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还不知道帮他做事的索额图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他现在已经有自己的人脉啦!可以通过自己的线人与在宫外负责做事的官员联系,虽然那些人都是三姥爷在外面张罗的,但他们特别听胤礽的话,也是索额图第一批交给胤礽使唤的能吏。

三姥爷说了,让他们做什么都可以!

那位官员在给胤礽的信上事无巨细地交代道:臣招募到一老中医,善于治男子隐疾,其听闻有隐疾研究之事,欲前来学习,这才来找臣报名。臣念在其在京城是有名声的治隐疾大夫,以礼相待之。今日却有一特殊病人前来寻这位老大夫,请求老大夫看其隐疾。

老大夫曰:隐疾之处皮包裹过长,若放在以往,老夫不敢随意医治,如今却可建议大人割之解忧。

比起曹珍这样的先天性畸形,前来求医的中年男子所患不过是轻症,稍稍动一动处理一下即可。老大夫胸有成竹,恳请为这位病人“动个小刀”,并言称有十足把握可令其恢复排尿、祛除隐疾污垢,

胤礽见信中那臣子声泪俱下倾诉:待臣发现时大夫已下手医治,后见那病人身份,才知可能闯下大祸,那是汉军都统佟国纲啊!

佟国纲年纪虽然大了,如今抱病在家却偷偷来找老中医医治隐疾,必定是想要秘密行事,其弟佟国维在朝中势力日隆,佟家势力不可小视。

那官员慌了神,忙派人来告诉胤礽:现在病人手术后已经由其家人抬走,麻沸散配方的méng_hàn_yào效未过,也不知其情况如何。他身份非同一般,臣该如何处置?

胤礽没想到还会有这种事情,他忙去问曹珍:“京城里是不是有一位老中医很善于治疗隐疾?”

曹珍对此可清楚了:“那位老中医架子很大,要去看他需要病人亲自上门找呢!我奶奶也悄悄带我去找过他,也是他这样的神医一口断定说我没救了,才令我死了心。”

胤礽恍然大悟:“他是不是姓昊?”

“对,对!”

胤礽这才回复那位官员:可令招募来的大夫继续行医,磨砺技术。

大夫本就是医者,人家来学习,来帮忙研究,没道理不让人给其他人治病不是?既然老大夫是个在京城里有名的名医,那就让他去治呗。

至于治疗之人的身份如何,胤礽在回信中严肃地立下规矩:隐疾重于“隐”字,若患者不想让其他人告知自己得此病,应当为患者保密,至于患者身份是谁,不要去探究。

不知不觉,“不孕不育研究室”的庄子在京城的小道消息中出了名。

尤其是青楼楚馆之中,总能听到有那方面小毛病的男人们互相交流:“京城南郊外有可以治隐疾病的大夫呢!”

胤礽派玉柱将回信给送出去,正纳闷:“奇怪,今天三姥爷怎么没有进宫来找孤?”

他正思索着,只见大阿哥胤禔带着三阿哥胤祉从外头走来。兄弟三人久别后关系更加亲密,他们互相拥抱以示友爱,胤禔又问候了一下曹珍的伤情。

待他们都坐下,胤礽将三姥爷忘在脑后,与图图哥哥、三弟弟闲聊起来。

胤禔告诉胤礽:“四弟要来上书房念书了,汗阿玛打算让他与三弟一起念,到时候三弟还能带带他,可惜的是你出阁后就要与我分开念书了。”

“图图哥哥不也出阁了?”胤礽笑嘻嘻地回答道:“三弟弟是好哥哥,一定会照顾好四弟弟的,等以后五弟弟也来了上书房,到时候就热闹了!”

胤禔不由微笑:“你倒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

这究竟是心性天生就豁达,还是没心没肺?

“太子葛格以后与大家分开念书,那我们只能在结课以后来找太子葛格了,”胤祉拉了拉胤礽,万分不舍。

“没事的,到时候孤会经常来看你们的,”胤礽手指轻点他的额头:“别伤心了,到时候我们用矾水写字联系,让人送密信,对了,我们可以用鹅送密信啊!图图哥哥与三弟弟不也有鹅吗?”

训练鹅送密信?这样的操作闻所未闻,胤禔奇怪道:“难道你已经训练出了成效,让小一与十七学会了送信?”

“对啊,孤在皇陵的时候就是派小一与十七送信的,阿珍的小白也送到了,到时候我们就给我们的鹅脖子上挂上胸牌,它们能飞很远,十七与三十三是天鹅飞的就更远了。它们走在宫里,有了胸牌就不会被膳房的人煮成鹅肉,大家都知道这是皇子们养的鹅。”

“太子葛格,汗阿玛不会让我们这样玩的,”胤祉欲言又止,想要提醒胤礽矾水的秘密已经被汗阿玛揭穿了,可话临到嘴边愣是不敢说出口。

胤禔也很为难,他也不能说出口,万一说出来,汗阿玛重罚了保成可怎么办?

大阿哥与三阿哥对视一眼,胤禔叹气道:“不用矾水可以吗?”

“可以啊,不用矾水用橘子水,用米水……”胤礽有很多种方法可以送密信,就连土豆水,地瓜水都是可以使用的。

胤禔:“……”

他都不知道该同情汗阿玛,还是该同情保成了。

胤祉拍起小巴掌:“哇,太子葛格好厉害!”

“殿下,正如三阿哥说的,鹅不能在宫中随意走动,”曹珍担心道:“若是它们冲撞了人怎么办?”

“笨,你们不会派个太监跟着吗?”胤礽道。

派个太监跟着,再让鹅去送密信,这与“此地无银三百两”的典故有何区别?

“有鹅送信,大人们就知道这是我们小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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