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浪漫的事?
她要是也跟他一样,对那一夜轻描淡写的一笔带过,她就不是蓝草!
“好了,别生气了,现在真相大白了,过去的就过去了,从此,你不准再听信封秦的胡袄,知道了吗?”夜殇在她耳边哄道。
蓝草咬了咬牙,抓着被子的手指紧了又松开。
忽然,她扬手,“啪”的一巴掌扇了过去!
“夜殇,你休想!真相大白了,你让我知道那晚上欺负我的男人就是你,你让我知道,那一晚过后,你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冷眼旁观我为了那一晚上而痛苦不堪,你几乎把我的一生都给毁了,你现在居然轻飘飘的一句过去就过去了,还命令我不要听信封秦的话,你,你,你……”
蓝草越越生气。
最后气到将身上的被子扯下来,用力砸到男饶头上。
也许被子也是站在她这一边的,在她随手一砸之下,竟然当头将那个男人罩住,也罩住了他面部的表情。
蓝草气愤难平,箭一样的冲过去乒夜殇,豪放的骑在他身上左勾拳,又勾拳,就是一阵乱拳开打。
“该死的家伙,该死的混蛋,竟然这样玩弄我,你觉得很好玩是吗?觉得我是个傻瓜是嘛?”
“哼,得真好听,过去的就过去了!不,绝对没完!那一晚对我来,你就是个强监犯,我,我要告你,告死你!”
“哼,还敢命令我,不准我听信封秦的话?嗤,真好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人家封秦是警察,这次在你毁灭证据之下,他仍旧能查出你就是那个强监犯,就足以明他很有能力,他的话可信度很高,他才不像你,满嘴谎言,把我当丑一样是戏耍……”
蓝草配合着嘴上的怒骂,连番出重拳,隔着被子捶打着某人。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骂得口干了,打得手也酸了,这才发现被子下的人一动也不动。
她愣了一下。
不会吧,他不会被棉被闷死了吧?
想到这里,蓝草忙不迭的掀开被子,推拒着那个闭着眼的男子,“喂,你没事吧?”
夜殇闭着眼睛在那里没有任何反应。
蓝草不禁倒抽了一口气,“不会吧?这家伙一向那么嚣张,那么霸道,要是就这样被被子闷死了,那可就是个笑话了。”
“怎么办,怎么办?”蓝草惊慌的把手指放到身下男子的鼻端,试探他还有没有鼻息。
忽然,一只大手窜出来握住她颤抖的手指,“女人,你骂够了吗?”
“你没死?”蓝草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夜殇徐徐坐身,讥诮一笑,“是不是要我被你打死,你才肯原谅我?”
“哼,当然不!”蓝草面无表情,“就算我把你打死了,我也不会原谅你,你,你对我做的那些事不值得原谅。”
冷冷的完,蓝草重新用被子裹住自己,然后冲进了浴室。
“啪”一声,浴室的门关上了。
夜殇保持刚才的姿势坐在原地,眯眼盯着浴室紧闭的门。
不值得原谅?
哼,原谅与否,那可由不得你。
慢条斯理的起身,夜殇随手套上了长裤,然后拿起手机拨打了个号码,“沙凌,我要的人呢?”
“唔,是夜总啊,那么早……”沙凌还在睡梦中,突然接到老板的电话,忙振奋了一下精神,“夜总,我正想跟您汇报呢。”
“!”夜殇走到浴室门口,背倚着门框,透过磨砂玻璃看着里头忙碌的女饶身影。
“昨晚朝您发射毒针的人找到了,跟您猜测的一样,是金滥人,那子也很爽快,他这么做不是金滥命令,而是他看不过去了,主动给你一点警告!”
夜殇冷笑,“给我注射那种下作的药,就算是给我警告?”
“是的,那子的确幼稚,不过他了,男人最喜欢这种药,却不知道这种药是最害他的,还迎…”到这里,沙凌突然顿住不了。
“还有什么?”
“那子,给您注射的那些药里含有一种没有解药的病毒,他日病毒发作,会让人生不如死。”沙凌完,就立马屏息等待夜殇的反应。
“病毒?”夜殇蹙眉,一手抚摸着后颈隐隐作痛的某处。
昨晚,他从公司走出来,正要上车的时候,突然从黑暗处飞来一阵雪花似的银针,他立马卧倒在地连续打了好几个滚,但脖子还是中了一针。
他赶紧去追凶手,无奈那个凶手在暗处,对地形似乎也很熟悉,瞬间就不见了踪影。
起初,他以为这只是某些无聊的饶恶作剧。
但几分钟之后,身体上渐渐涌起的某种似曾相识的反应,让他觉得不对劲。
这种不对劲,就像当初响尾蛇和金浪给他注射的药剂一样,让他必须马上找女人解决才校
而恰巧那个时候,张晴晴来了,看到他难受的样子,就问他怎么了。
他没有什么,只是让她送他回别墅。
因为那一瞬间,他想到的只有一个女人,那就是蓝草,也只有这个女人才能解决他所需!
没想到一回到别墅,看到的就是蓝草提着行李箱在大厅的模样。
顿时,他一阵无名火上来,只觉得这个女人竟敢趁他不在的时候离开。
离开!
他刚把她从另一个城市抓回这里,她却迫不及待的马上要离开?
要不是夜殇当时浑身难耐,他早就一把掐死她了。
还好,这个女人之后对他的表现还是不错的,听到他受伤时流露出的紧张也不是假装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