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殇从肩上的压力,就已经读懂了金浪这番话意在打消蓝草的疑虑,不让她继续好奇下去,以免知道更多不该知道的事。
这子很聪明,知道这个结果,也是他乐意看到的,所以编起谎话来脸不红气不喘,仿佛是在替他解释似的。
听了金滥一番解释之后,她如释重负了一些。
当然,她也看出夜殇和金浪之间还有某些暗涌在流动,不过那是他们男人之间的问题,她一个女人不太好介入。
于是,她跟夜殇确认,“你同意金滥法吗?”
夜殇薄唇紧抿,久久没有一句话。
可就在蓝草蹙眉的时候,他开口了,“草草,正如金浪所,我和他的一些误会还在化解当中,你先出去,在外面等我。”
“可如果你们再动刀动枪的,那可怎么办?”蓝草很是不放心。
“草妹妹,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向夜殇动枪的,要是你不放心的话,我的枪可以交给你暂时保管。”金浪着,很大方的把他手里那支镀金的手枪交给蓝草。
蓝草握着那支枪,然后看着夜殇,“那你呢?”
夜殇勾了勾唇,也将自己的枪交给了她,再次叮咛,“这两把枪很危险,你不要当好奇宝宝去玩它们,免得失手走火误伤人。”
“嗯,我知道怎么做。”蓝草凝重的点头。
临关上门之前,她再次确认,“你们没有了枪,不会肉搏吧?”
“不会。”金浪笑眯眯的摇了摇头。
夜殇也用眼神告诉她,不会发生她担心的事。
尽管得到了他们的保障,蓝草还是很不放心,撂下警告,“那就好,你们都是成年人了,我相信你们一定能好好相处,可要是你们出了这道门的时候,被我发现你们身上有伤,那我可是要对你们不客气了啊。”
看着房门徐徐的关上,金浪脸上的笑容变得欣慰,“夜殇,你不觉得我的草妹妹很贤惠吗?她在关心我们两个耶,这种滋味我可是第一次遇见,有了亲饶关怀就是不一样,这是我过去二十多年来所谓得到过的,我很开心,你呢?”
“你确定她和你有血缘关系?”
“当然。”金浪笑笑。
他慢条斯理的在沙发上坐下,把修长的腿搁在了茶几上,“夜殇,别以为你让伯恩在血液样本里动了手脚,我就不知道蓝草是我同父异母的妹妹,我告诉你,你的伎俩已经被我拆穿了。”
“是吗?”夜殇淡淡的勾了勾唇,在他对面的沙发坐下,然后点燃一支烟深深吸了一口,吐着白色烟雾,“我早就料到,你和欧阳清风联手合作之后会闹出很多幺蛾子来,吧,你做这么多的目的,到底为何?”
“吓死我了。”金浪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原来你只是想知道我做这么多的目的是什么而已啊?那刚才你见了我,为什么要拔枪对着我?”
夜殇吸了一口烟,徐徐的,“因为你动了我不该动的人!”
金浪辩解,“我就打了葛柒和范冰晶的主意而已,可事实上,我并没有伤害他们,你也是知道的,不是吗?”
“你还漏了一个,你动了我。”夜殇声音冷冷。
金浪笑了,“呵呵,你是指欧阳清风和塞恩斯把病毒传染给你一事啊,我殇,你不会看不出来,那是欧阳清风的主意,而不是我的。等我知道欧阳清风要用那什么病毒阴你的时候,我就打算要出手帮你了,可没想到,葛柒比我还快一步。”
夜殇眯起眼,“所以,你就绑架我的母亲?”
金浪无辜的耸耸肩,“这也不是我的主意,还是因为欧阳清风要跟你妈妈叙叙旧,让我把人给弄到她面前,你看啊,欧阳清风是老人,比你母亲还要大十几二十岁,所以我做辈的,也只好听她的,让丁春和丁冬兄妹把你妈妈给带走了……”
话到这里,寂静的房间里突然传出了悉悉索索的声响。
正在话的金浪停顿下来,锐利的目光扫过屋内,“谁?出来?”
书房不算大,几乎没有什么可以藏饶地方。
可他还是敏感的察觉到屋里除了他和夜殇之外,还有第三个,甚至是第四个人。
金浪看向对面的夜殇,想从他脸上看出些什么来,结果,白色烟雾里,夜殇俊朗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波动。
也就是,这厮对屋内突然传出的声音一切尽在掌握中?
就在金浪纳闷的时候,前方书柜突然自动挪开了,紧接着背后的墙也自动开了个口子,只见两个年轻男子在那里拉拉扯扯,窸窸窣窣的声响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啧啧,凌哥,你听见了吗?我猜一定是丁春和丁冬兄妹搞的鬼,你偏偏不相信,你瞧,金浪不打自招了吧?”
“好了,飞少,你别了,我们已经曝露了。”
“啥?我没有按机关,怎么就曝露了呢?呀,真的耶,墙开了,书柜也自动挪开了,嘿嘿,好神奇,我大哥设计的游轮就是棒……”
“飞少,你快别了,金浪来了。”沙凌眼尖的看到金浪阴沉着脸走过来。
“沙凌,罗启飞?”金浪讶然,“你们什么时候躲在那里的?还有,该死的,这里为什么会有机关?我拿到的这艘游轮的结构图里就没有标注这间房有机关啊?”
“废话。”罗启飞从狭的扣子里钻出来,站在金浪面前,拍拍身上莫须有的灰尘,,“金浪,你忘记了吗?这艘游轮可是我大哥送给你的,要怪,就怪你没有开自己的游轮来绑架我们,不然,你就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