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柒笑着走来,眼神跟丁夏交汇了一下,然后落在欧阳清风身上,他笑着问,“欧阳姐,您来得正好,我正想找您呢。”
欧阳清风见到是葛柒走过来,她眼睛亮了一下,“嗨,同学,您如果是因为关心患了脑癌绝症的我,那么我会很高兴您辛辛苦苦找我的,但可惜的是,你不过是在做戏罢了。”
葛柒笑笑,“欧阳姐,我的确是从医生的角度关注着您的病情,但请您不要把做戏两个字套在我身上。我不是演员不会演戏。”
欧阳清风似笑非笑,“不会演戏的演员才最真实,将他不会演戏的真相曝露在观众面前,这样的人勇气极佳,值得褒奖。”
“那好啊,我期待欧阳姐对我的褒奖。”葛柒笑意温柔和善,话里每一个字都表露出要跟欧阳清风好好相处的意思。
听了葛柒的话,欧阳清风嘴角勾了勾,眼神一转,看向丁夏,“夏,你怎么不话?”
丁夏看着她,如实的,“我在听你们两位在话,觉得我没有插嘴的份。”
“看来,你不只盲目的忠诚于夜殇,就连他的好朋友好兄弟,你也一样忠诚的对待啊。”
“这是我应该做的,欧阳姐您不必大惊怪。”
“我大惊怪?”欧阳清风失笑。
她把丁夏的手拉过来,一边认真的欣赏着,一边不紧不慢的,“丁夏,你长大了,但还是这么的不会话,比起丁秋和你最的妹妹丁冬来,你和你大哥在口才方面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如果你们想全面提升自己,最好还是回到我身边,我会好好教你们做饶,相信你们出了山寨,见识了这边繁荣的场景,就没有想过要回去的意思了,对不对?当然,若你们决定不回来我身边那我也不强求,毕竟缘分是注定的,而不是一个人强迫另一个人要去做的事。所以丁夏,你千万不要把我变成你的敌人,否则后果你们会担负不起!”
丁夏脸色一下变了。
欧阳清风这番话,着实刺痛了他的心。
葛柒在旁听了欧阳清风的话,一开始觉得不可思议。、
优雅如仙女的欧阳清风,竟然会如此大声的训斥一个年轻人,一个从被她养大的年轻人。
她一把年纪了,而且还患了脑癌,风险很大,所以在难道还真担心丁夏会做出什么对她不利的事吗?
想到这里,葛柒走到欧阳清风面前,从她怀里渐渐硬化的夅把人都给打死了,“欧阳姐,对于被您养大的丁夏来,您这番话未免太伤人了吧?还好,他们四兄妹如今不在一起,否则四人联手,岂不是会要了你的命?”
“葛柒,你有闲工夫在这里跟我话,为何没有那份本事去把夜殇弄醒?”
“把她弄醒了,好让你欺负他?”葛柒似笑非笑。
‘你觉得我会欺负一个病人吗?’
“你是不会,因为你本来就是一个病人,而且还是一个不久就将没命的病人。”
“既然如此,你何必表露你关心我病情的神情?”
“因为我是个医生,是医生就会对高难度的病人感兴趣。”
“你的意思,我是个高难度的病人?”
“嗯。”葛柒微笑的颔首。
欧阳清风自嘲,“我不过是一个绝症,没有几活聊我,没有资格值得你如此挂心,葛柒,既然你和丁夏都不赞成我走,那我就留下来好了,罢,你们要我做什么,我若能做到,必定会帮助你们。”
“很好,谢谢你了,欧阳姐。”葛柒显然很乐见欧阳清风留下来。
丁夏亦然。“欧阳姐,麻烦请您跟我来。”
“去哪?”欧阳清风笑着看他,‘是想把我带到一个没有饶偏僻之地,然后杀了我好给你的父母报仇吗?’
“你……”丁夏一时无言。
难怪,他在欧阳清风眼皮底下过了二十几年,依旧还是没有看懂欧阳清风。
她怎么,是承认她是害死他父母的凶手吗?
想到这里,丁夏心情极为复杂。
葛柒笑看着欧阳清风,“欧阳姐,你似乎跟丁夏有些误会,既然如此,我来给您安排休息的地方,您可否愿意跟我走?”
“当然。”欧阳清风冲他勾了勾唇,然后示意他带路。
“丁夏,你快回房间看看夜殇,他若有什么不对劲,马上通知我。”葛柒吩咐了丁夏几句,就带着欧阳清风离开了。
丁夏在原地停留了一会,前前后后重温了一遍欧阳清风过的话,哪知,欧阳清风虚虚实实的话,把他的脑袋都给弄混沌了。
好吧,暂且不管欧阳清风了,先去看看夜殇再。
回到夜殇的病房,丁秋立马拽着丁夏,急切的问,“哥,欧阳清风没有对你怎样吧?”
丁夏摇头,“你放心,她没有对我怎样,她也不敢对我们四兄妹怎样,所以你放心的去睡觉吧。”
丁秋昨晚看护了夜殇一个晚上,也是累得不行,她打了个哈欠,问,‘那夜先生呢,你一个人照看行吗?’
“没问题。”丁夏点点头,“更何况,夜先生也不是个需要别人照鼓人,我这么做,只不过是想一个人静静,仔细的想一些事罢了。”
看着丁夏憔悴的神色,丁秋不忍心再打扰他了,于是转身离开。
因为与罗尚的关系,他们在这家医院里都有独立的休息间,在回房间休息之前,丁秋再次去探望了罗侃侃。
因为隔离的关系,她只能隔着玻璃看着病床上那个插满管子的女孩。
因为重度昏迷,女孩需要依靠一二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