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传来短暂的打斗声音,不过几个呼吸的时间,赵云便抓着焦触走了出来。
先前的厮杀令赵云一身白袍早已被鲜血染红,赵云将焦触丢掷在地,被焦触差往去寻找马车的曹军士兵架着马车正好看到焦触被丢在地上的一幕,再看看赵云,跳下马车欲要逃走。
“站住。”
士兵汗毛竖起,双脚难以挪动,不过此人倒也机灵,双腿一软跪在地上喊道:“赵将军饶命,我与将军乃是同乡,还请将军看在同乡份上扰我一命。”
赵云是常山真定人,这名士兵操着一口真定口音,倒是让赵云息了杀心。
“你起来,既然是同乡,那我便不杀你。但你需帮我驱赶马车。”赵云说道。
士兵跪拜:“将军只要饶我一命,让我做什么都行。”
刘禅目光看着装死的焦触,对赵云道:“留他,但有危险。”
赵云道:“这有何难。”
言罢长枪朝着焦触身体几下点拨轻刺,焦触四肢被长枪刺穿四个学洞,血流不止,焦触也昏死了过去。
“将其丢上马车,路上若是碰到曹军盘查,你可知如何说?”
“就说焦触将军受了重伤,需要继续去治疗,不能耽搁。”赵云同乡士兵说道。
“走!”扶着抱着阿斗的糜夫人上了马车,赵云跟随在马车左右,由曹军士兵驱赶马车,而焦触则卷缩在士兵的旁边。
马车缓缓的向着南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