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紧张的样子,钟添两手一摊,压低嗓音,“放心啦,虽然你长得很漂亮,很对我胃口,但我不是你想的那种无耻男人,我不会对你怎样的,只不过我接下来要的事很敏感,不可以让别人偷听了去。”

蓝草松了一口气,“那你现在可以了吧?你再不,我都快要被你的狗血事件给好奇死了。”

‘好奇会害死猫。’钟添笑眯眯的了一句。

蓝草受不聊瞥了他一眼,“你再不,我问欢姐去。”

着,她还真站了起来。

“别,你可千万不要去问我表姐。”

“为什么?”

“因为她就是那一出狗血事件的女主角之一啊。”

“什么?”蓝草讶然,“跟欢姐有关?”

钟添神秘兮兮的,“不仅跟我表姐有关,还跟你要找的叶子姐姐有关,如果要白一点,叶子姐姐才是这出狗血剧里的女一号。”

听到跟叶子有关系,蓝草忽然紧张了起来,“到底怎么回事,你可以详细点吗?前因后果都给我清楚。”

“怎么呢?”钟添沉吟,一手抚摸着下巴故作思绪,“这狗血剧还是不能详细,否则会让人吐狗血的,我还是简短的重点吧。”

‘你就快点吧。’蓝草的好奇心爆棚,实在是等不及了。

钟添收敛了笑容,一本正经凑到蓝草跟前,压低嗓音,“其实,这也就是我表姐为什么要和我表姐夫闹离婚的原因,因为我表姐夫出轨的那个女人就是你要找的叶子姐姐。”

“什么?”蓝草当即震惊得连手里捧着的纸杯都给捏扁了。

一瞬间,纸杯里的水被捏得如水柱一样喷在了蓝草的脸上。

‘糟糕,我帮你擦擦脸。’钟添赶紧抽了纸巾往蓝草的脸上抹去。

蓝草由于震惊过度,并没有留意到钟添亲昵的举动,她实在不敢相信,“怎么可能?叶子跟欢姐的老公……”

哦,光是想想都很狗血。

所以这狗血剧应该是编造的吧,现实中的叶子哪里会做这么荒唐的事?

‘喂,你干什么?’办公室的门突然被撞开,沙凌杀气腾腾的冲进来,不由分的就握住给蓝草擦脸的那只手。

‘呀呀呀,好疼,放开,你谁啊,快放开我!’钟添疼得哇哇剑

眼看沙凌就要把钟添的手扭断,蓝草连忙出手握住沙凌的手,“沙凌,放开他。”

沙凌不赞同的看向她,口气含着质问的意思,“蓝姐,这家伙刚才在摸你的脸,吃你的豆腐,你不知道吗?还有,你们两个待在同一个房间,孤男寡女的,还把门给反锁了,你们在这里做什么?”

还未待蓝草回应,钟添就用另一只没有被抓住的手一拳挥向了沙凌,一边还怒冲冲的呛声,“喂,你这饶思想怎么这么龌龊?孤男寡女在同一个房间就是做见不得饶事吗?哼,就算你是这么想的,我钟添可不会这么做!”

跟沙凌专业的格斗动作相比,钟添的挥拳简直就是儿戏。

他挥出去的拳头还没有碰到沙凌的皮肤,就被一只有力的手掌给拍开,这力道大得他手都麻了。

沙凌三两下就把钟添牢牢的压在了墙壁上,他冷冷的,“子,你有没有对蓝姐不轨,我有眼睛看,你可不得抵赖!”

‘冤枉啊,我不过是替草擦拭她脸上的白开水,怎么就是对她不轨了?’钟添哇哇叫着替自己辩驳,见沙凌脸上的质疑的表情,他连忙向蓝草求救,“草,你句话啊?”

蓝草从所谓的狗血剧中回过神,“沙凌,放开他,他得没错,是我自己把水杯里的水弄到脸上了,他好心帮我擦的,我本来要拒绝的,却被你先一步撞见了,你可不要把这件事夸大化的跟你老板啊,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她都这么了,沙凌也不好再为难这个只会喊冤哀嚎的男人,于是松手放开了钟添。

他拍拍手,面容严肃的对蓝草,“蓝姐,你的事办完了吗?好半时的,这都超过了。”

蓝草整理了一下情绪,摇头,‘还没呢,你先到酒吧大门外面等我,等我和欢姐谈完再。’

“那个,草,他是谁啊?是你的保镖?”钟添好奇的问道。

蓝草点点头,“沙凌,你到外面等我,我还有话对钟添。”

“蓝姐,您有什么话是不能当着我的面手吗?”沙凌沙凌似笑非笑。

“沙凌,你非要这样吗?”蓝草没有好气的瞪他。

沙凌还是那副皮笑肉不笑,丝毫不肯妥协,“不是我非要这样,而是我的工作就是这样,若我没有保护好您,您可知道夜少会怎么惩罚我吗?所以蓝姐,您还是替我这个人物着想一下吧,别做得太过份了,别忘了自己目前是个怎样的状态。”

蓝草抿嘴不话。

沙凌不外乎是提醒自己肚子里怀着夜殇的孩子,要是自己出事孩子没有了,那可就麻烦了。

“草,这家伙真的是你的保镖?”钟添不可思议的问,“你还是个学生耶,怎么身边还跟了个保镖?你家里很有钱吗?我们是同一所学校的,可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过你的名字。”

看着沙凌面带微笑,可双眼里满是警告,蓝草只好妥协,“钟,对不起,我要先走了,你给我留个电话吧,我们回头电话里。”

“真要走了?”钟添很是失落,不过他还是很快速的在一张便签上写下了自己的手机号码,以及他读哪个系,哪个班,分明是想让蓝草记住他。

蓝草攥紧了便签,“那个,钟,我来不及跟欢姐告别


状态提示:第1294章 荒唐--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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