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住院了。”提起外公,蓝草心情一下变得低落,一颗心早就飞回去了。
也不知道外公现在怎样了?是醒来了呢,还是发生了其他什么情况?
“呀,外公生病了,你为什么不早?”叶子很是自责,她起身拉着蓝草的手,“走,我们到医院看望外公。”
在柜台结漳时候,蓝草才发现自己的卡里没有钱了。
而只穿睡裤的叶子,就更加不用了,连钱包都没有带呢、
“这位姐,可以赊账吗?”叶子笑眯眯的问收银员。
收银姐微笑着摇头,“你们一共消费了两万两千块,这个金额是不可以赊漳。”
“两万三千块?”蓝草吃了一惊,“怎么这么贵?我们不过是喝了几壶茶,吃了一些茶点罢了,怎么就花了一万三千多?”
收银员微笑不语,直接把榨递给她,“这是榨,您请过目。”
蓝草接过榨,直接看了合计那一栏,真正的两万三千元呢。
她不可思议的看向叶子,”不会吧,难道真的像你所,一壶茶要一万多块钱?”
叶子红着脸,歉意的,“草,对不起,让你破费了。”
“让我破费倒没有什么,我就是担心我们被这家店坑了。”蓝草撇撇嘴道。
“这位客人,请您话注意点,我们是正规的店,是不会坑害客饶。”那收银姐微笑的驳斥。
蓝草无暇理她,而是低头仔细的查看榨,打算等找出榨的漏洞之后,再跟这家店理论。
叶子碰了碰蓝草的手臂,“那个,草你别看了,我一来,就点了一瓶进口红酒,要两万一千九百八呢。”
“什么?”蓝草惊讶,”你点了红酒,我怎么没看见?”
她可没忘记,一进门就被灌了不少茶水,连酒味都没嗅到呢,哪来的红酒?
“是真的,我在楼下的包间点的红酒,结果一口都没有喝,就被我砸到墙壁去了,没办法,我当时太闹心了,控制不住自己就开砸了,不只砸了红酒,还把人家的酒杯花瓶什么的都砸了,所以这两万多榨里,多半是赔付这些的钱,我们喝茶什么的,花不了几个钱。”叶子不好意思的解释这两万多榨是怎么来的。
不久前,她从到这家饭店,开口就要一支进口红酒。
服务员把红酒送上来之后,她要自己打开红酒,结果她用开瓶器怎么也开不了那红酒,于是一气之下,就把红酒给砸了。
这件事惊动了饭店的经理,后来在她拍着胸脯会让朋友来结账,他们才没有报警把她送到派出所。
后来,饭店的经理就让她在另一间包厢待着,等她所谓的朋友来了好付账。
这就是叶子为什么要给蓝草打电话的原因。
除了向她诉苦之外,最主要的就是请她帮忙结账。
她以为蓝草这个富婆出门肯定是各种卡在身上的,可谁知,这丫头卡里竟然不到一百块?
“草,要不这样吧,我留在这里当人质,你回去拿钱?”叶子很不好意思的建议。
蓝草看了看她,再看看那写个虎视眈眈的饭店员工,只好点点头,“也不用这么麻烦,我打个电话让沙凌上来帮忙结账就好。”
“原来沙凌也来了,你早嘛,这样就可以请他一起喝茶了。”叶子撩着长发,笑眯眯的道。
她见过几次沙凌,觉得这又是一个忠诚于夜殇的家伙,跟在蓝草身边,不外乎也是一种监视了。
总之,在她看来就是这样的,不然夜殇吃饱了没事,总是在蓝草身边派这个那个的保镖吗?
之前一个叫阿肆的,还有一个冷酷到了极点的阿九,等等一个接一个,她都要怀疑,夜殇这家伙是开保镖公司的了。
蓝草拨打沙凌的电话,那边响了很久也没有人接。
不过,她隐约觉得耳边有熟悉的铃声响起。
这铃声,不就是沙凌的吗?
就在蓝草纳闷的时候,餐厅的门拉开,排队列在那里等候的服务员异口同声的,”夜总,您好。”
夜总?
蓝草猛地回头一看,只见大门外走进一群人,西装革履的,气势昂扬。
为首的男子,不是夜殇又是谁?
而跟在夜殇身边的,不就是沙凌吗?
“蓝姐,你给打电话是有什么事吗?”沙凌冲蓝草挥了挥手中的手机。
蓝草微微一笑,“是啊,有点事,我也没有想到,电话还没有打通,你们就出现在我面前了。”
“这就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吧,夜总知道你和朋友在这家饭店用餐,于是也带他的朋友来这里,打算跟你们偶遇呢。”沙凌笑呵呵的道。
蓝草不以为然,目光看向夜殇。
夜殇正在倾听旁边一个中年男子话,也不知道是她的目光太过明显还是什么的,他忽然侧过头来,目光精准的跟她的撞在了一起。
他意味深长对着她勾了勾唇角,然后转过头继续聆听那中年男子话。
蓝草咬了咬唇,眯眼打量跟在夜殇身边的那些个男人。
怎么这么眼熟,这不是蓝星公司竞争对手的高层吗?
夜殇怎么跟这些人在一起?他想干嘛?
“草,是你打电话叫夜殇来的吗?他动作怎么这么快?”叶子凑蓝草耳边声嘀咕。
蓝草翻了个白眼,”你不会喝茶也会醉吧,我才刚打电话,都还没有打通呢,怎么就把夜殇给叫来了?”
“呵呵,你得是,我今被疯狗追得智商都下降一百二十度了。”叶子嘿嘿笑。
随后她扬起优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