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转身去了后头,却没有真的回后屋歇息,而是借着树木掩映,猫腰去了方才看到的那片林子。
“这饭怎么有两种颜色?”十丈之外传来一个粗狂的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文舒连忙止步,躲在一灌木丛后,偷偷打量。
“那小娘子问我孩子几岁,我拿不准是五岁还是六岁,就说两个都有,她就给我打了两种不同的饭。”
“废物,我俩一个村的,你竟连我家元宝几岁都不知道。”
你家元宝几岁关我屁事,我又不是你爹。
被骂之人心里愤愤,然而面上却不敢多言,只得陪笑道:“五岁六岁只相差一岁,应该没什么关系。”
“你懂个屁!”段二怒了。
要没关系,那小娘子会问年龄,而且还特意打两种饭!
这说明什么,说明就是有差别的呀。
正要再骂那人两句,忽听得一女声戏谑道:“我道是谁呢?原来是段二爷。”
望着林中走出的身影,段二身子一僵,旋即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小娘子。”他讪讪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