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不说这些事情了,本是来吃茶作乐的,却想这些事情做什么,现在家里的事横竖没有我们几个说话的份。”每次结束总是礼贤,他一贯是个温和的人,不愿意把事情说的过于尖刻,也不想去窥伺别人的隐秘,只是萍水相逢似的交往着。
“别说说话的份了,想做件衣服也不行,你们听说了吗?宁州城的万氏裁缝铺里的现任当家来白地城了,昨天己经到我舅舅家里了,我央求母亲去做几件衣服,母亲却说等大会过后。我想穿着新做的衣服去大会啊!”
本是无心的话却似戳到了清泉的痛处,一股脑的把烦恼吐了出来,虽说女人圈子里喜欢谈论新做的衣服,十七八岁的男孩子却也有着同样盼新衣的烦恼,尤其生活有余裕的人,又格外讲究吃穿玩乐。
“哪个万氏?”一旁的销远却却突然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