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一楠拍拍他的脑袋,“你冲出去又能怎样?你连对方的身份都不知道,你怎么冲出去要是出了事怎么办?”
嘉嘉再次拍开潘一楠的手,气呼呼的,“喂,我,潘医生,你怎么这么胆?我们莫名其妙的被关在这里,我们首先要做的,不是先弄清楚对方的身份吗?还有,弄清楚他们为什么要抓我们来这里,总之,要死也要做个饱死鬼。”
一旁正在狼吞虎咽的蓝娇听了,忽然蹦出了一句,“对,嘉嘉得对,我要做个饱死鬼,嘿嘿,好好吃啊,你们再不吃,我可就要吃完了。”
闻言,嘉嘉和潘一楠也不吵了,两人不约而同的看向蓝娇。
蓝娇拿着一只鸡腿在啃,看到两人望过来,她冲他们挥了挥鸡腿,“好好吃,嘉嘉,你快过来,有你喜欢吃的炸鸡腿哦。”
居然还记得我最喜欢吃鸡腿?
嘉嘉兴奋的跑过去,“妈,你认出我是你儿子了吗?”
“废话,你当然是我的儿子了,不然你是谁啊。”蓝娇翻了个白眼,抓起一只鸡腿塞到嘉嘉的手里,“快点吃,不然的话你姐姐看到你又吃炸鸡腿了,她会不高兴,会把所有的鸡腿都拿走的,快吃,这里有好多呢,不吃白不吃。”
蓝娇贼兮兮的完,又开始啃鸡腿了。
听着母亲弱智的话,嘉嘉一下没有了胃口,手里的鸡腿再香,他也吃不下去了。
还以为母亲认出自己就代表她精神恢复了,结果还是那样的低智……
潘一楠也在旁边观察蓝草,对这个女人突变的精神状态感到很悲哀。
看来,这个女饶抑郁症导致的精神异常想要完全治好,是不太可能的事了。现在只能让她身边的人都习惯她时好时坏的精神状态好了。
“潘医生,我妈妈没有救了,是吧?”嘉嘉很沮丧的问道。
“也不一定,只要你妈妈有个好的环境和好的心情,她的记忆就会恢复,精神状态也会恢复正常的,但是不能急,慢慢来。”
“还要慢慢来?”嘉嘉不爽的哼了哼,“潘医生,我妈妈变成这个样子已经很长时间了,在慢慢下去,你是想让她下半辈子都这样疯疯癫癫的生活吗?”
潘一楠微笑的看着他,“那嘉嘉你,我们该怎么做?”
嘉嘉咬了一口鸡腿,看着那个沉浸鸡腿的美味中的母亲,,“很简单,葛柒大哥不是在国内吗?你想办法把我妈妈带回国让葛柒大哥亲自给她治疗,我保证,效果一定比你给我妈妈治疗的要好,不信,我们可以比较一下。”
潘医生失笑,解释,“嘉嘉,事关你妈妈的治疗,这种事怎么好用来比较呢?你忘了吗?当初我带你妈妈出国,就是为了治疗她的抑郁症的,要是再让她回到国内,接触到她熟悉的环境和人,她的抑郁症就更加难治疗了。”
“我妈到底有没有抑郁症还不是你了算?”嘉嘉一边啃着鸡腿,一边声的嘀咕。
潘一楠自然听到了嘉嘉的抱怨,不过他并没有解释太多,
也是,跟一个十来岁的孩子解释这些医学知识,太复杂了,还是不要解释了,只要默默的给蓝娇做治疗就好。
‘潘医生,你也吃吧,你得对,不管做是你们,都得先把肚子填饱,等我们吃饱了,才有力气跟把我们关在这里的那些人较量。”嘉嘉改变了想法,吃得非常的香。
没错,该吃就吃,这么好吃的东西,他不吃才怪。
蓝娇也附和嘉嘉的话,连连点头,“对对对,潘医生,你快点吃,不然就要被嘉嘉抢光了,他可是最喜欢吃鸡腿的,喏,这只最大的给你。”
蓝娇抓起最大的鸡腿塞到潘一楠的嘴里。
鸡腿很香,不过潘一楠不怎么喜欢,他的目标是其他的美食,比如那一整条酸菜鱼……
没错,做这顿晚餐的厨师应该是中国人,或者是华人,不然他不会做出怎么美味的美食。
至于这个厨师到底是谁,还有待调查。
就这样,这个房间的三人在享用美味的鸡腿晚餐,而在他们房间的楼下,也就是地下室里的黄柱子就没有怎么好的运气了。
他双手被反绑了起来,就吊在一个摇摇欲坠的铁架上,而他的脚下就是一个沸腾的油锅……
这样的场景,让被绑的黄柱子频频想笑。
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会有这么原始的虐待饶方式?
就算要对他进行严刑逼供,也该来些与时俱进的恐吓方式吧?把他架在油锅上,这算是什么?
就在这时,地下室的门被推开,一个白衣少年走了进来,他看到黄柱子的狼狈样,非常的开心,他上前用火钳扎了下黄柱子,不语道,“笑,你都脚踩着油锅了,你还能笑得出来?”
终于有人进来了。
黄柱子抬头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家伙把他掳到这里来的,结果他一抬头就看到了黑羽光那张稚气未褪,却一脸得意的脸庞。
他一下明了了。
原来是这位少爷搞的鬼,目的应该是报复他!
想到这里,黄柱子讥笑道,“黑羽光,你未免太胆无脑了吧?我知道想报复我上次对你拳打脚踢,但是你毫无预警的就袭击我,把我带到这个鬼地方,吧,你到底想怎样?”
听到他的讥笑,黑羽光冲过去就踹了他一脚,“黄柱子,你现在已经落到我手里了,我劝你话放尊重一点,不要惹我不开心,否则我就会把你放油锅里生炸。”
“好啊,你想油炸我,就开始吧,我正想尝试一下被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