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业雄的两手狠力的攥着,嘎嘣作响,面庞之上更是犹如蒙上了一层冰霜一样,嘴角*道:“你这家伙就是在找死!”
话音未落,他凌空一个箭步踏出,身形似是一道光影一般,以极快之速袭向了白玉堂。
白玉堂见状,收回那旋飞在空中的折扇,眸子之中略过了一道幽冷的光泽,“现如今也该清算一下我们白家的账了!”
说时迟那时快,他的身形幻化做一道亮白的流光。
两道光影交杂在飞空之上,风声四起,雷暴炸响。
寒常山看得目瞪口呆,他哪里会想到白玉堂会如此的厉害,本还以为只是一个小白脸而已,此时的心中也不禁一阵后怕,担心那白玉堂因他方才所说的那冒犯的话而秋后算账。
上官凤飞落在了上官如玉的身旁,俯身将上官如玉搀扶了起来,“如玉,没有大碍吧?”
上官如玉微微的摆了摆头,她的身上的伤势虽重,但却还不至要命,随之她愧疚的低下头去,“母亲,您交代给我的事情……我……”
上官凤神色凝重的说道:“此事不怪你!谁又能想得到何业雄这个家伙会提前出关!”
上官如玉阖动了两下苍白的嘴唇,却是没有作声。
世事无常,并非都能预料到下一步将要发生的变故。
而司马寒亭站定在司马长风的身旁,脸上那藏刀的笑容荡然无存,冷得像是一块寒冰一般,他的两手负在身后,眼珠一横,鄙视的目光瞥了一眼司马长风,斥责道:“真是个没用的家伙,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白费我辛苦养了你这么多年!”
司马长风把头低下,无法反驳。
司马家的家教就是如此,素来不看过程,而只看结果,而他也是长期在这种的氛围之下成长起来的,不过这何家禁地之事的失败的关键并不在他,这使得他的心中有怨言,可迫于司马寒亭的淫威之下,却不敢言语。
“看来这玄武神像已不属于我们了!趁着还未牵连到我们,赶紧离开这里!”
上官凤的两道柳眉紧皱,沉声说道。
话音未落,她便携着上官如玉,两人飘然飞出,身影消失在了瘴气之中。
司马寒亭见得上官家的人离开,眼珠在眼眶之中转动了两圈,暗暗在心中思忖了片刻,一言不发,腾然跃起,而后独自离去,根本就不曾理会负伤的司马长风。
司马长风的两手紧紧的握着拳,身子抑不住的颤动着,足可见他心中的怒气,他强咬着牙,忍受着身上的剧痛,离开此地。
何业雄与白玉堂两人的身形纠打在虚空之内,却是一时之间难分高下。
“肖阳,那老家伙的修为也不简单,你说那小白脸能赢吗?”
寒常山轻手轻脚的凑到了肖阳的身边,问道。肖阳的双手一贯性的插在裤兜的口袋之内,沉声说道:“你最好还是祈祷他赢的好!否则,你我二人都要葬身在这里!”
寒常山闻得此话,双眼顿时瞪大,好似两个铜铃一般,瞳孔之中溢满了惊骇之色,他慌不迭的双手合十,口中喃喃的祷告道:“千万要让小白脸赢啊!我可还没娶媳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