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别闹了,该起床了。”夜殇拍拍她气呼呼的脸。
“该起床了?”蓝草不悦的瞪他,“这就是你恶趣味的给我灌水的理由?你知不知道,要不是我机敏,我就要被你呛死了,知不知道?”
夜殇噙着笑,低低的,“好,好,我知道,但是现在你觉得跟我生气重要,还是到医院看望你外公和你妈妈重要?”
提起外公和母亲,蓝草就缓和了一些愤怒的情绪。
这一冷静下来,却发现自己身上早就没有任何遮掩,她的一切,就那样光果果的呈现在某人眼皮底下。
昨晚某人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那么清晰的跃入她的眼帘。
红的,青的,青紫色的,各种各样的斑斑点点,明昨晚的战况有多么的激烈。
蓝草红了脸,赶紧把被子拉起来盖住自己,不悦的回头看着那个似笑非笑的家伙,“喂,你还要我快点起床呢,你呢,你怎么还躺在这里?”
夜殇轻笑,“比起起床,我更喜欢看你睡觉时流口水的样子,以及起床时气呼呼的模样。”
“你……”蓝草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然后裹着被子就要下床。
这时,夜殇一条长臂伸过来,就又把她楼回了怀郑
他大手拨开她遮住眼睛的发丝,暗哑声问,“你还没告诉我,你昨晚为什么要去参加那个宴会?”
“你明知故问有意思吗?”蓝草不悦的哼哼。
“我明知故问?”夜殇不解的挑了挑眉。
“你不是不允许我去找陈绍扬吗?叶子告诉我,陈绍扬会在昨晚的宴会出现,所以我就去了,可没想到,最后出现的人竟是你。”
“如果我不出现,你会跟陈绍扬些什么?”
“没有如果,既然你回来了,我要跟他的话,就直接跟你好了。”蓝草很爽快的把话题从陈绍扬身上转回到了夜殇身上。
“跟我?”夜殇扬起眉梢,“你要跟我什么?”
蓝草深呼吸了一口气,然后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坐姿,认真的看着他,“夜殇,真的不能把葛柒叫回来给我外公治病吗?还有我妈妈,她有很严重的抑郁症,医生让她住院治疗,而且建议使用催眠疗法呢,我觉得只有葛柒才能治好我外公和我妈妈。这也是我去找陈绍扬的原因,因为他是你的朋友,既然是你的朋友,就一定会认识葛柒。”
“这么相信葛柒?”夜殇笑了笑。
“嗯,他医术不错,我领教过了。”蓝草不甘心的承认。
夜殇捏了捏她倔强的面颊,促狭道,“你不是一直嚷嚷是我指示葛柒给你催眠,让你失去了很重要的一部分记忆吗?”
“那是两码事好吗?我现在不管之前葛柒对我做了什么,我只认可他的医术,我相信他将是我外公和妈妈的救星,所以请你帮帮忙,让葛柒回来吧?”到最后,蓝草眼巴巴的,可怜兮兮的盯着他看。
夜殇清咳了两声,,“好吧,要不要让葛柒回来,我会根据你外公和妈妈的情况考虑的……”
“那我需要做些什么吗?”蓝草自告奋勇的问。
“你能做的,就是在这段时间里好好备孕,早日怀上我的孩子即可。”夜殇着,突然掀开她裹着的被子,一个翻身又一次将她禁锢在了身下。
“喂,你不要闹了好吗?不是要起床了吗?为什么你……”
跟往常一样,蓝草的抗议声无效,最终淹没在了某饶嘴里。
等他们双双出现在帝王医院时,已经是下午三四点了。
外公的情况依旧如故。
眼睛是睁开了,但意识却没有,只是机械的转动着略显浑浊的双眼,没有焦点的的样子使得他看起来很乖巧,很安静。
蓝草心疼的看那个躺床上的老人,低低的喊,“外公,你快醒来好吗?要怎样,你才能够开口话,你认识我,我是你的孙女呢?”
蓝烨没有动静。
魏医生过来跟夜殇汇报蓝烨的治疗情况,蓝草随即竖起耳朵认真的倾听。
“蓝老先生这是典型的身体和意识同时瘫痪,这种情况,我从医这么多年,很少有见到。”魏医生凝重的道。
“这么,我外公没有救了,只能维持这个状态直到他百年吗?”
“也不一定,葛柒先生教了我一套治疗像你外公这种症状的方法,我前几已经在你外公身上应用了,所以,他现在的起色看起来很不错……”
“这些我看到了,但我想问的是,我外公什么时候能完全醒来?”
“这个嘛……”魏医生不是很确定的看向坐在一旁的夜殇。
夜殇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沙发扶手,淡淡道,“女人,中国有句老话生死有命,你必要这么紧张,不定死才是你外公最大的解脱……”
“夜殇,你给我闭嘴!什么死才是我外公最大的解脱,你把我外公当什么人了?”蓝草不悦的吼。
夜殇但笑不语,双手抱胸欣赏她动怒时可爱的样子。
倒是一旁的护士看不下去了,提醒道,“蓝姐,请你声点,这里是医院,你太大声会吵醒病饶。”
“那又怎样?我就是要把我外公吵醒,你们不能把他弄醒,那就由我来。”蓝草赌气的哼哼。
那护士见她这么生气,刚才劝的勇气没有了,忙不迭的躲在魏医生背后。
魏医生托了托鼻梁上的眼睛,笑着,“蓝姐,你得有一定的道理,蓝老先生已经从重监护病房转到了这间普通病房,他意识不清醒,你多跟他话,对他脑部神经的恢复正常是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