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性的会晤,说了什么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谁跟谁见面!
现在,这三个大佬、历史上推出卧龙凤雏的神仙一样的家伙,来见神秘出现在这个世界的王者荣,这算得上是历史性的会晤了。
王者荣是这样认为的,因为这是三个操作高手,就像后世的某些炒作高手一样,他们善于挖掘一些有火红价值的草根,经过一番运作,红透网络一样,这三位挖出来的那些人,红透的是谋士圈,红透的是时代,它们纵横卑阖,经营一番之后,三分天下,叱咤风云,而后所谓得其主不得其时,死后千古,竟红透了历史……
所以,这都是神级高手,能做到这层次的人,有的是大智慧!
现在他们说什么都是战术,战略其实已经确定了,就是以目前的这个圈圈、这点人为底子,运作起来……
这是卧龙凤雏的应急策略,也是长远策略,当然也是王者荣所思所想,下山之后提及,三位智者也看透了,于是携着酒瓶见了刘表,将他带入棋局开始运作……
“……刘景升所言所为,就这么多!”
黄承彦这老头记性好、善于表达,他用自己的语言,完全还原了他们见到刘表之后的每一个细节,甚至连刘表的表情、肢体动作、语气都记得清楚楚,模仿得惟妙惟肖……这是他的特长,能来这里的人,每个人都是人杰,都是有两把刷子的!
可惜刘表不能用,刘表要是有他老祖宗刘邦那样识人用人的本事,控甲十万、雄踞荆州,岂能眼睁睁看着那头鹿从自己脚下溜走?
“刘景升这是截水困龙之策,三位认为怎么破?”王者荣笑道。
庞德公笑道:“论远略,我不如水镜先生!”
“我也不如!水镜先生擅远略,且听水镜先生高论吧!”黄承彦当然也很有自知之明。
“哈哈哈哈,鬼谷先生在此,哪里轮得到老朽说话!想必鬼谷先生心中天下,已然定矣,我等洗耳恭听鬼谷先生高论便是,何须聒噪……”
该谦虚的,稍稍谦虚一下就行,前面让他们三人说,既然不说,那这个x我装定了!
王者荣站起来拱手作揖,故作谦逊,毕竟高级装x,都要显得谦逊一些、严肃一些的……
“三位先生谦逊不说,学生年纪最轻,学问最浅,自不能故作深沉,那学生就一抒胸臆,浅陋粗鄙之处,万望三位指点!
其实,从黄公首次如此间吃酒,一切已经按着学生的设想走了……”
王者荣侃侃而谈,说出了自己的计划,当然有很多都建立在预料的基础上……即便如此,还是让三位智者惊叹……
“果真是鬼谷子,名不虚传,天下大势尽在胸怀,这局棋下完,便是十余年之后了,胸怀之广,谋划之深,以老朽之智,已然不懂了……”水镜先生司马徽话说得委婉。
但庞德公就没有那么客气了,拱手作揖道:“先生谋划,深远是深远,怎奈世间事,瞬息万变,先生如何料定曹孟德能够战胜袁本初而定鼎北方?如何料定刘玄德定会栖身于荆州,而不是其他地方?胜败乃兵家常事……”
“胜败乃兵家常事的话,还要兵法作甚?常言道,三岁看老,袁绍什么人?徒有其表耳,岂能是雄才曹孟德的对手?刘玄德暂栖身于袁绍处,然不久袁绍必败于曹孟德,日后刘玄德之所以会栖身荆州,只因其半生飘零四处投靠,然坚韧不拔,屡败屡战,近年来声名在外,同为宗亲,刘玄德日后落难,必投刘表,刘表于情于理,必然接收……识人看事,看事识人,进而预后事,如此而已……”
“先生何以如此笃定?”
“鬼谷一脉,若无必成之信念,苏秦岂能说动六国,而佩六国相印?事未谋而先疑己,非鬼谷一脉之所为耳!且万变不离其宗,方才所说,不过大略之纲衍生的一种可能,若事有变,则有他法应对,不过照常纳入这个大计划运行便是,随机应变,易其术而大略不变……”
三位智者闭目各自思索一阵,越想越觉得一切真的可以用王者荣所谓的大略之纲衍生……
尤其是水镜先生司马徽,面露骇然之色,因为他想的比较深……
其实历史发展总是要遵循规律的,所以合着这个规律,一切细枝末节根本不能螳臂当车,历史车轮滚滚向前……
而王者荣恰恰知道这段复杂的历史是如何演进的,站在后世人、旁观者的角度上,事实上是一个上帝视角,自然可以把一切说的头头是道,这让当局者中这三位智者,稍稍可以窥见大道运行规律的人,看见了一些端倪……所以,他们三人渐渐露出惊骇之色!
“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左右治世乱世的,不在王侯将相,不在我等,一切都在于升斗小民……说白了很简单,一切都于吃饭有关!一个王朝末期之所以乱,是因为小民没饭吃了……
打来打去,有明白者给小民分到土地,种出了粮食,大家有了食物,才能安居,才能繁育,人口多,粮食多,这个地方自然强盛,强盛才能征服贫弱,于是明白者觉得给小民分土地,保证小民吃饱穿暖,是强盛之本……
所以,王朝初创时,明君多……
后期,王者沉迷声色犬马,王公大臣、富商豪强沉迷于敛财,土地是财富,大家不惜一切代价,巧取豪夺,把土地集中到一个个强者手里,把小民自耕农变成部曲,但仍有大量小民开始衣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