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长说完,突然觉得别扭,我怎么会有这么邪恶的念头?难道不应该是希望一系列命案就此结束。
沈星问:“那个丧尸到底去哪了?”
“哪个丧尸?”
“被我用酒瓶子砸破脑袋的那个。”
探长倒吸一口凉气,差点把它忘了。
刚才我们两个笨蛋拼命追着丧尸跑,其实那不是丧尸,难怪他智商那么高,他是活人,而且是很有才华的青年音乐家,估计就是他在弹琴,不是蜡像。
沈星和亨特探长不约而同都想到一个问题,他从旅馆开始撒腿就跑时,他是什么状态?清醒的普通人,还是已经中邪了?
如果他是清醒的普通人,那么他是怎么知道那辆马车上装着温斯顿夫人的蜡像,又怎么知道必须往夫人的小别墅跑?他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吗?他已经抱着必死的念头吗?也许,这就是所谓的嫌疑犯x的献身吧?
还有更要命的是,那个逃跑的丧尸去哪了?它从众人眼皮底下溜走,这几乎不可能。所以,它现在藏在城市的某个角落里?随时会冒出来,来个致命一击?
两人都在思考,都想得脑袋肿胀。
“你现在回哪?”沈星问。
“回家睡觉,累了几天没睡了,你呢?”
“也是回家睡觉。”
“但愿能睡个安稳觉。”
“我也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