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真的全心全意为他着想,君墨染爱怜地抱着她亲了亲:“你放心,本王可不傻!”
要交他早就交了,不是他贪恋军权,实在是那两个人的嘴脸太恶心。他非但不能交,还得把这些都牢牢抓在手里,这样他们才能忌惮他,才不敢轻易动手。
见他拎得很清楚,花娆月便放心了,之前的担心也是消了不少。
君墨染这个人一直都是很有陈算的,不是什么傻白甜。人家一个立下赫赫战功的王爷,在新皇登基之后,还活得好好的,甚至成了那两位最忌惮的人,自然是有些城府的。这些事情,倒是不用她担心。
她现在该想的是怎么把这事给圆过去,不让皇上追究君墨染私自调兵的罪。
“我们什么时候启程?”花娆月皱眉看向君墨染。
“再过两日。”他刚刚说的话,可不仅仅是敷衍赵西。
这西疆可是边疆,外面可有那么多西部部落在虎视眈眈地盯着他们,若是他什么都不部署地就这么离开,那真的就是擅离职守了。
若是西部有些什么动作,到时候京都不一定会受到波及,不够燕州百姓就肯定遭遇了。
所以他肯定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离开,必须把事情全都交待清楚了。
花娆月想了想道:“那我去收拾收拾东西。”
毕竟她也要跟过去的,也不知道这一去得多久,有些东西还是要收一收的。
“好。”君墨染点头应了。
翌日一大早,简漠北就得了消息,赶到了燕王府。
依旧是在那凉亭里。
“到底怎么回事?京都真的来人了啊?”一见面,简漠北就紧张地问道:“圣旨到底是怎么说的?”
君墨染不说话,花娆月便接话道:“说是让我和王爷一起回京都,说王爷私自调兵,擅离职守,有谋逆之嫌。”
简漠北一听这话,顿时就怒了:“岂有此理,这简直是胡说八道吗?不就是调几个兵剿匪吗?这明明就算是好事,怎么就能说成谋逆了呢!”
这可真能扯,这是非要给君墨染身上扯上谋逆大罪啊!