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拜,我去上班了!”林婉怡亲了陈宇一记,摇曳着曼妙的身姿,离开闺房,出去上班。
如今宁海医药公司是宁海最大的一股医药势力,完美吞并融合了整个刘家,又有诺桦集团的暗中相助,真可谓如虎添翼。
即便林婉怡是一个弱女子,可她裹挟陈宇的威名,走到哪儿里,无不是令人仰视的存在。没有竞争对手,公司发展起来自然逍遥自在。
哪怕林婉怡对商场的事情了解不深,但一切也能有条不紊地进行下去。
陈宇望着林婉怡离开的背影,露出满足幸福的笑容,闭上眼睛,自顾休息起来。昨晚的‘操劳’,可是把他累得不轻。
三天后,一个晚上,一家酒店的包厢中,王瀚约多年老友石意远出来喝酒。王瀚心情不佳,也不说话,一个劲儿地闷头喝酒。
很快,他便伶仃大醉,说起了胡话。“特么的,老石,我委屈啊!”
石意远端着酒杯,饶有兴致的问道:“怎么了?”
王瀚打着酒嗝,断断续续的回答道:“还能怎么的,被陈宇那个小杂种污蔑了呗!前几天有人来济世堂闹事,说济世堂的独门配方险些害死人。”
“你说这怎么可能?果然,经过我们的查实,发现是一场误会。并非济世堂的独门配方有问题,而是有人借着济世堂的名声,栽赃陷害。”
“哦?”石意远波澜不惊,装作很感兴趣的样子,问道:“谁干的?济世堂是宁海中医界公认的第一医馆,谁那么不开眼,敢陷害济世堂?”
“不知道,没有查出来。”王瀚摇着头,抱怨道:“但后面的事,真的令我寒心!大家寻找泄露配方的嫌疑人,姓陈的杂种,直接将责任推给了我!”
“在他一番唇舌鼓动之下,大家一致认为是我泄露了配方!也对,师父不在,我是直接负责人,又是大师兄。出了问题,自然要由我承担责任。”
王瀚委屈道:“石兄,除了那天喝多,我跟你提了一嘴,没告诉过别人。而咱们两个多少年了,你不可能坑我。说我害了济世堂,这不是笑话吗?”
石意远暗自松了口气,笑道:“那是自然,咱们两个老兄弟,怎么会出卖对方?天地良心,你那天走嘴说出的配方,我没告诉任何人。”
“就是!”王瀚不服不忿,又猛喝两杯烈酒,怒道:“当天晚上,我师父身在外地还跟我开视频,把我骂个狗血淋头。”
“我看他真是老糊涂了,我在济世堂兢兢业业几十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石意远意味深长道:“想扶正他的未来女婿呗,为了让他女儿和女婿接管济世堂,先敲打敲打你,不是没有可能。”
挑拨离间,无处不在,这是多年来,石意远同王瀚讲话一直的风格。
从前把石意远当好哥们,以为兄弟是为了自己着想,没在意。
可是这时一听,瞬间惊起一身的冷汗。
不过戏,还是要继续演下去。
“啊?”王瀚猛然一震,惊呼道:“你是说……整件事情,压根没有什么外人陷害,分明就是他们父女联手陈宇,给我设计的圈套?”
“大致如此。”石意远淡淡点头称是。
“好啊,真是一群混蛋,把我当成傻子戏耍,太令人寒心!”王瀚重重一拍桌子,怒喝道:“此仇不报,我怨恨难平!石兄,有没有好的办法?”
没想到王瀚自己主动送上门来了,石意远嘴角不禁扬起得逞的笑意。他身子凑到王瀚身边,低声讲述了一番,接下来需要王瀚配合的计划……
又过了两天,距离陈宇住进济世堂,总过过了五天。在这段时间内,陈宇的伤势飞快好转,虽然身上烧伤还有一些淡淡的疤痕,但大体已经痊愈。
男人身上有疤痕,反而是一种证明,证明他曾经为了信念,奋不顾身过。
对此陈宇并不在意,拒绝了林婉怡帮他涂抹祛疤药膏的建议,在这五天之中,和林婉怡过了五天情侣同居,神仙般的日子。
更令人激动的是,这段时间,陈宇的身边,没有任何坏事发生。
说来也是,以他如今的势力和地位,不给敌人找麻烦就不错了,麻烦怎么敢主动找上门来?
再次检查一遍身上的伤势,确定没有任何问题,不影响行动后,陈宇穿好衣服,依旧吊着左臂的绷带,出门驱车,前往帝王酒会。
帝王酒会曾经是宁海排名第二的娱乐会所,各个方面都比不上曾经四海帮总部黑马会所。但最近一段时间,由于黑马会所在陈宇的明确要求下,不再经营那些非法的项目,导致营收暴跌,客户流失惨重。
那一部分追求刺激,目中无法的客户,自然而然被帝王酒会吸收,成为这里的忠实顾客。以至于,帝王酒会在短时间内赶超黑马会所,摇身一变,成为宁海第一娱乐会所。
之所以陈宇要来这个地方,不是他想娱乐消费了,而是因为,这里是猛虎帮的总部。
猛虎帮曾经是宁海地下世界最弱的一股势力,被打压得一度抬不起头来。
但好死不死,乔六和董四海先后暴毙,猛虎帮趁势崛起,几乎统一了整个宁海夜色。从这个角度看来,陈宇还是他们的‘恩人’。
陈宇今天来猛虎帮总部,目的无外乎只有一个,寻仇,砸场子。
猛虎帮统一宁海夜色与否,陈宇不在乎。因为地下世界的东西,始终无法走上台面。对白道来讲,黑帮就是夜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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