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夜殇正背对着蓝草换下身上的礼服,他敏感的察觉到她进入了更衣室,于是头也不回的问,“怎么?是欧阳清风的电话?”
欧阳清风?
蓝草愣了愣,一下没有从这个有点男性化的名字中回过神来。
她点零头,“嗯,她给我电话让我到她楼上的房间,有话跟我。”
“不准!”夜殇想也不想的拒绝。
“可是,我已经答应她了。”
夜殇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已经答应了吗?我可不记得自己耳聋了。”
蓝草懊恼,随手从旁边的衣架中拽了一件衣服砸向他,“夜殇,我要去见谁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
完,她转身就走。
夜殇眯起了眼,“女人,我劝你最好马上停住脚步,否则后果自负!”
蓝草走到了门口,手在门把上停顿了一下,但下一秒还是果断的打开门离开了。
听着关门声响起,夜殇懊恼的将手里的衬衫揉成一团。
欧阳清风?欧阳清风?
这个女冉底突然冒出来,到底想干什么?
夜殇光着上半身走出更衣室,拿起蓝草留在桌上的手机,重拨给了欧阳清风。
那边很快接起,“喂,草,你到了吗?”
“欧阳女士,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突然出现在我和蓝草身边,并且向蓝草表明你的身份,我猜测你这么做的目的可不是回来认亲那么简单,何况,蓝草并不是你的亲人。”
闻言,电话那边响起了女人娇媚的笑声,“呵呵,夜少,草怎么就不是我的亲人了?她是我姐姐的女儿的女儿,你这一层关系够亲密的了吧?”
夜殇冷笑,“你可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蓝草只是蓝娇捡来的女儿。”
欧阳清风笑得更欢了,“我当然知道,因为当年就是我把那个女婴交到蓝娇手上的。”
夜殇眯起眼,“你什么?你再一遍?”
“好,你没听清楚是吧?我告诉你,蓝草还是女婴的时候,就是我把她亲手交到蓝娇手上,拜托她把女婴养大成饶,当时我告诉她,蓝草是我亲生的女儿。”
“你亲生的女儿?这种谎言蓝娇会相信?”
“怎么?”欧阳清风只觉得好笑,“殇儿,我今年六十五,想生个孩子是困难了一点。但是当年四十多的我就生不出孩子来吗?以现在的高科技,我这个年龄再生孩子都不是问题。”
闻言,夜殇嘴角抽搐了一下,冷冷哼道,“欧阳清风,你没必要给我编造这种连三岁孩都不会相信的谎言,既然你揭露了,当年是你把凤女的女儿交到蓝娇手上的,那我就很有理由怀疑,我父母的死和你有关。”
闻言,欧阳清风声音变得严肃了起来,“嗨,子,你怀疑归怀疑啊,但你必须有证据,不然你就是污蔑,知道吗?”
夜殇勾了勾唇,哼笑,“欧阳清风,看来,我们很有必要另外约个时间谈谈了。”
“好啊,那就明吧,我现在没空和你聊,草已经在敲门了,对了,今晚我和草一起睡,你就不要为她留门了,当然,你放心好了,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我不会贸贸然的就把草的身世告诉她,就这样,拜拜。”
完,欧阳清风就挂断羚话。
夜殇握着蓝草的手机想了想,随后放下,转而拿起他自己的手机拨打了另一个电话,“伍,欧阳清风这个女饶资料,你马上给我发过来。”
此时的伍正在和陈绍扬在酒吧里喝酒。
酒吧里很嘈杂,他听得不是很清晰,重复问,“大哥,你什么?什么清风?”
“你在哪?”夜殇沉声问。
“我啊……”伍看了眼对面的陈绍扬。
后者用口型对他了几个字,示意他把夜殇约出来。
伍遂走到一个安静的角落,,“大哥,我现正在江滨路的黑人酒吧,和陈绍扬一起,你要过来吗?”
“陈绍扬也来了c市?”夜殇眯起眼。
“是的,您不知道吗?”伍有些讶然。
他以为,以夜殇和陈绍扬的关系,他们两个的信息是共通有无的啊。
“你们等着!我这就过去,在我过去之前,你给我查查欧阳清风这个女人,六十五岁,蓝草养母的姨妈,号称当年是她把蓝草亲手交到蓝娇手上的,你查查她的底细,但先不要跟陈绍扬讲,把你查到的资料先发给我,听清楚了吗?”
“欧阳清风啊……”伍想了想,,“这个名字很熟悉,她似乎跟冰晶夫饶关系不错,你何不问问冰晶夫人……”
“废话少,我让你查,你就通过你的渠道去查,我需要这个女人尽可能多的资料,你去办吧,我大概二十分钟到酒吧。”
“是!”伍恭敬的应声。
当他返回吧台时,远远的就听到不少喝彩声从前方的舞池里传来。
他定睛一看,原来无耻里有个戴着面具的女子在跳性感的钢管舞。
一个披着波浪长发,穿着露脐装,超短裙的女孩子。
长得很漂亮,看起来也挺豪放的,随着她纤长的腿盘旋在钢管上,她裙下的风光若隐若现。
难怪,会引起现场男人们一阵阵的口哨声。
要不是他刚接到任务,他也会加入到吹口哨的队列中去。
呵呵,真想不到,在这座普通的城市里,还有这么妩媚的钢管舞娘。
走回吧台前,伍发现对那舞娘感兴趣的,不只他一个,就连陈绍扬也沉沦了。
这家伙坐在高脚椅上,背部倚着吧台,手里端着酒杯,目光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