搭腔已是仁慈,真是分不清好歹。”
马斌训斥了销远以后,又突然问王三,“前两天那周家是怎么回事?”
“主要是那东郊铺子,被周记糕点铺挤兑,估计是不愿意东郊再多一家店吧。”
销远却不认同,直说道,“我看那周家人就看不爽我们家,处处给我们使绊,说不定茶商的事,还有他们从中搞鬼!”
啪!一声拍桌子的声音,马斌已经有点生气了,吓得销远也不敢再继续说下去,只得一个劲儿的喝那茶叶。
“周家早些年就与我们有些过节,不让好过是必然的,三儿,你注意一下便是,这个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东郊茶叶铺的事就先放着吧,等这段时间过了再说。只要城里的几个铺子没有受到什么影响就行,散客虽然买的不多,好歹也是客。”说完又对着销远说道,“今年你给我行事低调些,不要去惹事生非,这几天带铭新去置办几套衣服。”
销远就好似一个倔强的春草,一点露水便又和好如初,听说要做衣服,便问道,“听说佘叔叔家里最近来了一个裁缝,名叫万宝来,听说很是有名,既然要给铭新做衣服,为什么不把他请过来给铭新多做几套好的。”
马斌看了一眼铭新,便对销远说道,“那万宝来也是你说请就能请过来的吗?这里又没有熟人引荐,哪有那么容易,你这小孩子心性真该改改,都十八岁了还跟长不大似的。”
“马叔,那万宝来与我有过一面之缘,要做几件衣服,他还是会些薄面的。”思明本无意拆台,但是销远似乎很喜欢这裁缝的衣裳,便也说了出来。
马斌有些震惊,便同意了,又嘱咐了销远见到人不要造次,也让铭新跟着去见见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