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良这是干什么?”
臧正有点不解,对何炳问道。
“估计是想跑路了,这家伙怕死的很,这次喊我们过去应该是求我们放过他,让他出城?”
何炳猜测说道。
臧正也觉得何炳说的有道理,但是又想不通为什么要邀请两家一些心腹大人物。
“估计就是设宴款待一下我们吧,毕竟要走的人了。
他走了也好,这样我们能名正言顺的安排咱们自己人上位了。
我先说好,这次我何氏出兵最多,这个县令位置得是我们何氏来坐。”
何炳对臧正说道。
臧正不满道:“我臧氏出的粮食最多,兵也不比你们少多少,这县令位置让你何氏来坐,怕是不公平吧?”
何炳更是怒道:“高良上一任县令就是你们臧氏的人,这次怎么算也该是我何氏了。”
“算了,与你争这个没意思。
若是能抵抗住刘备军,我们自己在算这件事。
若是我们投降,什么县令,自己家那一亩三分地都保不住。
走吧,去赴宴。
看看高良搞什么。”
臧正叹了一口气,就此作罢,不与何炳继续争执了。
一行大概二十余人到了高良设宴的县署当中,高良一看这么多人,都带着兵刃,心中不由自主的咯噔了一下。
这成济真的能应付的了?
高良非常怂的说了自己的请求,能不能让他出城去避难,他也不想当这个县令了,几乎都用着乞求的语气了,这让臧正和何炳两人心中不疑,这高良向来都是这么怂的。
他要出城的想法也没有出乎两人的意料。
“为了感谢这些年大家对我高良的照顾,也为了感谢两位家主的大恩,我这里就先敬各位一杯了。
另外我还有一些礼物要赠送给诸位。”
高良站起来将酒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在场的臧氏和何氏众人也装模作样的喝了几口酒。
高良放下酒杯,对众人道:“这些年我在郎陵也得到了诸位的照顾,最后要走了也无以为报,所得钱财和一些珍宝就送给诸位了。”
拍了拍手掌,外面就有几个仆从抬着几个箱子出来了。
“这些都是我在郎陵这么多年捞的钱财,我也知道各位家财万贯,看不上这些钱财,不过我高良孑然一身,只有这些东西能表示我的心意了。”
高良如实说道。
箱子打开里面除开一些珍宝,就是金子和五铢钱了,钱不少,不过对于两个在场的世家豪强众人来说,这点钱确实算不上什么。
臧正玩笑的说道:“高县令,这些钱财是用来的买路钱吗?”
高良点头:“是的,我想活着,只想离开这里,还请臧家主通融一下,日后高良必定有厚报。”
臧正笑道:“也行吧,高县令都这样说了,那我臧正还有什么好说的?”
“那一箱子一些宝物,在场的诸位都有一份,就当我高良送给大家的一些离别礼物吧。”
高良说道。
箱子里有一些宝珠、珊瑚亦有一些短兵器,什么杂乱的东西都有,是高良到处囤积来的,别把县令不当官,郎陵这个万户县,固然有着两座大山,这个县令终究还是有点权力的。
大家只是笑了笑,并不怎么感兴趣,心意心领了就行了。
平日里高县令也没有与大家结怨,只是单纯看不过这个空降来的县令罢了。
“来,我们敬高县令一杯。”
何炳举杯说道。
众人都一饮而尽,高良放下酒杯,重重的咳嗽了一声,众人不疑,只道是高良被酒呛到了。
门被人推开,一名游徼从外面走进来,顺手关闭了门,众人看向他,此人却迅疾拔出来佩刀,一刀将距离他最近的一人砍翻,紧接着又砍向另外一人。
众人大惊,高良也做出非常惊讶的样子。
臧氏和何氏众人纷纷拔出武器,与成济战成一团。
成济武力确实挺不错,连续砍翻几人,但是就有点不行了。
高良暗自骂了一声晦气,被这家伙忽悠了,不过一想这家伙能被县里的游徼抓住,能有多大本事啊?
能在这围攻下面还斩杀七八个人恐怕已经是极限了吧?
抓起旁边的佩剑,高良大吼道:“我来助各位杀了这个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